“兩個戰場相隔幾百公里,幾年之後,你我兩人再次聯手征戰沙場,不亦快哉!東指部隊,可保證不讓蘇軍一兵一卒,干擾圍殲蘇聯外高加索軍區部隊的戰役順利進行!”
看著劉鐵漢的電報,唐秋離的目光之中。留出回憶的神色,當初,在東北的白山黑水、高山密林間,自己與劉鐵漢共同率領血手團的部隊,與日本關東軍血戰幾年。指揮數萬大軍縱橫馳騁、笑傲沙場,當時的局勢。比如今危險萬分。往事歷歷在目,宛如昨天,一晃幾年過去,那戰鬥的激情,還留在內心深處!
劉鐵漢的一封電報,寥寥數語。勾起離開往事的記憶,讓唐秋離內心有一種激情在湧動,他大笑幾聲,對王俊說道:“王參謀長。給劉副師長回電,與兄並肩痛擊蘇軍,亦為樂事,戰事結束之後,弟略備薄酒,兄可來庫倫一敘,一醉方休!下酒之物,當為幾十萬蘇軍覆亡之結果!”
參謀長趙玉和笑著說道:“師長,你這是向劉副師長下了挑戰書啊!看誰仗打得漂亮!”
接到唐秋離的第二封電報,劉鐵漢也是大笑,對身邊的參謀們說道:“師長好豪氣!用幾十萬蘇軍全軍覆沒的結局當做下酒菜,場面夠大!好,咱們東指幾年沒打大仗了,就用這四個軍的蘇軍磨磨刀,練練手!”
“作戰處長,報告各部隊現在到達的具體位置!”笑完之後,劉鐵漢說道。
東指作戰處處長李廣金上校,開啟資料夾,說道“報告副師長,第一旅趙毅部、第二旅周福成部、第三旅繆徵流部,作為左路迂迴部隊,目前已經進至恰哈爾圖一帶。”
“第四旅霍守義部、第五旅吳克仁部、第六旅張文清部,作為右路迂迴部隊,目前已經進至渾圖爾克一帶,兩路部隊,可與明天凌晨三時許,到達指定位置,並馬上展開。”
劉鐵漢點點頭,說道:“告訴第七旅萬福麟、第八旅常恩多、第九旅馮凱三個旅長,正面的阻擊陣地,要在距離烏勒茲河岸邊十五公里處修築,炮兵第一旅和第二旅,五個火箭炮團,派炮兵觀察員到河對岸去,將所有的炮擊方位和座標,都搞清楚,不留死角,告訴炮兵指揮官,活兒要幹得細緻點!”
李廣金不解的問道:“副師長,按照阻擊戰的基本原則,阻擊陣地應該修築在烏勒茲河西岸,我方一側的灘頭,以便於部隊在蘇軍渡河的時候還擊,您為什麼這樣部署?一旦蘇軍渡河登上灘頭的時候,就不好擊退了!請副師長考慮一下!”
劉鐵漢似笑非笑的看著李廣金,說道:“不是擊退,而是全殲,最起碼也要幹掉一半兒以上的蘇軍,從烏勒茲河西岸灘頭,到我們阻擊陣地縱深十五公里的距離,足以容納蘇軍一個軍以上的兵力,戰鬥打響之後,我以一個炮兵旅的火力,封鎖渡口,堵住蘇軍撤回東岸的退路,切斷蘇軍後續部隊前進的道路,利用一條大河,將蘇軍割斷成兩截。”
“再以正面三個旅接近五萬餘人的兵力,突擊蘇軍,前有我三個機械化旅的突擊,後有烏勒茲河水阻隔,幾百門大口徑火炮的封鎖,蘇軍還能往哪跑?廣金,這是不是另外一種方式的四面合圍?一個軍的蘇軍部隊,正好是西岸戰場的最大容量,太多了,我們兵力不夠,吃不下。”
“烏勒茲河東岸的蘇軍三個軍部隊,就交給兩翼迂迴包抄的六個旅,以及堵住蘇軍退路的第十旅陳國柱,何柱國的騎兵混成旅,兩個戰場即相對獨立,又密不可分,可以互相支援。”
說到這裡,劉鐵漢嘆口氣,接著說道:“可惜的是,克天帶走了三個機械化旅,否則,完全可以將蘇軍全部放過烏勒茲河,左右兩翼的部隊,也不必長途迂迴包抄了,尤其是陳國柱的第十旅和何柱國的騎兵混成旅,跑的路更遠。”
劉鐵漢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急忙對李廣金說道:“對了廣金,電告陳國柱和何柱國,一旦回撤的蘇軍兵力過多,切不可拼命堵住口子,可採取沿途襲擾的戰術,儘量遲滯蘇軍撤退的速度,讓他們兩個放心,蘇軍跑不了,尤其是何柱國,一定要嚴肅的告訴他,這傢伙,一聽見槍炮聲,就兩眼發紅,吃虧的仗,咱們不打!”
李廣金笑著說道:“副師長,恐怕你的擔心是對的,何旅長的騎兵混成旅,有八個加強團,兵力達到了一萬九千餘人,還裝備一個迫擊炮營、兩個火箭筒和無後坐力炮營,各團也都有機炮營,火力不比任何一個機械化旅差,下馬就是個火力兇猛的步兵旅,除了重炮之外,步兵旅該有的,全都裝備了。”
“您不讓他放開手腳大打一場,恐怕他心裡不服氣啊!眼看著蘇軍從眼前過去,何旅長能忍得住,從側翼零敲碎打,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