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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7部分

揮部的所有成員,馬上下到各部隊,協助各級指揮官和政治委員,整頓部隊!只要是戰士們計程車氣和戰鬥意志問題。”

“還有,給瓦德金下達命令,趁著黑夜,南岸河灘上的部隊,分別往幾個主要的突破點方向集中,好了,同志們都回去準備吧,明天,又會是一場惡戰!”

對於這道命令,濟爾年科參謀長,從內心裡贊同,庫雷金司令員的用意,是想趁著黎明前的黑暗,能見度不好,獨立師的航空兵部隊,無法對自己的坦克進行轟炸,重新取得戰優勢,一舉突破色愣格河防線,這是唯一的辦法,否則,太陽昇起,只要坦克部隊一出現在北岸,馬上就會招來獨立師的轟炸機。

濟爾年科中將剛要走,庫雷金大將喊住了他,說道:“濟爾年科同志,你們參謀部門統計一下部隊的損失情況,但是,不要報告給我,你掌握就要可以了!”

濟爾年科中將一愣神兒,沒有理解司令員同志的意思。但看他抑鬱寡歡的臉色,也就知趣的沒有追問原因,其實,庫雷金大將有些不敢面對現實,他害怕自己看到部隊巨大的傷亡數字之後,會心理崩潰。

戰場上的槍炮聲停止了,後續的蘇軍士兵,沒能夠登上南岸,河灘上的蘇軍部隊,也知趣的不在射擊。王青山扔下打得槍管發燙的衝鋒槍,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似的,渾身脫力的癱坐在戰壕裡,覺得嗓子眼兒乾渴的直冒煙。眼前金星亂竄,他啞著嗓子喊道:“都活著吧!警衛員。快給老子拿水來。渴死我了!”

連續兩個多小時的激戰,全部的精神和注意力,都投入到戰鬥之中,一旦外來的壓力取消,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這是正常的反應。不單單是王青山自己,在他左右兩側的戰壕裡,都能聽得見粗重的喘息聲,跟拉風匣差不多。聽到這些聲音,王青山無聲的笑了,牽動了臉上的一道傷口,疼得他一咧嘴。

警衛員貓著腰跑過來,遞給王青山水壺,關切的問道:“旅長,您沒事兒吧?怎麼臉上流血了?”

王青山仰頭“咕嘟、咕嘟”一通猛灌,放下水壺,愜意的嘆息一聲,說道:“當然沒事兒了,老毛子的子彈,還要不了老子的命,碰破點皮兒,別大驚小怪的,去,到旅指揮所,讓參謀長打電話到指揮部,報告孫司令官,第一旅的陣地完好無損,還在我們手裡!”

警衛員答應一聲,迅速消失在黑夜裡,王青山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看了看河灘上的蘇軍陣地,又舉起望遠鏡,仔細地觀察北岸的動靜,除了稀疏的幾點火光之外,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任何蘇軍士兵的身影,他這才徹底放下心來,“蘇軍是被打疼了,今天也就折騰到這兒!”他暗自想道。

縮回頭,王青山叫過來幾個通訊員,吩咐道:“馬上趕往各團陣地,找到團長,傳達我的命令,連夜修補工事、補充彈藥,部隊抓緊吃飯休息,加強戒備,防止蘇軍夜襲!”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身為旅長的王青山,位置應該在旅指揮所裡,統一指揮全旅作戰,但王青山有自己的想法,陣地阻擊戰,沒有那麼多的花樣格招數,要的就是部隊士氣和戰鬥意志,還有堅守的決心,自己戰鬥在第一線,對全旅的官兵,都是一個鼓舞和振奮,何況,手裡連一點兒預備隊都沒有了,還統一指揮個什麼,釘子似的釘在這兒,守住陣地是正經。

外蒙古邊防軍色愣格河前線指揮部作戰科科長孟朝旭,放下電話,對躺在病床上的孫振邦說道:“司令官,接到各旅的電話報告,從黃昏五點三十分開始,經過兩個多小時的激戰,我軍接連擊退蘇軍四次進攻,陣地無一丟失,後續的蘇軍部隊,沒能增援登上南岸的蘇軍。”

孫振邦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似乎自語到:“蘇軍下了血本兒,打了兩個多小時,部隊不容易啊,對了朝旭,部隊是傷亡情況如何?”

孟朝旭臉上一僵,低下頭,語氣低沉的說道:“司令官,各旅的傷亡數字,正在統計之中,不過,幾個旅長們都說了,部隊的傷亡超過二分之一以上,而且,儲存的彈藥,也所剩無幾,只能夠支援兩天的戰鬥消耗,司令官,援兵再不到的話,部隊就要打光了,我是否再給師長髮電報,說明我們的具體情況和困難?”

孫振邦思索了一下,說道:“給師長髮電報可以,但是,不要強調困難,部隊打光了不要緊,只要能守住陣地,師長指揮作戰,從來都是考慮到幾步棋,不要因為我們的困難,打亂了師長的戰役部署,放心吧朝旭,師長心裡有數兒,一下午,師長來了幾次電報,詢問戰況,你還不知道?”

孟朝旭不好意的是一笑,回答道:“司令官,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