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力護送你回去,老孫,好好養傷,防線交給我和歐陽旅長,你就放心吧!”
孫振邦苦笑一下,說道:“弘章兄,我就知道,你們來了,我也該走了,你劉老虎到了前線,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臨走前,我提醒你一下,在南岸灘頭陣地上的蘇軍部隊,始終是心頭大患,我的部隊,無力反擊,如果有可能,打掉他們,或者是攆回北岸去,就是不能讓蘇軍立住腳!
在劉弘章的一個警衛連護送下,孫振邦滿懷惆悵的走了,劉弘章目送他乘坐的汽車,消失在黑夜裡,轉頭對孟朝旭說道:“孟科長,給我和歐陽旅長介紹一下戰場和部隊的情況!”
隨著孟朝旭的講述,劉弘章和歐陽一山的表情,越來越凝重,在馳援的路上,兩個人就討論過戰場情況,預料到外蒙古邊防軍會打得很艱苦,畢竟兵力和重灌備對比的劣勢,在那明擺著呢,又是硬碰硬的陣地阻擊戰,可是,兩個人絕沒有想到,仗,打得會這樣的慘烈。
孟朝旭說道:“部隊的傷亡,超過了二分之一,兩個炮兵旅遭到嚴重損失,只能湊起兩個團的火炮,我們的手裡,已經沒有預備隊了,不瞞兩位旅長,你們的部隊今天要是不到,明天,我們的日子都不知道怎麼過!”
劉弘章深吸一口氣,對孟朝旭說道:“孟科長,馬上通知下去,所有部隊的旅長和團長,三十分鐘後,到指揮部開會,傳達師長的命令,調整戰役部署!”
孟朝旭走了之後,劉弘章看看歐陽一山,說道:“歐陽旅長,你怎麼看?”
歐陽一山思索了一下,說道:“劉旅長,我認為,咱們有個好機會,就在今夜,向河灘上的蘇軍發起反擊,打掉釘在咱們陣地前的釘子,孫司令官說得對,遲早是個隱患,留他不得!”
劉弘章大笑,說道:“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是這個意思,老毛子的指揮官,還不知道咱們兩個旅三萬多人,已經到了前線,就打他格措手不及,拔了這顆釘子,老孫非常厲害啊,打陣地戰有一手,在亂石山通往前沿陣地間,挖了四道交通壕,便於部隊隱蔽和輸送,還不會遭到蘇軍炮火的殺傷。”
“我的計劃是,咱們兩個旅三萬多人,全都壓上去,按照孟朝旭的介紹,河灘上蘇軍的兵力,大約為四五萬多人,不過,打了一整天,傷亡夜不會小,人困馬乏,正好給咱們機會,一會兒開完會之後,將作戰計劃,上報給師長,反擊發起的時間,就定在凌晨兩點,打到五點鐘,部隊還有四個多小時的休整時間,你看怎麼樣?”
歐陽一山笑笑,說道:“我沒意見,三萬對四萬多,也就你劉旅長敢這麼打,我的想法是,外蒙古邊防軍的部隊,就不要參加這次反擊戰了,他們的傷亡太大,部隊也過於疲勞。”
劉弘章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走吧,到會議室去等他們!”
半個小時之後,外蒙古邊防軍四個步兵旅的旅長和各個團長,準時趕到指揮部,劉弘章和歐陽一山,站在指揮部的門口,迎接這些鏖戰兩日的指揮官們,四個旅長都認識大名鼎鼎的劉弘章,笑著和他打招呼,尤其是王青山,兩人指揮作戰的風格差不多,都是以敢打敢拼,兇悍勇猛著稱。
劉弘章一眼就認出了王青山,大笑著說道:“這不是老孫手下,打起仗來不要命的王瘋子嗎,在黃河河防守備指揮部那會兒,是頭號主力團團長,你們孫司令官可是在我面前,沒少誇獎你,不錯,掛上少將肩章了!”
王青山莊重的敬個軍禮,說道:“劉旅長,與您相比,我這點能耐,差得遠去了!”
劉弘章大笑,使勁兒拍了拍王青山的肩膀,說道:“這可不是你王瘋子的性格,學會謙虛了?”
外蒙古邊防軍的旅長和團長們,微笑著看著這一幕,不過,對於司令官孫振邦沒有出現,而是直屬兵團兩個旅長,親自迎接大家,心裡感到有些奇怪,互相交換著眼神兒,帶著疑惑走進指揮部。
會議開始之後,劉弘章先宣讀了師長唐秋離的電報,當說道司令官孫振邦負傷,已經送往庫倫野戰醫院的時候,底下的外蒙古邊防軍將領們,不禁愕然吃驚,接著,就是小聲的議論,對於這個訊息,大家都趕到非常吃驚,也不禁滿腹的疑問,在堅固的掩蔽部裡,指揮戰鬥的孫司令官,怎麼會負傷呢?
幾萬部隊,和老毛子兵死掐,指揮作戰的司令官卻負傷了,這算怎麼回事?還是作戰科科長孟朝旭中校,將孫振邦負傷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解開了將領們的疑慮,也是,當時戰鬥的激烈程度,蘇軍士兵紅了眼的往上撲,炮彈滿天飛,子彈密如飛蝗,任何情況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