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陣亡。
硝煙瀰漫的巖縫內,排長徐國慶中尉,撿起地上炸得變了形的鋼盔,在手電筒的光柱下,鋼盔內襯上,李二柱三個字,清晰可見,徐國慶將鋼盔拿在手裡,熱淚忍不住灑落胸前,這是二柱留下的唯一遺物,在十幾枚手雷爆炸的威力下,那個日本女人和二柱的身體,都被炸得粉碎。
但徐國慶沒有時間悲傷,外面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是自己部隊裝備的衝鋒槍急促射擊的聲音,“遭到日軍伏擊了?”徐國慶的腦子裡,瞬間冒出這個念頭,他急忙衝出去,“轟!”在距離他不到十米遠的地方,又是一聲巨大的爆炸聲,一團耀眼的火光,在漆黑的夜裡,格外的顯眼。
徐國慶悶哼一聲,一塊兒彈片,擊中了他的腹部,不過,徐國慶知道,這不是日軍炮彈的爆炸聲,他一手捂住腹部,臥倒在地,同時,低聲詢問身邊的一名班長,“發生了什麼事兒?”
那名班長回答道:“排長,就在剛才二柱犧牲之後,在我們附近,又有一個小鬼子潛伏,同樣拉響了身上的手雷,我們的兩個戰士,陣亡了!”
“什麼?”徐國慶兩眼冒火,“為什麼不警戒?不注意搜尋?”
班長委屈的回答道:“排長,犧牲的兩名戰士,就是我們班派出的警戒哨兵。誰也沒有想到,附近還有一個小鬼子潛伏!我們開槍了,哪知道,小鬼子臨死前,拉響了身上的手雷。。。。。。”班長嗓音哽咽,說不下去了。
就在這時,附近又有兩三個黑影,不要命的撲過來,“射擊!”徐國慶喊道,戰士們密集的衝鋒槍子彈。把黑影打到在地,但同時,黑影也拉響了身上的手雷,“轟!轟!轟!”連續幾聲劇烈的爆炸,火光閃耀在夜色裡。爆炸濺起的碎石和泥土,打得戰士們臉頰生疼。
“太危險了。周圍說不定還有多少這樣潛伏的小鬼子!要是日軍的炮火打過來。三排就得全軍覆沒!”徐國慶瞬間意識到了危險,“立即撤退,將情況彙報到旅部!”他強忍著失血過多的眩暈,命令道。
三排二十幾名戰士,迅速的沿著來路撤離,走了幾百米。並沒有見到日軍炮兵炮擊,徐國慶精神一鬆,再也堅持不住,一頭栽倒在地。戰士們驚呼著撲上來。
就在這個夜晚,不僅僅是徐國慶他們排,發生這樣的情況,其他幾支偵察部隊,也都遇到了類似的情況,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傷亡,就在海軍陸戰隊與日軍第二道防線中間,五公里寬的區域內,不時響起劇烈的爆炸聲,一團團的火光,閃現在夜色之中!
“怎麼會發生這種情況?”參謀長王東山上校,彙報完各個偵察部隊報告上來的情況之後,韓鐵大怒,厲聲說道,“查明是什麼原因了嗎?是日軍有計劃的伏擊,還是突然遭遇?第二道防線上的日軍,有什麼反應?”
王東山回答道:“根據各個偵察部隊彙報上來的情況判斷,是日軍有計劃的伏擊,派出部分士兵,前出第二道防線,應該是日軍指揮官判斷,我們會連夜發起攻擊,其中,還有女兵,不過,根據戰鬥的過程判斷,那些潛伏的日軍士兵,並沒有使用槍支,而是在我們的戰士接近之後,拉響身上的手雷,這些小鬼子真他媽的瘋狂,完全是自殺式攻擊嗎!”
“說來也是奇怪,接二連三的爆炸,足以提醒日軍指揮官,即使不是我們大部隊開始進攻,也是我們的小股部隊進行滲透偵察,不用太多的火力,就幾門炮,對爆炸地點進行覆蓋式炮擊,我們的偵察部隊,很有可能一個人都回不來,可日軍陣地絲毫沒有反應,不正常啊!“
王東山的表情很是憤恨,“等等!”韓鐵腦中靈光一閃,他想起來了,師長在電報裡特別提醒的,“注意哪些徵召的日籍武裝平民,日軍可能會採取非常規的戰鬥手段,”幾支偵察部隊,都遭到了自殺式襲擊,其中還有女兵,是否就是師長強調的,日軍採取的非常規作戰手段?
“參謀長,你怎麼看?”韓鐵心裡有了一絲明悟,但他還是徵求了參謀長王東山的意見。
王東山回答道:“根據種種跡象表明,在日軍第二道防線和我們的宿營地之間,潛伏著大量的日軍敢死隊員,這幫混蛋,就是拿他們不值錢的命,來換取我們部隊的傷亡,王八蛋,連女人都上陣了,司令官,可以肯定,這就是師長提醒我們的,日軍所採取的非常規作戰手段!”
“咱們兩個想到一塊兒去了!”韓鐵點點頭,認同王東山的判斷,“小鬼子的這一手不破解,拂曉時,我們發起進攻,對部隊也是個極大的威脅,這樣,參謀長,馬上命令前衛旅各連的機炮排運動上來,特別是迫擊炮,都要拉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