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漢城註定血流成河,日本人,自求多福吧!那位楚天支隊長,可不是個什麼善男信女!”趙玉和搖搖頭暗自想道,急忙告辭而去。
趙玉和走了,唐秋離卻絲毫沒有了睡意,他走到窗前,任東蒙古暮春的夜風,吹東斑駁的頭髮,陳耀廷的意外陣亡,令他錐心的劇痛,在獨立師部隊裡,一個旅長的重要性,不言自喻,基本上都是跟隨自己,從血手團起兵,再從白山黑水的東北,一路打到中南半島和東印度的老兵,是獨立師部隊真正的支柱和骨幹,未來,都是獨當一面的大將。
陣亡一名,損失無法估量,從最初的黃河河南防線守備兵團司令官蘇景峰,在河南開封阻擊日軍之戰中陣亡,到外蒙古野戰兵團第三步兵旅旅長饒中漢,在外蒙古與蘇軍激戰時陣亡,到現在的東南機動兵團第二旅旅長陳耀廷,在漢城意外陣亡,唐秋離經歷來了三次,部下少將級別高階軍官陣亡的劇痛。
每一次,都會使唐秋離抑鬱寡歡很多天,而此次陳耀廷在漢城北市區的陣亡,更是給他警醒,收復東北、佔領朝鮮半島、將遠東納入自己的版圖,以至於未來的西南太平洋之戰,甚或是最後的進攻日本本土,類似於陳耀廷這樣的陣亡情況,會不會出現在其他將領的身上?畢竟,那個島國的民族,是個十足的瘋子!
唐秋離深吸一口氣,喊道:“虎子!回指揮部!”
到了指揮部,唐秋離向全軍部隊,下達了這樣一道命令,“獨立師各兵團、海軍陸戰隊、各地警備區,根據日後戰爭發展需要,各部隊必須在團一級部隊之中,專門組建用於巷戰的特別部隊,編制最少為一個加強營,所需教官,由師指協調定邊軍事學院和廣州軍事學院調派,各部隊在一個月之內,向師指參謀處上報具體方案!”
唐秋離必須未雨綢繆,此前,獨立師各野戰兵團,打大規模的野戰,經驗豐富之極,但是,隨著攻佔的城市越來越多,恐怕,獨立師部隊,未來面對的,不是日軍的正規部隊,而是類似於遼東半島和朝鮮半島那樣的武裝日籍平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日軍正規部隊還要危險!
朝鮮半島漢城市區內,楚天正在焦急的等待著第二旅的回電,忽然,聽見隱約傳來的爆炸聲,他心裡驟然一驚,難道,第二旅已經遭到了武裝日籍平民的襲擊?
正在琢磨著,那個犬養修山,卻興奮的跳起來,大吼道:“呦西!大大的好!哈哈哈!我們大和民族挺身隊,終於開始行動了,高澤少佐,您聽到爆炸聲了嗎?那是我們在漢城北部市區的隊員,正在襲擊支那人的部隊,少佐閣下,感謝您和您的部下,對我們的進行的指導,現在,就是我們用在支那士兵身上的時候了,我立即集合隊員,開始行動,您完成任務去吧!”
說完,犬養修山如同聞到了血腥味的餓狼般,精神抖擻的往外就走,楚天眼中礪芒一閃,手裡滑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步跨到犬養身後,寒光閃過,匕首輕快的劃過犬養的頸動脈,濺起的鮮血,竄起來兩尺多高,刺鼻的血腥味,瞬間瀰漫整個客廳。
犬養修山瞪大不可思議的眼睛,看著一臉漠然的楚天,喉嚨裡“咯咯”幾聲,帶著不解和不甘,一頭栽倒在地,到死犬養都不明白,高澤少佐,為什麼會對自己下手?
齊漢志跑到楚天身邊,低聲說道:“支隊長,馬上動手?”
“嗯!”楚天點點頭,“動作要快,不留一個活口,用集束手雷!”
六個人對付五十多個,楚天必須痛下殺手,“轟轟轟!”院子裡,傳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爆炸聲過後,又是零星的槍聲,楚天放下手裡的槍,命令道:“檢查一遍,看有沒有活口!”
楚天多慮了,著五十多個武器日籍平民,滿腦子都是化身為炸彈,撲向獨立師部隊的想法,對於傳授他們巷戰知識的兩個隊員言聽計從,兩名強忍著將這幫雜碎幹掉的隊員,接到參謀長齊漢志的訊號之後,命令他們集中在一起,背過身去靠牆壁站著,然後,就是幾捆集束手雷,冒著白煙落在他們人堆裡。
接下來,就是一場小規模的屠殺,僥倖沒被炸死的傢伙,又捱了幾槍,“報告支隊長,都幹掉了,無一活口!”一名隊員報告到。
“好!”楚天低聲說道:“現在,其他小組也應該開始行動了,我們立即乘車趕往漢城北部市區,爭取儘快聯絡上二旅的部隊,時間緊迫,現在,這些人體炸彈,恐怕已經開始襲擊我們的部隊了!”
院子裡,有好幾輛汽車,很是方便,就在楚天剛要鑽進車裡的時候,報務員身上的電臺,紅燈閃爍起來,他急忙開始接收電文,很快,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