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物件,就是南雲忠一就任日本海軍聯合艦隊司令官之後,會有什麼新的舉措,他最擔心的,是聯合艦隊主力全部西出東印度洋,對正在忙著往澳洲戰場運送兵力的獨立師海上運輸線,進行打擊,若是如此,自己只能被迫停止繼續運送兵力,因為損失不起。
但南雲忠一沒有讓唐秋離失望,根據情報表明,近期內,日本海軍聯合艦隊,依然以給陸軍運兵船隊護航為主,絲毫沒有西進東印度洋的意思,實際上,按照現在的情況,聯合艦隊用三分之一的軍艦進行護航,也沒有什麼問題,哪怕是獨立師南北兩支艦隊合在一起,實力上,也不過達到日軍聯合艦隊四分之一的程度。
南雲忠一謹小慎微的性格,頭腦僵化的指揮風格,讓唐秋離可以放心大膽的按照既定部署,往澳洲戰場調集兵力,於是,在一九四二年的七月間,圍繞著澳洲戰場,日本人和唐秋離,貌似互不干擾,在太平洋和東印度洋上,個忙個的。
已經能夠聽到前線傳來的轟隆隆的炮聲,問道濃濃的硝煙味而了,輕車簡從趕往澳洲中部戰場前線的伊藤嚴三郎大將,風塵僕僕幾天之後,終於趕到了最新設在克朗克里的中部戰區指揮部。
提起這個,伊藤嚴三郎大將就是一肚子氣,原來的中部戰區指揮部,是設在達拉賈,眼看著再有兩天多時間,就趕到了,可卻接到了駐澳洲軍司令官森下中將的急電,說是達拉賈一帶,現在已經失守,落入了支那獨立師部隊的手裡,皇軍部隊被迫後撤一百餘公里。
看完電報,伊藤大將氣得把電報撕個粉碎,他搞不明白,這個森下是怎麼指揮的,背靠已經達到澳洲北部的七十多萬帝國部隊,怎麼還被支那獨立師部隊,打得節節敗退,自己這個總司令官,差點兒自投羅網!
滿身的灰塵,一肚子氣的伊藤大將,到了克里克朗之後,驅車直奔中部戰區指揮部,他要當面兒問問森下浩二,怎麼搞的?
進了司令部之後,前來迎接他的,只有參謀長巖田大佐,“巖田參謀長,你們的森下司令官呢?”伊藤大將陰沉著臉,很是不悅的問道。
巖田參謀長的目光躲閃著,說道:“不知道總司令官這麼快就到了,職部有失遠迎,請總司令官您先休息一下,我馬上去叫森下司令官!”
“不用,你帶我去見他!”伊藤大將的眉毛都豎起來了,沉聲說道。
巖田參謀長支支吾吾,貌似非常為難,“這個、總司令官……您,還是……”
“快帶我去!”伊藤大將怒吼一聲,他已經看出來了,貌似情況不正常啊,自己已經提前發電報了,告訴森下,今天到克里克朗,怎麼森下這傢伙沒有親自迎接,這個叫巖田的參謀長,還吞吞吐吐的,其中必有貓膩兒啊?
巖田參謀長被吼得一哆嗦,也不敢再支吾了,小心翼翼的把伊藤大將一行人,帶到了整個克里克朗最好的一棟房子裡,朝著一個緊閉的房門指了指。
伊藤大將剛一上前,就聞到了濃濃的酒味兒,他頓時大怒,抬腿就是一腳,“咣!”的一聲踹開了房門,一看屋子裡的情況,更是氣得腦袋冒煙。
森下中將差不多喝得爛醉如泥了,光著膀子,醉眼朦朧,更可氣的是,還摟著一個半裸的,漂亮又豐滿的女兵,左手裡端著酒,正往嘴裡灌,右手在女兵豐滿的雙峰上狠勁兒的揉搓著,連房門被踢開這麼大的動靜,都沒大沒引起他的注意。
“八嘎!”伊藤大將怒吼一聲,朝著那個女兵冷冷的說道:“滾!”
女兵半掩著軍裝,臉色發白的急忙溜走了,森下中將目光呆滯,通紅的眼珠子瞪著這群不速之客,顯然,爛醉的情況下,還沒有看清楚,來著是何人,嘴裡還不乾不淨的罵著,“八嘎,誰讓你們進來的?”
伊藤大將滿腦門子黑線,臉色鐵青,太陽穴上的血管兒,“霍霍”直蹦,手在指揮刀把子上,握了又握,咬牙切齒,目光兇狠得跟狼似的,“站住!”他吼住了正要上前去,喊醒上司的參謀長巖田大佐。
其他跟隨而來的軍官們,都大氣不敢出,包括參謀長芥川少將,也是眼神鄙夷之中,帶著冰冷的看著醉得不辨東西的森下中將,一言不發,屋子裡,只聽見伊藤大將跟風箱似的喘息聲,他拿眼踅摸一圈兒,正好看到房間的角落裡,有一盆不咋乾淨的水,端起來,不由分說的就潑到了森下中將的腦袋上。
“咦?八嘎!”被澆得一激靈的森下中將,一邊抹著滿頭滿臉的髒水,一邊勃然大怒的吼罵到,他清醒了,也生氣了。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第三千零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