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增援的日軍到達澳洲戰場,澳洲戰場的態勢,必然會發生巨大的轉變,日軍兵力足夠之後,也必然會進行全線反擊,因此,部隊要做好隨時撤退至澳洲南部地區的準備!”
東南機動兵團和直屬兵團,有在付出一定傷亡之後,進攻至澳洲北部的能力,但佔領之後哪,將要面對數量達到一百四、五十萬以上日軍部隊的反撲,因此,這樣的佔領沒有什麼意義,何況,調走了山本五十六的聯合艦隊,就已經達成了目的。
隨著唐秋生指揮的部隊,放緩進攻的速度,澳洲中部戰場上日軍受到的壓力,頓時減輕不少,戰線基本上固定在費多拉、沃克普和休恩登一線,這也使得日本駐澳洲軍司令官森下中將,從此前的惶恐不安、焦頭爛額,轉變為現在的信心大增,他甚至在積極的籌劃一個區域性反擊的作戰計劃。
在給大本營的電報裡,森下中將一掃此前大禍臨頭的惶恐,變得信心滿滿,“大本營,跌經數日苦戰,我帝國駐澳洲軍部隊,以勇猛作戰、不懼傷亡的武士道精神,將進攻的支那獨立師數十萬部隊,阻擊與澳洲中部的費多拉、沃克普和休恩登一線,並給支那獨立師部隊,造成了巨大的傷亡!”
“根據現在戰場上的態勢來看,無疑,支那獨立師部隊已經失去了進攻的銳氣,森下有絕對的信心,可確保澳洲北部在五個月之內萬無一失,且帝國駐澳洲軍士兵,以及從西南太平洋戰場上,撤往澳洲的帝國士兵,經過職部的大力整頓,重新煥發了勇敢作戰計程車氣,職部更有信心,在澳洲戰場指揮更多的部隊,給支那獨立師以重創!”
森下中將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告訴大本營,自己不但能夠指揮一支士氣低落和撤到澳洲的半殘部隊,給獨立師部隊迎頭一擊,還有能力指揮更多的部隊,未來的帝國澳洲戰場司令官的職務,非我莫屬吧!
據說,森下中將的電報,到了陸軍大臣,大本營總參謀長米內光一大將手裡的時候,他只是說了一句,“庸才一個!”然後,這封電報便被丟進了廢紙簍。
米內光一心裡很清楚,即便是自己不跟海軍大臣永野修山做交易,讓山本五十六在澳洲重掌兵權,帝國澳洲戰場指揮官的位置,也輪不到森下來坐,此人不堪大用,自己最中意的,還是伊藤嚴三郎。
想到伊藤嚴三郎,米內光一也是一陣頭疼,按照天皇陛下的諭令,既然大日本帝國在北美的利益,僅僅是那麼幾個點和一條狹窄的通道,就沒必要留下太多的兵力,三個師團六萬餘人即可。
如此一來,以前帝國最大的一支海外重兵集團,戰略地位最重要的北美作戰司令部,便成了一個空架子,最可憐的,還是伊藤嚴三郎,接手北美作戰司令官職務之後,一場出彩的仗沒打,倒是處處受德國人的窩囊氣,最後,麾下的一百六十多萬精兵強將,被調往澳洲,堂堂的帝國北美作戰司令部大將司令官,才指揮三個師團六萬餘人,這跟一個地方守備司令官差啥?
還要忍氣吞聲的跟德國人打交道,伊藤嚴三郎憋屈得要死,自然,滿肚子的牢騷話,也忍不住對那米內光一大倒苦水,自認為自己的帝國陸軍將領之中,最倒黴的一個人,放屁都砸腳後跟。
想想也是,本來在澳洲戰場上,伊藤嚴三郎打得戰績輝煌,一手拿下了諾達的澳洲大陸,可大本營一聲令下,麾下部隊悉數調往北美戰場,帝國攻澳軍番號撤銷,自己撈到個北美作戰司令部副司令官的副職,還不容於海軍的山本五十六,最後,只能灰溜溜的捲鋪蓋卷滾蛋,在大本營擔任個無足輕重的軍務官。
好不容易坐上了北美作戰司令部司令官的寶座,眨巴眼睛的功夫,指揮的部隊,又全都調走了,真是一步跟不上,步步拉後,帝國的戰略重心,重新轉移到澳洲,自己卻離開了澳洲,窩在北美,這叫什麼事兒啊?
伊藤嚴三郎整天的鬧心加鬱悶,米內光一心裡也不好受,他理解愛將的鬱悶,自己又何嘗不是後悔不跌,早知道這樣,當初何苦跟永野修山撕破臉皮,爭北美作戰司令部司令官的寶座,現在,即便是自己有心讓伊藤嚴三郎出任帝國澳洲戰場司令官,也是不可能了,人家海軍的山本五十六,早就是內定的人選。
與陸軍的米內光一和伊藤嚴三郎不同,指揮聯合艦隊,重新回到太平洋上,為陸軍護航的山本五**將,最近這幾天的心情,相當的舒暢,再次有了縱橫天下的豪情壯志,究其原因,大概是遠離了支那獨立師陸基航空兵,回到了自己熟悉的領域。
心情極佳的山本大將,又成了此前,聯合艦隊所有軍官都熟悉的司令官形象,而山本大將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