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北美與澳洲相比,孰輕孰重,裕仁心裡有數,澳洲比北美重要。
從仇恨度來說,德國人是盟友,是友軍,如果帝國放棄在北美的大部分利益,手裡還能剩下點兒,但如果與德國人撕破臉皮,結果只能有兩個,一個是把德國人擊敗,貌似很難,即便是擊敗德國人之後,就帝國目前的實力而言,單獨對美作戰,擊敗美國人和加拿大人,獨霸北美利益,似乎又力不從心。
另外一個結果,就是帝國在北美一敗塗地,讓德國人打出來,連最後的一點兒利益都保不住,兩害相權取其輕,與德國人撕破臉皮無疑是最不明智之舉。
而那個支那魔鬼唐秋離就不同了,他是大日本帝國的死敵,雙方絕沒有談判和互相妥協的可能,是你死我活的戰爭,倘若澳洲大陸落在唐秋離的手裡,不但帝國海外的資源,全部斷絕,就連本土都會受到威脅,那個支那人,他的野心可不僅僅在於西南太平洋一隅之地,恐怕日本列島,也在他貪婪的目光之中!
權衡下來,裕仁天皇已經有了儘管肉疼得滴血,但卻不得不做出來的抉擇,“唉!”他長嘆一聲,語氣非常疲憊的說道:“諸位愛卿,我知道你們內心的苦衷……!”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第三千零二十五章 吐血的割肉
“什麼?天皇陛下知道我們內心的苦衷!不會是反話吧?”一干大臣們,均是心裡一驚,耳朵支稜起來,全神貫注的聽裕仁天皇,接下來還怎麼說?
“其實,如何解決目前澳洲戰場上的危機,你們心裡都已有定計,只不過,無法開口罷了!”裕仁的語氣,轉為悲傷和痛苦,“原因在朕身上……”
“是臣下等無能,不能為天皇陛下分憂!”一干大臣們,急忙起身,九十度鞠躬,檢討自己,但其他的話,一句也不敢多說,後脊樑骨都是一層冷汗呢,這還了得,天皇陛下都自責了,以陛下一貫的脾氣,也忒反常了,不妙啊,說不定那個傢伙要倒黴?
見自己都這樣說了,底下的大臣們,還是說這些沒營養的屁話,裕仁天皇一陣氣結,身邊索性挑開了,“你們也不必自責,朕決定了,可以在北美利益上,對德國人做出重大讓步!”
“告訴在德國進行談判的加賀平三郎,朕在北美利益的底線是,大日本帝國必須佔有美國西海岸地區的奧林匹亞、塞勒姆、尤里卡、舊金山和洛杉磯這五個港口,其他的,給德國人!”
大臣們均都鬆了一口氣,天皇陛下鬆口了,接下來的個德國人的談判,就會打破僵局,帝國在北美戰場上的部隊,便可以調往澳洲,澳洲危機頓時可解,一系列的死結都解開了。
他們更知道,大日本帝國做出了多大的讓步,從原來獨霸美國西部地區。到現在僅僅佔有美國西海岸沿線的狹長走廊,最寬處。也不過五十多公里,就那麼從美國北部延伸到南部的窄窄一小條兒。帝國在北美,差不多變成了象徵意義的存在。
大臣們本來想說,“天皇陛下英明!”可抬頭一看,天皇陛下那跟黑鍋底似的臉色,死了爹孃老子般的表情,轉身離去的時候,腳步都有些飄忽了,急忙把到了嘴邊兒,一系列拍馬屁的話。咽回肚子裡。
都是久經宦海沉浮的老手,政治鬥爭經驗豐富的爬海老鱉,這個時候拍馬屁,那存粹是自己送上門去,給鬧心得要死的天皇陛下,當出氣筒啊!
雖然裕仁天皇沒有明確指出,誰來負責這件事,但大臣們都清楚,自己接下來該幹啥。大本營開始著手準備從北美戰場調兵的一系列事宜,至於把天皇陛下的最後底線,通知給赴德國談判代表團的事情,就非外務省莫屬了。
在柏林閒著足有一個多月。每天度日如年的日本赴德國談判代表團首席代表,外務省副大臣加賀平三郎,接到國內的絕密電報之後。也是忍不住心疼得直掉眼淚,先是把十幾個隨員召集到一起。趕緊把日本最後底線的相關條款,形成文字材料。然後,他親自帶著這份檔案,驅車趕往德國外交部。
一見面兒,加賀沒有客套,直截了當的,就對自己內心厭惡以及的德國外交部部長裡賓特洛甫,說道:“外交部長先生,你們德國人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了,這是我國政府最新提出來的條件,也是我國政府的最後底線,絕不可能再讓步,否則,大日本帝國不惜為了北美的利益,而與德國一戰!”
加賀平三郎的話,說得絕對夠硬氣,帶著宣戰的意味兒,聽得裡賓特洛甫大皺眉頭,心裡非常鄙視的想到:“日本人的最後底線,還威脅使用戰爭手段,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