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他問自己的參謀長於光涵少將到。
於光涵搖著頭,回答道:“說實話,副師長,我也搞不大懂師長的意圖,也許,這是一個誘敵深入的策略?”
“希望如此吧!”唐秋生苦笑著搖搖頭,說道:“光涵,命令部隊,立即開始後撤。同時,嚴密監視,是否有尾追的日軍部隊!”
勢頭正猛的四路獨立師部隊,突然全線後撤了。這個反常的舉動,讓伊藤嚴三郎大為不解,他可不認為。以現在的八十多萬兵力,加上此前已經打得精疲力竭的近三十萬人的中部戰場部隊。就能迫使支那獨立師部隊,沒經交手和幾次大規模的會戰就撤退。那麼,支那人這麼做,到底是要幹什麼?
伊藤大將站在大幅的軍事地圖前,足有大半天的功夫,不動也不說話,就是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地圖,讓進進出出的方面軍司令部的參謀們,面面相覷的同時,都懷疑司令官閣下是不是中了邪?
伊藤大將在絞盡腦汁的琢磨,支那獨立師部隊突然後撤,有什麼陰謀,他反覆考慮,是否又是一個誘敵深入的策略,以自己現在在澳洲中部戰場的百餘萬兵力,放進面積廣袤的澳洲中部區域,無法形成一道左右相連,首尾相顧的防線,以支那獨立師部隊的快速機動和突防能力,很容易就找到攻擊點。
倘若自己面臨部隊南進,這樣的破綻就會更多,反覆思考和權衡之後,伊藤大將幾乎認定了,支那獨立師部隊放棄到手的澳洲中部地區,全線後撤,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陰謀,是誘敵深入之計的翻版。
如果北美戰場上的帝國皇軍部隊,全部集結於澳洲北部,伊藤大將不會擔心什麼誘敵深入的伎倆,二百餘萬大軍,前後呼應,如同一個鐵球般滾滾向前,根本沒有破綻可尋,或者,大本營補充的重灌備和戰車以及作戰飛機全部到位,自己也沒有這樣的擔心,但現在不行,兩個條件都不具備。
伊藤大將認定了,這是支那魔鬼唐秋離的一個誘敵深入的陰謀,隨之便採取相應的舉措,已經南進至澳洲中部費多拉、沃克普、格拉尼茨和凱努納一線的八十餘萬部隊,就地轉為防禦,大規模修築野戰工事,修復城鎮防禦體系,正在撤退的澳洲中部戰場部隊,馬上停止撤退,就地休整。
獨立師部隊後撤,日軍無心繼續南下進攻,於是,在八月份的澳洲中部戰場,中日兩**隊之間,就出現了一條長達數千公里,寬達三百多公里的真空地帶,雙方貌似相安無事,互不干擾,各幹各的。
不過,將要指揮二百餘萬精銳日本陸軍部隊的,澳洲方面軍司令官伊藤嚴三郎大將,可絕不是想奪回澳洲的半壁江山,與死敵支那獨立師部隊,保持微妙平衡這麼簡單,自從他接過來這副重擔之後,唯一的想法,就是在澳洲大陸廣袤的戰場上,與支那魔鬼唐秋離的部隊,決一死戰,進而收復整個澳洲大陸。
暫時的停滯不前,是為了積蓄力量,特別是陸基航空兵的力量,在澳洲戰場上,帝國陸軍的航空兵力量,薄弱得讓伊藤大將鬱悶加心疼,即便是在澳洲北部的達爾文一帶,帝國部隊的大後方,也能時不時的看到,在支那航空兵戰鬥機的護航下,從高空掠過的支那航空兵偵察機的身影。
可堂堂的大日本帝國澳洲方面軍聯合航空隊,竟然無法出動足夠的戰鬥機進行攔截,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敵人的飛機在天空肆虐,所以,伊藤大將拼了命的催促大本營,要重炮、要戰車、要作戰飛機,要所有能夠加強澳洲方面軍實力的武器。
伊藤大將甚至威脅大本營,“經過多次與支那獨立師部隊的小規模戰鬥證明,帝國澳洲方面軍的武器裝備,遠遠遜色於支那獨立師部隊,如果沒有與之相當的武器裝備,職部寧願無限期地推遲全線反擊的時間,不能用帝國士兵的血肉之軀和生命,去消耗敵人的炮彈和炸彈!”
一句話,如果大本營不給我弄來足夠的打人傢伙,我就不開打,伊藤大將的頭腦,算是相當冷靜了,跟獨立師部隊交手慘敗的經歷,讓他知道帝國陸軍的缺陷在哪裡,尤其是制空權方面,幾乎跟空白差不多。
想起來制空權,伊藤大將就對海軍聯合艦隊司令官南雲忠一,那個冥頑不化、腦筋僵硬的傢伙,一肚子的氣,澳洲方面軍的空中力量不值一提,可也不能任由獨立師的偵察機,時不時的在頭頂晃盪,如入無人之境啊,至少,在達爾文一線,不能任其猖狂。
為此,伊藤大將放下身段,專門登上聯合艦隊的旗艦“長門號,”去拜訪南雲忠一,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讓聯合艦隊的航母艦載機,擔負起澳洲北部的空中巡邏和防禦任務,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