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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5部分

“賭定了!”劉弘章是少將軍銜,待遇豐厚,一個月的軍銜可不是個小數目。

“那成,我去安排一下!”劉弘章胸有成竹,道:“拿出你們的煙和酒,直接送到我的帳篷裡就成!”

回到旅部,劉弘章打電話招來四個主力團團長,如此命令道:“各團馬上把一線陣地上的部隊,撤到二線,部署一個‘V’字形的口袋,重炮咱們不用,輕重機槍加上迫擊炮,準備打小鬼子個伏擊!”

“伏擊?”團長們大惑不解,劉弘章不耐煩的說道:“今個兒晚上,小鬼子肯定來偷襲咱們的陣地,馬上回到部隊,按照我的命令執行,記住一點兒,炮火一定要密集!”

凌晨一點多鐘,正是人在一天之中,最睏倦的時刻,濃濃的夜色籠罩了戰場,第一旅前沿陣地上,那些日軍士兵的屍體,忽然緩慢的移動起來,一個個黑影,如同貼在地皮上一般,爬過彈坑逐漸靠近,距離第一旅前沿陣地,不到五十米了,戰場依然毫無動靜,三十米,無數的黑影忽然躍起,撲進戰壕裡。

“哼哼!來得好!”劉弘章得意的看看身邊的高景坤和劉成林,對作戰參謀說道:“命令開火!一勺燴!”

寂靜的夜,忽然喧鬧起來,無數的迫擊炮彈騰空而起,帶著桔紅色的彈道,落在一線陣地上,炸起團團火光,爆炸聲不絕於耳,迴盪在夜色之中,近千挺輕重機槍,把雨點般的子彈,傾瀉過去,織成一道密不透風的火網,籠罩了還在空無一人的戰壕裡,大惑不解的日軍士兵。

伏擊戰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內,便乾脆利索的結束了,第一旅撤離的部隊,返回一線陣地,戰士們都驚呆了,戰壕裡到處都是支離破碎的日軍士兵屍體,足有七八千之多。

同樣的一幕,不僅僅發生在第一旅的陣地上,也發生在直屬兵團其他各旅的陣地上,不過是還擊的手法不同罷了,有的旅是正面擊退日軍的偷襲,有的旅跟劉弘章的打法差不多,也是採取了伏擊的戰術。

其中,楚子業的第四旅,打法更是獨出心裁,在一線陣地的戰壕裡,埋設了很多地雷,偷襲的日軍剛剛跳進戰壕,便被地雷炸得滿天飛,這個凌晨,爆炸聲不多不斷,戰場上的槍炮聲,再一次打破了夜的寧靜。

“司令官,我們派出去的偷襲部隊,全體玉碎了,支那獨立師部隊有所準備,偷襲失敗!”日本本州島東北部防衛區總部參謀長橫田駿少將,神色黯然的向司令官矢野中將報告道。

矢野中將原本就憔悴的臉上,又掛上了一層暗灰色,夜間偷襲,是自己出的一招奇兵,既然支那獨立師部隊的炮火猛烈,正面突圍無望,唯獨藉著夜色進行偷襲,希望藉此開啟支那獨立師部隊的阻擊防線,主力部隊順著突破口狂湧而出,無奈的是,又失敗了,還搭進去偷襲部隊幾萬名士兵。

“凌晨五時整,部隊繼續投入進攻吧!”矢野中將聲音空洞的說道,目光之中帶著濃濃的茫然。

本州島東部戰場,成了一個巨大的血肉磨坊,日軍拼命了,向直屬兵團陣地發起了師團規模的集團衝鋒,數不清的日軍士兵,跟木偶一般,無意識的冒著鋪天蓋地的炮火漫過山崗和平原,硝煙瀰漫之中,日軍士兵的身體碎塊兒,飛散在本州島五月的天空。

日軍士兵打瘋了,憑藉著蠻勇和武士道精神,屢次接近了直屬兵團一線陣地,直屬兵團各旅的戰士們也打瘋了,炮兵更是打瘋了,用無窮無盡的炮彈,密如飛蝗般的子彈,把衝鋒的日軍士兵,成片的撕碎,到處都是橫飛的塵土和彈片、子彈,日軍士兵伏屍累累,傷亡慘重。

戰至第三天,日軍突圍的蠻勇勁頭,已經失去了銳氣,但在司令官矢野中將的死命令下,依然保持著不間斷的進攻,竟然數次突入各旅的前沿陣地,不過,日軍就連這短暫的戰果,也沒有保持住,直屬兵團各旅預備隊,一個兇狠的反擊,把攻入前沿陣地的日軍士兵,全部變成了血肉模糊的屍體。

“日軍的突圍,已經成了強弩之末!”唐秋離依然是站在第一旅旅部後面,那個高高的山崗上,拿著望遠鏡看著眼前炮火連天,血肉橫飛的戰場,對參謀長趙玉和道:“命令樂一琴和劉粹剛,以及南方艦隊,出動所有的作戰飛機,給日軍最後一擊!”

獨立師南方飛行集團和北方飛行集團,以及南方艦隊的艦載機群,加入戰場之後,徹底打斷了日軍的脊樑骨,擰乾了日軍的最後一滴血,兇猛的地空火力,組成一道密不透風的火網,把日軍士兵成片的絞殺在火網裡,每天日軍付出的傷亡,都在數以萬計以上。

從盛岡到石卷、新莊和鶴岡一線,長寬不過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