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一排長上前親自搜查這個日本老頭兒,沒有什麼異常,便朝著劉長水點點頭,劉長水忙著指揮重火力排的幾名火箭筒手,爬上房頂,又命令一排的戰士們開始鑿穿院牆,不經意間的一側頭,似乎從蹲在地上的那個日本老頭的眼中,看出異常的光芒。
他正想盤問一下這個日本老頭,房頂上傳來火箭筒手的喊聲,“連長。位置正好,一炮下去。保證把對面房頂上的小鬼子重機槍火力點炸上天!”
劉長水的注意力,馬上被吸引過去。仰臉大聲喊道:“注意保護自己,火箭筒全部同時射擊,確保一次性幹掉小鬼子的火力點!”
幾發火箭彈,拖著尾巴,朝著對面屋頂上,日軍的重機槍火力點飛去,“轟轟轟!”幾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對面屋頂上的日軍重機槍,頓時飛上半空。就連房頂都被炸塌了。
“幹得好!”劉長水興奮的大喊一聲,與此同時,一排的戰士們,即將鑿穿院牆,就這這時,那個蹲在地上的日本老頭,突然往後一倒,手抓起一根繩子,嘴裡大喊的同時。猛地拉動了繩子。
一瞬間,劉長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轟!”的一聲巨響,泥土紛飛。煙塵四起,整個院子都被炸塌了大半兒,還沒等硝煙散盡。在外面火力掩護的三個排戰士,嘶喊一聲。衝進幾成廢墟的院子裡。
他們看到了慘不忍睹的情形,一排和重火力排七十多名戰士和連長劉長水。都倒在血泊之中,有十幾名戰士被壓在廢墟下面,顯然是已經犧牲了,更多的戰士渾身是血,缺胳膊少腿,軍裝都被炸成碎條,連長更是全身血肉模糊,都看不出本來的模樣,重傷員在痛苦的**著。
其他幾個排長,撕心裂肺的呼喊起來,二排長抱起一名重傷員,急促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是、是一個該死的小鬼子平民,趁著我們不注意的時候,拉響了埋在院子裡的炸藥!”重傷員斷斷續續的說道:“以、以為就是個普通的日本老百姓,咱們沒防備啊!”
“啊——!”二排長撕心裂肺的痛嚎起來,用拳頭使勁兒的擂打自己的腦袋,就一個小鬼子平民,卻要了三連幾十個戰士們的生命,連長被炸得血肉模糊,他不甘!
“馬上向營長報告!”二排長現在是最高指揮官了,眼珠子血紅的對報務員說道:“三連在拔掉日軍重機槍火力點的時候,突遭日本平民自殺式攻擊,連長劉長水陣亡,傷亡七十餘名戰士,特請營長注意!”
裝甲指揮車裡,楚子業臉色陰沉得嚇人,旅部不斷的接到報告,各團在突進山形市區之後,遭遇到的日軍抵抗不多,但卻遭到了城內大批日本居民的自殺式襲擊,有上了年紀的、有女人甚至有十二、三歲的,個個兒都跟不想活一般,採取的自殺式襲擊什麼方式都有。
有的日本人,採取對付第三連那樣的方式,還有的日本人,裝死躺在部隊進攻的街道上,等戰士們經過的時候,突然拉響身上的手雷和炸藥,還有的日本人,躲在自己家的門後,等戰士們經過的時候,拉響身上的炸藥和手雷,突然撲進人群裡……
戰士們很不適應,如果面對的是日軍士兵打巷戰,戰士們有無數種辦法來解決,但面對的是無處不在的日本平民,第四旅突進山形市區不到一個小時,就出現了重大傷亡,參謀長吳承光統計一下,現在已經傷亡了九百餘人,基本上都是折損在日本平民手裡。
楚子業的牙,咬得嘎巴巴直響,嘴裡低聲吼道:“小鬼子都他媽的該死!不管是鬼子兵還是鬼子平民!”他氣得都快發瘋了,就在剛才,自己的也遭到了自殺式襲擊,一個不過十幾歲的日本小崽子,舉著兩枚冒煙的手雷,眼冒兇光的撲上來,幸虧自己的旅部人員是在裝甲指揮車內,才沒有傷亡。
“參謀長,馬上向師長報告,第四旅請求停止進攻,部隊暫時撤離山形市區!”楚子業臉色鐵青的對參謀長吳承光說道:“仗在這麼打下去,咱們肯定吃虧,即便是最後攻佔了山形城,付出的傷亡代價也是巨大的!”
吳承光擔憂的提醒到,“旅長,恐怕不合適吧!其他幾個旅正在進攻,唯獨咱們旅停止,會打亂整體進攻部署的,師長不會同意!”
“小鬼子這是在跟咱們打自殺式巷戰,兵和民沒啥區別!”楚子業沉聲說道:“我不能讓我的兵,死在小鬼子的平民手裡,向師長報告之後,你命令旅炮兵主任,把火炮全部拉上來,別的旅我不管,在咱們旅進攻的方向上,必須用炮彈炸開一條道!沒工夫區別是小鬼子兵還是小鬼子的平民!快去!”
唐秋離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