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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6部分

所謂的外患,當然是日本人,自己已經解決掉了,那麼,內憂則是呼之欲出。無非是**勢力罷了,看來,他蔣某人要對**動手啊,甚至是已經開始了動手的準備。只不過,他看不準自己的步子,不敢輕舉妄動罷了!

而自己這個實力派。則是決定國共是否爆發內戰的根本因素,如果自己反對。蔣某人絕不敢向**動手,獨立師主力兵團雖然都在海外。但拉回國內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偏安大西南的幾百萬中央軍,不是對手。

唐秋離內心裡不免唏噓不已,歷史的走向如此的頑固,儘管隨著自己的出現,已經改變了歷史的軌跡,但再改變了之後,依然回到原來的軌跡上,比如,一觸即發的國共內戰。

就唐秋離的本意而言,絕不想看到內戰的發生,但是,他也清楚,自己不可能在國內,與國共兩黨爭奪天下,獨立師勢力早晚要退出中國大陸,在海外建國,那麼,自己離開國內之後,國共兩黨是否還會為爭天下而大打出手,他不知道?

以自己現有的實力和能力,是否能為國共兩黨捏合一個兩黨執政的聯合政府,有可能,但難度極大,國共兩黨的執政理念和黨的宗旨,截然不同,勉力捏合在一起,最終還是刀兵相見的局面,況且,國民黨已經爛到根子裡。

一瞬間,唐秋離陷入兩難的境地,他不希望看到國共兩黨爆發內戰,但對以後是否依然會爆發內戰,不敢妄下結論,而且,奇怪的是,蔣委員長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底氣,急著與**開戰?

畢竟,中央軍是什麼德行,國人盡知,整個中國大陸的抗日戰爭,中央軍都是躲在大西南,儘管實力沒有受損,還大幅度增加,但沒上過戰場的,沒見過血的部隊,其戰鬥力可想而知。

驀的,唐秋離想起了情報處的那份情報,張群和陳誠,最近頻繁的與德國駐華大使陶德曼接觸,莫非,蔣某人要對**動手的底氣,來自於德國人,來自於希特勒的幫助亦或是承諾?

“好啊!德國人的手,悄無聲息的伸到中國大陸來了!”唐秋離的心頭,湧起一股怒氣,不過,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現,還得跟把戲演下去,看著蔣委員長希冀的目光,故作不解的說道:“請恕秋離愚鈍,所謂的‘內憂,’指的是什麼?”

頓時,蔣委員長氣得兩眼冒金星,這個混蛋小子,真是滑頭,以你的政治智慧,能不知道我話裡的含義,裝什麼糊塗,非得逼著我把話挑明瞭嗎?

這會兒,便看出來張群的功力來,他急忙接過話頭,道:“唐副委員長,毋庸諱言,內憂正是目前的**勢力,為了國家之命運,內憂必除!對此,想必身為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副委員長的您,也是深明其意吧?”

不用說得過多,張群是個超級高手,寥寥數語,便把問題直接挑明瞭,逼著唐秋離必須拿出明確的態度來,也沒說什麼一個政黨、一個國家等道理,在場的三個人,都是站在民國政壇頂尖的人物,何須太多的廢話?

唐秋離必須要表態了,他平靜的說道:“深明其意?蔣委員長,秋離不想看到國共兩黨爆發內戰,戰端一開,受苦的是黎民百姓,我態度是,絕不參與內戰,還有一點,必須當面講明,秋離志不在國內,自然不會參與國共兩黨之間的矛盾!”

“不過,若說國家之命運,秋離還是要提醒蔣委員長一句,不是掌握在某個人亦或是某個政黨手中,順應民意,民意不可違,再有,不可輕言對**開戰,請蔣委員長三思!”

見唐秋離這麼說,蔣委員長和張群兩人,自然是相當的失望,但失望之中也帶著某種輕鬆,沒有再做進一步的勸說,都是政治上的老手,既然事不可為,不做無謂的努力,話到此處,已經沒有什麼可談的了,唐秋離便起身告辭,自始至終,蔣委員長也沒再提起什麼中常委會議。

看著唐秋離的背影,消失在書房裡,蔣委員長的臉色,算不上有多好看,搖著頭道:“可惜了,不為我所用,又不能剷除!”

“委員長,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張群實話實說,“能夠爭取到他中立,對於我們來說,就是勝利!”

蔣委員長的眼中,閃爍著灼灼精光,對張群說道:“嶽軍,你敦促德國駐華大使陶德曼,希特勒答應援助我們的價值三十億馬克的軍火,必須在明年上半年,全部運抵中國!對**一戰,勢在必行!”

唐秋離在重慶停留了僅僅兩天時間,期間,蔣委員長再也沒有召見他,那些曾經登門拜訪的各個派系大佬們,也再也沒有露面兒,下榻的賓館前,可謂是門前冷落車馬稀,與前一天的熱鬧光景,真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