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桌子上的吃食,劉心蘭的漂亮的大眼睛溼潤了,她為丈夫的細心體貼而感動。
掩飾似的擦去淚花,給了丈夫一個甜甜的微笑,劉心蘭趕緊填飽肚子,按照婷姐和雪姐說的,這傢伙在床上能吃人,體力充沛得跟一頭牛似的,想到這裡,她不禁有著羞澀的緊張和期待。
劉心蘭的確餓壞了,吃得很是香甜,差不多吃飽的時候,她正要看看丈夫在幹什麼,忽然,一雙大手,撫摸上來,摟住自己的腰,緊接著,雄渾的男人氣息,瀰漫在她的周邊,劉心蘭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一緊,雖然在此前,自己身子差不多被這個男人給摸遍了,但今天的日子卻是不同。
被男人的氣息所包圍,劉心蘭的身體融化下來,任由這個男人輕狂的舉動,紅燭搖動著閃爍的光,一具白玉般的軀體,橫陳在床上,星眼迷離、曲線曼妙,在紅燭的映襯下,散發著迷人的波光。
唐秋離**著健壯的身體,身上那幾道傷疤,非但沒有顯得醜陋,反而更增添男人雄性的魅力,感覺到男人的身體壓上來,“還疼嗎?”劉心蘭輕柔的撫摸著丈夫身上的傷疤,柔聲問道。
回答她的,是男人狂野的動作,一聲嬌吟,劉心蘭全部的身心,都屬於這個男人了,在進入劉心蘭身體的那一刻,緊窄的溫潤,令唐秋離迷醉,恍然間,心靈深處一聲輕響,那道魂牽夢繞的身影,與身下的人,融為一體,再也無法割裂開來,幾年的痛苦和回憶,都在這一刻得到了宣洩,唐秋離感覺到,自己擁有了一個完整的她。
一夜輕狂,不知道梅開幾度,當定邊冬日的陽光,爬上窗戶的時候,劉心蘭從疲憊的甜夢之中請醒過來,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身邊空無一人,她緊張的睜開眼,卻發現,丈夫就坐在床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
雖然這一夜,丈夫不知道在自己的身體上,耕耘了幾次,但劉心蘭還是受不了唐秋離的目光,一抹嬌羞的緋紅,頓時飛上白皙的臉頰,把腦袋縮排被窩裡。
“哈哈哈!”看著妻子嬌羞的模樣,唐秋離大笑起來,“心蘭,起床吧,按照我們東北老家的規矩,咱們應該給父母端上早飯,並且,必須是新媳婦親手做的!”
“啊!”劉心蘭大驚,急忙從被窩裡探出頭來,因為動作過大,被子從胸口上滑落,一雙茁挺而飽滿的雙峰,鮮活的跳躍起來,勃勃欲飛,看得唐秋離眼中火熱大勝,恨不得再一次把她壓在身下。
劉心蘭倒是沒注意到,自己已經春光大洩,引來豬哥般的眼神兒,她為丈夫的話而焦急,“秋離,我沒去做早飯啊,糟糕、糟糕,兩位老人該怎麼想?都怨你!”語氣之中,透著焦急,還帶著嬌羞的嗔怪。
“傻丫頭,我都準備好了,等起床後,咱們一起端過去就是了,就說是你親手做的!”唐秋離的手,摸上劉心蘭豐滿的雙峰,一邊揉搓著,一邊安慰到。
劉心蘭大為感動,沒有撥開丈夫不老實的手,伸出白皙的雙臂,環繞著唐秋離的脖子,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不是很笨啊,連這點兒小事都讓你操心!”
唐秋離憐愛的給妻子披上衣服,把她摟在懷裡,嗅著妻子的髮香,頓時沉醉在迷幻之中,“秋兒、心蘭,該起來吃早飯了!”就在兩個人情深意濃的時候,母親在門外喊道,兩個人急忙分開,互相看了一眼,不禁微笑起來。
第二天,他就帶著劉心蘭,到張大爺和大娘家裡去看望兩位老人,陪著老人家吃完中午飯,下午,便帶著劉心蘭一起,到梅宅去拜望,順便也把梅婷和梅雪接回來,不能有了劉心蘭,就冷落了另外兩位妻子,當然,這是明面上兒的理由,實際上,他的心裡,還有一點兒很色的小想法。。。。。。
當天晚上,唐秋離享受到了齊人之福,軟磨硬泡、連抱帶哄,把梅婷和梅雪也弄到了床上,理由倒是理直氣壯,“心蘭一個人應付不了我,所以,你們兩個得分擔一些壓力!”
這一夜,唐秋離左左擁右抱,三個妻子各具千秋,風情不同,感覺各異,一夜的癲狂,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著橫陳在床上的三具潔白的軀體,還在沉睡之中,他摸摸痠軟的腰骨,回味昨晚美妙的同時,心裡也是暗自叫苦,“看來,需要享受齊人之福,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至少,身體吃得消才成!”
新婚之後的日子,快樂而充實,讓唐秋離暫時忘掉了戰場上的硝煙,難得有這樣輕鬆的日子,唐秋離帶著三位妻子,逛遍了定邊的大街小巷,當然,偏遠之地的定邊,也沒有什麼名勝古蹟,好去處不多。
但唐秋離卻玩性兒大發,帶著三個妻子,驅車幾百裡,深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