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煩,想要提醒一下韓鐵,但看到韓鐵一副鎮定自若的架勢,到了嘴邊的話,梅雪就咽回去了。
這裡最著急的,還是擔任聯絡官的南野少將,急得口乾舌燥,他完全相信,獨立師的這位韓將軍,絕對幹得出槍斃香椎志郎的事情來,說不定,還連累自己跟著倒黴,香椎志郎這個抽邪風的傢伙,也不看看什麼場合?
南野少將差不多是撲到香椎志郎身邊,也顧不得自己曾經的上司,急赤白臉的連比劃帶說,嘰哩呱啦的一通吼,估計啊,可能是把韓鐵的話,誇大幾倍說的。
就看見香椎志郎的臉色,先是紫紅,然後是慘白,最後是蠟黃,整個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頓時蔫兒了,兩眼露出驚駭的恐懼,大口的喘著粗氣,顯然是極度的害怕。
最後,香椎志郎擦擦腦門兒上的冷汗,在南野秋田的帶領下,來到韓鐵面前,深深的一鞠躬,說了一大串日本話,然後,解下腰間的指揮刀,雙手奉送給韓鐵。
韓鐵單手接過來香椎志郎的指揮刀,連正眼都沒看一下,隨手就扔到一旁,也不巧,這把金絲纏繞的指揮刀,一下子就掉到了地面上,一個積滿了泥水的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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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六百九十章 風起重慶
指揮刀跌落到了泥坑裡,濺起的泥水,頓時讓遼西關東軍最高指揮官香椎志郎,錚亮的馬靴,蒙上一層汙泥,這倒是次要的,更嚴重的是對他內心的打擊,這把金質鋼把的指揮刀,是他的祖傳寶刀,是他祖輩得自天皇陛下的恩賜,更是家族的榮耀,現在,就被這個可惡的支那軍官,隨意的丟在泥水裡!
這個可惡的支那人,竟然將自己先祖的榮耀,肆意踐踏,無邊的恥辱,在香椎志郎的內心熊熊燃燒,以至於使他臉孔扭曲,瘋狂的殺意蔓延在身上,恨不得撲上去,扼住韓鐵的咽喉,哪怕是用牙齒咬死這個可惡的支那人!
但是,香椎志郎卻什麼都不敢說,也不敢做,南野那傢伙轉達的這個獨立師少將的警告,言猶在耳,自從決定了繳械投降之後,就意味著,放棄尊嚴活著,心裡便沒了一死的念頭,活命的想法,愈發的濃重了,此時此地,唯有接受現實的一條路可走,想到此處,香椎志郎渾身的氣都洩了。
香椎志郎的指揮刀掉到泥坑裡,倒是不韓鐵故意而為,不過也沒啥,一把破刀而已,如果不是梅雪帶著一大幫記者突然來了,韓鐵壓根兒就沒搞什麼投降儀式的心思,至此,這個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的投降儀式,算是結束了。
韓鐵一揮手,戰士們押著投降的關東軍將領們,離開戰區指揮部,記者們注意到。那個明顯師領頭的關東軍中將,是被幾個關東軍少將,攙扶著走的。
很快。記者們的注意力,便放到韓鐵身上,梅處長可是答應過的,有關遼西戰役的具體情況,可以盡情的向這位韓將軍提問,除了數十萬關東軍士兵投降的震撼場面之外,關於這場戰役的細節。是記者們非常感興趣兒的。
韓鐵還沒醒過味來兒,便被記者們給圍住了,頓時。各種各樣的問題,吵得韓鐵腦袋生疼,他急忙招手叫過來張漢生,對記者們說道:“這位我的參謀長張漢生上校。戰役的計劃和執行。都是他經手的,有關遼西戰役的具體情況,還是請張參謀長回答吧!”
韓鐵乾脆來個金蟬脫殼,他哪有心思,跟這幫記者們耍嘴皮子,滿腦子都是部隊即將移師中南半島的事情,師指的命令裡,說的很明確。海軍陸戰隊立即從遼西出發,開赴中南半島。
聚到遼西的記者們的行動。都是很快的,有了關東軍投降儀式,以及張漢生的回答,新聞稿件的素材不缺了,第二天,各式各樣的報道,便充滿了國內各大報紙的頭條,當然,側重點各有不同,報道的方向也是五花八門,此外,關於獨立師新聞處那位漂亮女處長梅雪的新聞,成為了僅次於遼西數十萬關東軍投降場面的重要新聞,報紙上,還配有梅雪的大幅照片!
大西南的重慶,黃山蔣委員長官邸,在書房裡,蔣委員長正在饒有興致的翻開各地的報紙,一邊看,一邊表情豐富多彩,時而點頭微笑,時而露出諷刺的笑容,更多的,是皺眉沉思不語,當然,這是在沒有其他人在書房的緣故,他可以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情緒波動,否則,號稱民國第一人的蔣委員長,永遠是一副冷峻的面孔。
書房的門,被輕輕的敲響,“進來!”蔣委員長操著一口浙江官話喊道。
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秘書長,蔣委員長的第二號智囊張群,如約來到,一見到這位老友,蔣委員長顯然非常高興,起身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