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部隊各個團長的注意,馬上將情況,上報到司令部,到目前為止,六個團的阻擊部隊,還是非常輕鬆的,戰士們手裡槍,還沒有發揮作用,炮兵完全控制了戰場,陣地前沿兩公里範圍內,看不到一名日軍士兵的身影。
韓鐵接到阻擊部隊幾個團長的報告之後,思索了一下,不屑的一笑,對參謀長王東山說道:“嗬!小鬼子搞人海戰術啊!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必然有詐,我看,日軍指揮官,是拿這些滿洲**士兵,當做炮灰,消耗我們的彈藥,疲憊戰士們的銳氣,東山,你看吧,這才是第一波,後面跟上來的那個什麼關東軍新編第二總隊,還是會採取這樣的打法的!”
王東山同意司令官的判斷,“意圖很明顯,就是拿滿洲**士兵當炮灰,司令官,是不是命令五龍背、邊門、寶山一線的阻擊部隊,注意節省彈藥?”
韓鐵沉思一下,搖搖頭道:“現在,那個關東軍第一總隊,已經被打得頭破血流,喪失了鬥志,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傳達我的命令,五龍背至寶山一線的阻擊部隊,立即開始全線反擊,出動所有的坦克,反擊的動作要快、要猛,反擊的距離,不要超過十五公里,而後,迅速撤回陣地,準備迎戰下一波小鬼子!”
打得紅了半邊天的炮火,終於停止了,無助的趴在地面上,僥倖撿條命的關東軍新編第一總隊士兵們,耳朵“嗡嗡”直響,不敢相信的看著天空,剛才發生的一切,宛如從地獄裡走了一遭般,七魂六魄都飛離身體,太可怕了,自己的同伴,就在眼前,炸成一團血霧,連個骨頭渣子都找不到。
從來沒有上過如此殘酷的戰場,只是跟抗聯武裝打過幾場仗的滿洲**士兵,那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兩眼發直,趴在地上,渾身無力,所有的精氣神兒都被抽空一般,這時候,那些沒被炸死的日籍軍官,來了精神頭兒,跳起來拔出指揮刀,聲嘶力竭的大喊到:“八嘎!蠢豬,馬上起來,全體進攻!”
沒等驅趕滿洲國將士兵起身,對面的獨立師陣地上,傳來坦克履帶,碾壓泥土的“軋軋”聲,大地微微顫抖起來,韓鐵在五龍背至寶山一線,部署的六個主力團,按照命令,開始進行全線反擊了。
如同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般,韓鐵的反擊部隊,坦克後面伴隨步兵,黑壓壓的一出現在關東軍新編第一總隊,已經被打得沒了精氣神兒計程車兵面前的時候,無邊的恐懼和恐慌,瞬間淹沒了所有計程車兵,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跑!”拼命的往後跑,離開這些凶神惡煞般的獨立師士兵越遠越好!
潰敗,不可阻止的潰敗,如同退潮的海水般,關東軍新編第一總隊剩下的幾萬人,掉頭就跑,日籍軍官們,氣急敗壞的大吼大叫,惡狠狠的咒罵著,手裡的手槍和指揮刀,毫不留情的擊斃和砍倒滿洲**士兵,但是,依然無法阻止潰敗的人流,相反,這些日籍軍官們,到被裹挾著,身不由己的跟著跑下去。
韓鐵接到報告,大笑幾聲,說道:“我三萬人追著小鬼子幾萬人打,這仗打得有意思啊,好了,咱們該轉過頭來,對付從南面來的小鬼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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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五百二十六章 狂敗六十里
安東北部五龍背、邊門、寶山一線的韓鐵部隊六個團,對關東軍新編第一總隊進行全線反擊的時候,在安東以南的湯池、龍王廟一線,從莊河方向敗退下來的日軍一零七師團,也遭到了東南機動兵團第一旅部隊的阻擊,嚴陣以待的獨立師部隊,一出手,就將鬥志盡失的日軍,打得寸步不前。
對於追擊關東軍新編第一總隊的戰場,韓鐵沒有太過於傾注精力,一邊倒的戰鬥,沒什麼值得關注的,韓鐵真正關注的,是從遼東半島中部潰退下來的日軍,在韓鐵看來,那才是真鬼子,雖然是喪家之犬,但這樣的狗,才會咬人更兇,再加上急於逃命,不拼老命打才怪呢?
戰鬥開始,但從前線部隊指揮官打回來的電話裡,所反映的情況,倒是讓韓鐵猜不透,日軍的進攻,並不猛烈,也沒有一次次的發起兇猛的攻擊,急於開啟堵在前面的獨立師部隊陣地,而且,兵力也不是很多,與之前的預計相比,戰鬥算是很輕鬆了!
韓鐵大惑不解,安東是日軍一零七師團逃往奉天的必經之路,雖然一零七師團迭遭打擊,傷亡慘重,但根據各方面情況判斷,怎麼也能剩下一萬左右兵力,分攤在各個阻擊區域,怎麼著也得有一兩千小鬼子吧?
“打得很是輕鬆?難道小鬼子不著急逃命,還是另有打算?”韓鐵疑惑的自言自語道,“參謀長。命令安東以南各地阻擊部隊,萬不可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