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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進攻的所有部隊。都遭到類似的情況。那麼,在遼東半島戰場上,那個支那魔鬼唐秋離,給自己挖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陷阱,“參謀長,馬上發電報,詢問中線和北線進攻的部隊,他們是否遭到獨立師部隊的炮擊?”梅津大將兩眼血紅。狀若瘋虎般的猛地朝著松田參謀長吼道。
松田參謀長被總司令官那副此人的眼神兒,嚇得倒退半步。急忙答應一聲,轉身就往外走,剛剛到了走廊上,便“哎呦!”一聲,他跟急匆匆闖進來的一名作戰參謀,撞了個滿懷,身體單薄的參謀長閣下,那是這個年輕力壯的參謀的對手,被撞得差點兒背過氣去。
若是在平時,松田參謀長肯定會狠狠的,給這個有損帝**人威儀的傢伙,狠狠的幾個大嘴巴子,讓他記住規矩,但現在,他卻顧不得這麼多,“什麼事情如此驚慌失措?”他語氣不善的問道。
那個撞了參謀長閣下的參謀,顧不得解釋和道歉,語氣急促的說道:“參謀長,接到中線和北線進攻部隊的緊急電報!我急著送到總司令官面前!”
松田參謀長的臉色,馬上慘白起來,身體搖晃幾下,扶住牆壁才沒當場跌倒,他太明白了,此刻這兩封電報的含義,不用看,肯定是不好的訊息,一零七師團連師團長新佑衛門中將,都為帝國合格天皇陛下玉碎了,其他兩路的進攻部隊,豈能倖免!
松田參謀長從參謀手裡拿過來電報,無言的揮揮手,然後,腳步如同拖著千斤巨石般,走進梅津大將的辦公室,梅津大將一見,他這麼快就回來了,吃驚的從椅子上跳起來,抱著希望又充滿害怕的問道:“松田君,中路和北路進攻的部隊,有訊息了?”
松田參謀長沉默的把兩封電報遞過去,一見他這副表情,梅津大將的心裡,“咯噔”一下,雙腿有些發軟,遲疑著接過電報看起來,靜!——死一般的安靜!可怕的安靜,充滿了屋內的每一次空間。
良久,梅津大將身體一軟,跌坐在椅子上,電報從他的手裡,悄然滑落在地面,“失敗了!我上了那個支那魔鬼的當了,為什麼會這樣?毒氣彈呢!毒氣彈為什麼沒有發揮作用?問題究竟出在哪裡?為什麼。。。。。。?”他近乎痴呆的自語道,無數的疑問、無數的不解,在他的腦海裡,如同不規則的閃電般,來回的穿梭交織,此刻的梅津大將,心神幾近崩潰!
“哎!”松田參謀長深深的嘆息一聲,看著目光呆滯,幾乎是瞬間蒼老了幾十歲的梅津大將,心裡說不出的複雜滋味兒,他知道,這位剛愎自用,自視甚高的總司令官閣下,現在已經方寸大亂,便提醒道:“總司令官閣下,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們必須拿出一個妥善的補救措施來,派出部隊在安東之蓋州一線,進行接應,否則,第三軍和關東軍第一和第二支隊,必然難以脫身!”
梅津大將抬起無神的雙眼,眼睛裡,再也沒有了此前的自信和堅毅,艱難的說道:“撤退!必須撤退!松田君,立即下達命令,全體部隊迅速後撤,撤至蓋州之安東一線,進行休整!”
松田參謀長苦笑一下,說道:“是總司令官,部隊已經在後撤了,獨立師的地面炮火和空中轟炸,覆蓋了所有的進攻區域,我們計程車兵無法支撐下去,指揮系統都被打亂了,撤退!——實際上是在潰退!總司令官,我們需要考慮的是,莊河至鮁魚圈一線的獨立師部隊,是否會藉此進行追擊,所以,必須派出相當數量的部隊,提前在安東至蓋州一線,進行佈防!否則,奉天危矣!”
“派出部隊?”梅津大將自語道,“松田君,我們現在手裡,還有部隊可派嗎?沒有了!其他方向抽調兵力,根本來不及,何況,也無法抽調,松田君,你是關東軍總參謀長,是老資格的將軍,有什麼好的建議嗎?”他的語氣之中,有著哀求的成分,遼東半島之戰,打到這種糜爛的無法收拾的程度,此刻的梅津大將,已經黔驢技窮了!
這位固執己見,意氣風發、目空一切的總司令官閣下,終於肯開口徵詢我的意見了,終於知道,我松田在關東軍的地位了,本來,松田參謀長心裡應該有一種揚眉吐氣的快感和得意,可是,面對打成這樣的遼東半島戰局,他沒有得意的心思,大日本帝國將軍的使命感和責任感,促使他做不出幸災樂禍的事情來。
此刻的松田參謀長,是冷靜的,帶著力挽狂瀾的悲壯,說道:“總司令官閣下,我們手裡沒有可調集的部隊,但是,安東至蓋州一線,卻是必須要防守的,我判斷,此刻的獨立師部隊,正在對第三軍和關東軍第一、第二支隊撤退的部隊,進行兇猛的追擊,如果我們沒有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