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的獨立師守軍,兵力為一個加強營的話,那麼,現在這麼多輕重機槍瘋狂的射擊,讓他對自己此前的判斷,產生了嚴重的懷疑,按照自己對獨立師部隊編制和裝備的瞭解,這麼多輕重機槍,只能是團級規模的部隊,才能出現的情況!
“支援火力,壓制獨立師守軍,掩護步兵攻擊,命令,集中所有的九二式步兵炮,炮擊對岸的獨立師陣地!”河野少將下達了命令,他不是不想讓野炮聯隊炮擊,只不過,皇軍士兵已經登上那河南岸,與獨立師守軍陣地太接近了,不過師幾百米的距離,重炮炮擊,誤傷己方的機率,要超過給那些支那士兵造成的傷亡,幸好,還有小口徑的步兵炮可以使用!
臥倒在河灘上的步兵,暫時還沒有危險,是值得慶幸的事情,河野少將也不會衝動到,在對方如此密集的火力下,命令士兵拼死衝鋒!
“咚!咚!咚!”一陣迫擊炮彈出膛的聲音,又讓河野少將臉色大變,該死的獨立師迫擊炮,又出現了,河野少將看到,數不清的迫擊炮彈,從那河南岸飛出來,划著弧度,帶著尖嘯聲落在河灘上,炸起無數朵土花,頃刻間,趴滿河灘的帝國士兵的屍體,夾雜著爛泥和汙水,一起飛上半空!
第二十一旅團的九二式步兵炮拉上來,就近距離架設在那河北岸的高地上,與海軍陸戰隊第一旅一團的迫擊炮,隔著那河進行對射,再加上日軍的迫擊炮,在小口徑火炮數量上,日軍佔了上風,炮彈炸得一團陣地,泥土四散飛濺,被壓制在河灘上的日軍士兵,趁機開始了亡命般的衝鋒。
在那河橋頭堡一帶,發生激戰的時候,在吳爐鎮北部的徐嶺鎮一線,也同時爆發激戰,兩個聯隊的日軍,在一個山炮聯隊炮火的掩護下,開始渡過那河,隨即,遭到了海軍陸戰隊第一旅三團的猛烈反擊,而手裡有整整一個重炮團的陳夢橋,並沒有掩飾自己的實力,在擊退日軍第一次進攻之後,便命令重炮團做好摧毀日軍炮兵的準備。
果然,進攻被擊退之後,日軍山炮聯隊對三團陣地進行二次炮擊的時候,突然,數不清的大口徑炮彈飛來,落在炮兵陣地上,日軍炮兵連同山炮一起,被炸上了天。
無論是火炮口徑和射程,還是炮彈的威力,日軍七十五毫米口徑的山炮,根本沒法跟第一旅重炮團一五五口徑的榴彈炮相比,這是一場威力相差懸殊的炮戰,對轟了不到一個小時,日軍的一個山炮聯隊,幾乎全軍覆沒,而都,第一旅的重炮團,將炮火對準了日軍兩個聯隊的步兵,一頓炮彈劈頭蓋腦的砸過去,留下遍地日軍士兵的屍體。
接到報告之後,第二十一旅團旅團長河野少將,腦門兒上的冷汗下來了,“重炮?狡猾的支那軍隊,竟然出現了重炮,自己的一個山炮聯隊,幾乎被徹底摧毀,那就證明,獨立師部隊的重炮,至少是一個聯隊的規模,也就意味著,在徐嶺鎮方向,獨立師阻擊部隊的兵力,為一個旅團!”他迅速的得出了判斷。
徐嶺鎮方向,相對於吳爐鎮方向,就對莊河縣城重要性而言,無疑是次要的,那個次要方向,獨立師守軍都達到一個旅團的兵力,那麼,在自己拼命攻擊的吳爐鎮那?
冷汗順著臉,不住的往下淌,河野少將意識到,其他旅團的進攻方向,自己不清楚,但在吳爐鎮和徐嶺鎮方向,至少,有獨立師一個旅團再加上一個團的兵力,而不是此前,師團長所判斷的,至多一個加強營的兵力。
河野少將不是傻瓜,如果真如自己判斷的那樣,這仗就難打了,他思忖一下,覺得,有必要提醒師團長注意到這一點,“立即電告師團長閣下,我第二十一旅團在進攻那河南岸的吳爐鎮和徐嶺鎮方向之時,遭到獨立師部隊的強烈阻擊!”
“在戰鬥中,獨立師部隊動用了一個聯隊的重炮兵,我二十一旅團兩路進攻部隊,均未取得戰果,且傷亡較大,據此,職部判斷,莊河一線之獨立師部隊兵力,極有可能要遠遠超過此前的預計!”他口述電文到。
就在一零七師團第二十一旅團,在莊河一線的吳爐鎮和徐嶺鎮,遭到海軍陸戰隊第一旅兇猛阻擊的時候,一零七師團第二十三旅團,在另外的進攻方向上,也遭到了海軍陸戰隊第二旅和第三旅的強勢反擊,並且,戰鬥開始的方式,如同那河橋頭堡一樣,都是以部分日軍遭到伏擊開始。
海軍陸戰隊三個旅旅長,將阻擊戰與伏擊戰結合起來的戰術,運用的嫻熟無比,都是當頭給了日軍部隊一記悶棍,戰鬥以莊河吳爐鎮那河橋頭堡,伏擊日軍新橋聯隊開始,由東至西,依次展開,無一例外的,以日軍推進勢頭頓挫而結束。
推進速度最快的日軍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