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松田中將被自己剛才的一番話,驚得目瞪口呆,南次郎大將猛喝到:“松田,清醒一下!你親自監督機要室,立即將這封電報,直接發給天皇陛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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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六百六十章 無力、無奈
向來對老長官南次郎大將,忠心不二、言出必隨的松田中將,這一次,沒有馬上無條件的去執行命令,而是兩眼定定的看著南次郎大將,語氣冷靜得跟冰水一般,“總司令官,您有什麼直接的證據,來支援您剛才駭人的結論?沒有,一切都是您的分析和判斷!”
“倘若在遼西戰場,那個支那魔鬼唐秋離,並沒有什麼陰謀,而因為您的電報,中斷了撤離遼西戰場關東軍的計劃,致使五十餘萬帝國將士,最後全體玉碎,戰死沙場,總司令官,您如何承受天皇陛下的震怒?又如何面對大本營的責罰?職部請您三思!”
松田參謀長的話不多,但都擊中了南次郎大將的要害,是啊,一切都是自己的判斷和分析,沒有任何情報和證據的支援,一旦,自己的判斷和分析,根本就是錯誤的,那後果的嚴重性,不用松田多說,南次郎大將非常清楚,恐怕就是自己剖腹自裁以謝罪,都難以平息天皇陛下的龍顏之怒!
想到這裡,南次郎大將不禁打個寒戰,有些神經質,且刻薄寡恩的天皇陛下,說不定會遷怒於自己的家族,將南次家族連根拔除,他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渾身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兩眼空洞無神,面如死灰。
南次郎堅信,自己的判斷絕對準確,他似乎都能想象得到,那個狠辣加狡詐的支那魔鬼唐秋離,正在不遠處。得意的看著航行在南黃海海面上的帝國運兵船編隊,他敢拿自己的生命賭一把,但他不敢拿自己的家族來賭一把。自己沒有權利,因為個人的原因,而剝奪家族其他成員的生存機會。
無力、無奈、憤懣、痛苦、掙扎等諸多複雜的情緒,在南次郎大將的內心交織,將他骨子裡的那點兒剛氣兒,消磨得蕩然無存,辦公室內。死一般的沉默,關東軍的第一號和第二號人物,就這樣沉默著。不同的地位,同樣遭遇和心情,誰也不想說什麼,也沒什麼可說的!
窗外。忽然傳來沉悶的爆炸聲。將極度頹喪的南次郎大將驚醒過來,他似乎忘掉了剛才的那番話,“松田君,你來,還有其他的軍情報告嗎?”
松田參謀長,感覺到了老長官,那種心如死灰的頹唐,暗自嘆口氣。說道:“總司令官,就在奉天郊外。獨立師以不少於七個旅團的兵力,向奉天發起猛烈的進攻,現在,戰場已經逐漸推進至市區!”
“我們的部隊,現在還在進行反擊嗎?以你的估計,還能支撐多久?”南次郎大將問道。
“是的,總司令官,奉天城內所有的部隊,都已經派到前線作戰了,就連、就連您的衛隊,也都上了前線,但依然無法阻擊獨立師部隊的攻勢,總部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部隊可以調集,按照職部的估計,奉天城內的帝**隊,支援不了三天時間!”松田參謀長臉色木然的說道。
想了想,松田參謀長再次勸解到:“職部知道,您心意已決,但還是要進言,總司令官閣下,您現在撤離奉天,還來得及,獨立師部隊對奉天的包圍圈,還沒有形成,聽職部一句話,您撤走吧,職部會妥善的安排你撤離的路線的!”
南次郎大將的嘴角,帶上一絲淡漠的冷笑,沒有回答松田參謀長的話,而是問道:“松田參謀長,破壞奉天的行動,進展如何,順利嗎?”
松田參謀長知道,自己的勸解毫無用處,也就不再找個問題上糾纏了,“總司令官,計劃已經啟動,但遭到了極大的阻力,目前,效果甚微!”
“為什麼?”南次郎大將的臉色,鐵青起來。
“在奉天城內,不知道何時,潛伏了獨立師的武裝,大肆襲殺我們執行破壞計劃的人員!搗毀機關!”松田參謀長痛苦的回答道。
“獨立師潛伏在奉天城內的武裝,是什麼時候潛伏進來的?有多少人?”南次郎大將兩眼冒火,連珠炮似的問道,語氣咄咄逼人,他極為惱怒,在自己控制下的奉天城內,關東軍總部所在地,進行全面的破壞,都無法辦到,時至今日,帝國在滿洲還有什麼本錢?
“總司令官,非常遺憾,對於這一切,我們目前還沒有掌握!”松田參謀長滿嘴苦澀的回答道。
“對方的裝備如何?”
“裝備精良,我們執行破壞行動的人員,不是其對手!”
“該部獨立師潛入武裝,戰鬥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