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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1部分

的使命,壓力巨大,任務結果難料,三個人自然沒有什麼喝酒的心情。

南次郎大將的幽默,反倒使氣氛愈發的壓抑和沉重,米內光一和伊東正文,都是身在局中之人,自然知道,南次郎此番去滿洲履任,前途未卜,生死各在五五之數,丟了性命的可能,也是有的。

米內光一心裡嘆口氣,再次給南次郎斟滿酒,舉杯說道:“南次君,明天你就要離開東京,趕赴滿洲,來,滿飲此杯,權當為你送行了!”

南次郎卻沒有喝酒,悶聲問道:“米內君,您是陸軍頭號人物,身領軍政和軍令兩大體系,我要問一句,關於梅津美治郎此人,我到了滿洲之後,應該如何處理?”

伊東正文眼皮一動,一道寒光一閃即沒,不過,涉及到陸軍內部的事情,他沒必要多嘴,米內光一一愣,隨即明白了南次郎的意思,在剛剛結束的御前會議上,天皇陛下既沒有沒有明確的處置態度,只是籠統的說,“朕自有主張!”這話就是模稜兩可了,也沒有對自己單獨交代,應該如何處置梅津美治郎。

這就讓人很是犯難了,一名陸軍大將。屬於帝**界高層,怎麼處置,也只有替天皇陛下才能決定。自己即便是再位高權重,也不能一言就定梅津美治郎生死,何況,同為陸軍一脈,相煎何急,梅津美治郎倒黴,陸軍一系的臉上也無光!

米內光一也理解南次郎的心情。天皇陛下沒有明令剝奪梅津美治郎的關東軍總司令官一職,雖然這傢伙現在下落不明,但萬一他活著回到奉天。南次郎的地位將會十分尷尬,一軍而兩帥,如何了得?

米內光一沉默了一下,委婉的說道:“南次君。梅津美治郎現在下落不明。已經無法履行關東軍總司令官的職務了,你到了滿洲之後,自可放手而為,不必有什麼顧慮!”

這話,同樣是模稜兩可,南次郎自然不能稀裡糊塗的上任,便逼問了一句,“米內君。你我都知道,梅津美治郎現在只是下落不明。也就是說,有活著回到奉天的可能,倘若真是如此,我將如何面對,大本營必須給我一個明確的態度!”

話逼到這個份兒上,也就沒有虛晃一槍的餘地了,米內光一嘆息一聲,說道:“如果梅津美治郎真的能夠死裡逃生,回到奉天,南次君,同為陸軍一脈,給他一條活路吧!可看押在關東軍總部,上報大本營,等候天皇陛下的諭旨,這樣可好,南次君?”

雖然自己並不喜歡梅津美治郎,可也沒必要趕盡殺絕,討到米內光一的態度,目的就達到了,南次郎自然沒有什麼意見,便說道:“想想看,梅津美治郎也是不容易,能夠保全的,我自然擔待了,就按照米內君的意思辦!”

兩個人談論梅津美治郎的時候,並沒有迴避文官的掌門人伊東正文,沒必要,儘量保護本派系的人,這樣的做法,在帝**政兩界,不是什麼秘密,換做是伊東正文,也會這麼幹的,也不擔心他在天皇陛下跟前打小報告兒!

三個人在米內光一官邸的密室裡,就處理滿洲危局一事,商議了很久,敲定了細節問題,喝了一肚子悶酒,之後,帶著滿腹心事,心情沉重的互相道別。

不管日本天皇裕仁的御前會議,定下什麼策略,東北的戰局,還在按照原來的慣性在繼續發展下去,這是日本人所左右不了的!

新編組的關東軍西滿突擊總隊,以滿洲**隊為主,新換了日式裝備的八萬多人,開出新京之後,沿途沒有遭到任何襲擾,一路暢通無阻,過了公主嶺之後,再往西一百餘公里,就到了梨樹一帶,離著獨立師四平至雙遼阻擊線,也就不遠了。

在新京出征誓師大會上,總隊長濱崎少將,看到總隊編成內,滿洲**隊士兵的高昂士氣,對自己指揮的這支部隊,那是相當的滿意,可自打離開新京之後,濱崎總隊長才發現了自己大錯特錯了。

這些滿洲**隊的軍官和士兵的表現,根本不是自己想象之中的那回事兒,離開了他們那個皇帝的視線,這些劣等滿洲人,面目徹底暴露出來,那裡是去打仗的意思,根本就是一群他媽的鬍子,一路上,逢村搶村、見屯掠屯,所過之處,如同蝗蟲過境,寸草不留,除了大規模殺人之外,什麼事情都幹了,從軍官到士兵,一個個搶的是腰包鼓鼓。

這不是某支部隊的單獨行為,也不是個別士兵違反軍紀的事情,而是這個關東軍西滿突擊總隊,從師長到普通士兵的整體行為,從新京出發,按照濱崎總隊長的計劃,三天時間內,趕到梨樹一線,然後,休整一天,便要對獨立師的阻擊部隊,發起全線進攻。

可是,走了足有五天多的時間,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