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的大佬們,個個兒都哭喪著臉,彎腰鞠躬,西南太平洋的局勢如此險惡,一時間,哪有什麼良策啊?
尤其是米內光一,嘴裡跟嚼了黃連般苦澀,天皇陛下憤怒而歇斯底里的責問,讓他內心痛苦萬分,平心而論,如果自己真的有應對之策,會毫不猶豫的拿出來,哪怕、哪怕因此而損害陸軍一系的根本利益,也在所不惜,只要是能夠解決,那個該死的支那魔鬼的部隊,對帝國西南太平洋佔領區的突然進攻!
可是,沒有,米內光一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他只能深深的鞠躬,哆嗦著嘴唇,“請陛下息怒,臣下一時沒有任何良策,還請陛下責罰!”
“請陛下息怒,臣下等也無良策,是臣下等無能,請陛下責罰!還望陛下保重身體!”一干大本營的高階將領們,不管內心的真實想法如何,都鞠躬請罪,先讓已經暴走的陛下安靜下來才是正經,萬一天皇陛下突然得個急病,嗝屁了,大日本帝國豈不是群龍無首,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責罰?哼哼!責罰你們,就能夠讓那個該死的支那魔鬼的部隊,停止進攻嗎?責罰你們,就能確保帝國佔領區,不至於淪陷於支那人之手嗎?”裕仁天皇冷笑連連,氣得鼻歪口斜,“呼呼!”直喘粗氣,言詞跟刀子似的尖刻。
裕仁天皇倒不是真的責怪這些大臣們,他很清楚,唐秋離的獨立師部隊,對帝國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