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沒有任何根據。我只能說,是一種直覺,否則,無法解釋,日軍突然開始徵用大批船隻,包括漁船在內的行為!”葛振壯如實的回答道。
“直覺!”唐秋離相信有直覺的存在,自己就曾經經歷過多次,並得到的充分的驗證,一個長期生活在戰鬥環境的軍人,大多有一種本能的直覺。
“好,我也相信你的直覺!”唐秋離微笑著說道,“以師指的名義,給楚天下達命令,特戰支隊西南太平洋的各地潛入小組,密切關注日軍突然徵用大批船隻的舉動,偵知其真正意圖,速報師指!”
“同時,命令各個戰場已經登陸的部隊,緊緊咬住日軍部隊,使其無法脫離戰鬥,並迅速將其重創,進而圍殲!如果在戰鬥中遇到實際困難,各個兵團司令官可直接與航空兵南方飛行集團聯絡,取得空中火力支援!”
既然日本人瘋狂的徵用各種船隻,葛振壯的直覺是日軍徵用船隻要跑,那好,就把日軍糾纏在各地戰場上,無法脫離戰鬥,優勢的兵力和重灌備,再加上樂一琴的作戰機群,小鬼子想跑都跑不了!
美國西部重要城市鹽湖城,現在是日本北美作戰司令部所在地,原本的司令部所在地,是美國中部的丹佛,可司令官山本海軍大將,在丹佛呆得憋屈,區區一個丹佛,除了大日本帝國北美作戰司令部之外,竟然還有德**隊的一個丹佛警備司令部,德國人的司令官軍銜不過是個少將,可牛氣的不得了!
丹佛街頭,德軍巡邏隊和日軍巡邏隊並肩而行,或是交錯而過,已經成了丹佛的一景兒,有的時候,雙方的巡邏隊偶爾發生點兒小摩擦,口角或是動動拳腳啥的,吃虧的往往的大日本帝國計程車兵。
雖然帝國士兵渾身帶著有股子兇悍勁頭兒,還有武士道精神,很多也是練家子,可也敵不過吃牛排、喝啤酒長大,身強體壯、牛高馬大又人多勢眾的日耳曼人!
看著鼻青臉腫、眼圈兒烏黑、一瘸一拐計程車兵,山本大將很是鬧心,不止一次找那個丹佛德軍少將警備司令官交涉,指責德國士兵的行為,是蓄意挑起事端,破壞日德聯盟和傳統友誼,更不利於對付共同的敵人——美國人。
可那個德軍少將,骨子裡就帶著日耳曼人的傲慢,肩膀頭一聳,兩手一攤,說出來的話,沒把山本大將氣個倒仰,“尊敬的將軍閣下,雙方計程車兵都沒有動用武器,算不上衝突吧?”
“如果將軍閣下非得要將這樣的事情,歸納為挑起事端,我看是小題大做了,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待這個問題,難道您不覺得,這是士兵之間,為了表現出德日兩個友誼,增進雙方士兵的互相瞭解,而採取的特殊方式嗎?”
“都是軍人,互相之間的交流,也必然會以軍人的方式來進行,您是日本軍隊駐丹佛的最高司令官,為了這樣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兒,就來興師問罪,您自己不覺得,很是無聊和可笑嗎?”
山本大將當時就臉色鐵青,手握緊了指揮刀的刀柄,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小嘴兒叭叭兒的德國佬,一刀劈翻在地,可自己不能也不會,劈了德軍的一個少將,後果很嚴重,恐怕自己走不出這間屋子!
山本大將一言不發的離開了德軍警備司令部,臨走時,都沒跟那個金髮捲毛的德國佬兒打個招呼,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裡熱烘烘的,再不要走,恐怕要被氣得吐血,跟不是自己失禮,是整個日耳曼人太氣人了!
回去之後,山本大將給丹佛市區內的日軍巡邏隊,下達了這樣一道命令,“所有的巡邏隊,面對德國士兵的挑釁,必須予以堅決的還擊,但決不允許動用任何武器,戰刀也不行,也不能把德國士兵打死,因此,拳腳是唯一的選擇!”
山本大將的意思很明顯,告訴帝國計程車兵們,德國佬兒再挑釁和找事兒的時候,給我往死裡揍,但不能打死,打個半死就成,就不信了,差不多全民習武,擁有空手道等國術的帝國士兵,還打不贏蠢笨如牛的德國人?
事實證明,還真打不過,日軍士兵會些拳腳不假,可架不住德軍士兵人多啊,也不跟你單挑,一個不成就上兩個,再不成就三四個一起上,最後還是一場拼人數、拼體力的群架,人數不如德國人、體力不如德國人的日軍士兵,自然還是吃虧得多!
丹佛呆得憋屈,山本大將便把司令部遷回了鹽湖城,這裡清靜,德國人的爪子還沒伸過來,自己也該好好考慮一下,德國北美作戰司令部所屬部隊,下一步應該如何打破眼下與德國人的僵持局面,進攻美國東部和北部地區,為大日本帝國攫取最大的利益?
清靜沒幾天,雄心勃勃的山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