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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手,在春草初萌的山坡上盡情的奔跑,累了,就躺在山坡上,沐浴著春天的陽光,望著藍天上悠悠白雲,傾聽這彼此的心跳。

晚上,相擁而眠,極盡纏綿,熊熊的篝火,點燃著兩顆年輕的心,春天本來就是勃發的季節。

不同與在基地,兩個人完全放開心懷,盡情的享受生命的律動,只有群山、青松在傾聽愛人的喘氣低吟。

二十歲的小玲,出落得越發動人,薄薄的春衫,遮不住身子的豐滿、苗條、結實,許是解開了心結,容顏動人,豔光四射,水汪汪的雙眸,誘人的媚態,時刻都在誘惑著他。

每當唐秋離忘情的投入到戀人身體裡的時候,都有一種迷失的感覺,流連忘返,而身下愛人的喘氣低吟,一次又一次點燃他男人的雄風與漏*點。

幾天之後,他和小玲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這裡,該結束的終歸要結束,看著山洞裡的一切,唐秋離忽然又一種依依不捨,這裡留下了他太多的記憶,這可能是他和小玲兩人獨處最長的時間,以後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他忽然想到,要是在這裡刻上:“某年某月某日,唐秋離和小玲在此共度歡樂時光”,若干年之後,後人發現這裡,是否大為驚異,視做文物,定會考證此二人為何方神聖,那時,自己也許早就湮滅在歷史的塵霧之中了。

唐秋離和小玲離開了這個讓他們難忘和留戀的地方,按照地圖的指引,風餐露宿,往基地的方向急急趕路。

登上一座山峰,出現在眼前的是,山腳下一個小小的村莊,只有十幾戶人家,一陣不祥的濃煙,籠罩在村莊上空,隨風而來的還有一股焦糊的刺鼻味道。

他們倆對視一眼,都預感到這裡發生了他們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悄悄的潛到村莊外圍,唐秋離拿出望遠鏡,鏡頭裡,還在冒著濃煙和餘火的房舍,出現在眼前,村內一塊空地上,一群穿著土黃色軍裝的人在火堆上烤著各種家畜、家禽,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全身包裹在黑衣裡的人。

是鬼子,是那群追蹤自己的鬼子,二十多天了,這幫小鬼子還陰魂不散的在這附近轉悠,看來,鬼子已經封鎖了這一區域,沒有找到自己,鬼子是不會收兵的。

他又把鏡頭往別處移動,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場面。

幾十具屍體,血淋漓的躺倒在依稀微綠的空地上,把地面染成觸目驚心的暗紅色,都是被刺刀活活捅死的,有的還被砍掉了頭顱,幾個嬰兒被摔碎了腦袋,小小的屍體,無助的伸展在蔚藍的天空之下。

另一邊是女人的屍體,都赤luo著身子,看來,死前都遭受了非人的**,空洞的眼神,凝望著天空,無言的述說著昭昭天日下,禽獸的罪惡。

唐秋離已經被愛情柔軟了的心,瞬間堅硬起來,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燒,無形的殺氣頓時奪體而出,身邊的小玲,被唐秋離的凌厲殺氣,刺激得身子一顫,詫異的扭頭看著自己的戀人,眼中滿是疑惑。

這又是一樁滅屯慘案,犯下了滔天罪惡的禽獸們,就在這些無辜百姓的屍體旁,肆意的吃喝、談笑,唐秋離的心在滴血。

鬼子搜尋不到自己,就在這些平民身上發洩自己的無能,我苦難深重的關東父老鄉親,為何在你們平靜的田園生活中,總會闖進喪失人性的禽獸,使你們遭受滅頂之災。

難道我唐秋離是個不祥之人?走到哪裡,都會給無辜平民帶來災禍?

這不是他第一次親眼看到慘案,魏家窩鋪、不知名的山村,還有這裡的一切,每次,他都有深深的自責和無力的感覺。

旁邊的小玲看見戀人的手在微微顫抖,眼眸之中滿是迷茫哀傷、彷徨無計,她的心一緊,秋離看到了什麼?使他如此失態?

她從唐秋離手裡接過望遠鏡,片刻之後,小玲回過頭來,不同的是,小玲的眼裡滿是怒火,臉色蒼白,“秋離,我看到了,殺光這幫畜生,只要他們在我們的土地上存在一天,還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百姓遭殃”說著,胸脯急劇起伏,細白的貝齒,咬的緊緊。

唐秋離從剎那間的迷失之中驚醒過來,小玲的話,給了他極大的震撼,要是不想被禽獸傷害,就得消滅禽獸,也許是他來自於後世,和平的景象,以深深印入腦海,對於這些日本畜生,熱衷於屠戮平民感到不解,戰爭與平民何干?

小玲的話,如暮鼓晨鐘,驚醒了他,這就是侵略者的本性,他為自己的迷失感到羞愧,在小玲的臉蛋兒上輕輕的一吻,“謝謝你”小玲很是疑惑,謝我什麼?

唐秋離也不回答,只是微微一笑,解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