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到鬼子頭上,鬼子的炮兵陣地更慘,是重點打擊物件,到處都是炸彎的炮管,遍地的零件兒。
差不多了,大概也沒剩下多少炮彈,他呼叫秋泉,停止炮擊,炮火逐漸停下來,血淋淋的鬼子屍體,鋪滿了腳下的平原,硝煙久久無法散去。
就這一陣兒,足有三千多的鬼子死傷在這裡,幾乎讓鬼子的一個聯隊遭到毀滅性的打擊,可見剛才炮擊的猛烈和恐怖程度,也是,反正是鬼子的東西,帶也帶不走,炸了還可惜,可勁兒造就是了,什麼炮管的壽命,那不是咱考慮的問題。
唐秋離一擺手,“該咱們幹活兒了”三個戰士一愣,“還幹啥去?指示炮擊目標的任務完成了”“走,去湊個熱鬧”他往下面的鬼子一指。
戰士們明白了,指揮長這是要去鬼子堆裡兒轉一圈啊
太懸乎了吧?這萬一要是坦克那出毛病,在鬼子堆裡趴窩了,還不得被鬼子剁成肉醬啊再說了,臨來時,唐支隊長特別交代,要看好指揮長,別讓他去冒險。
那位眼神能殺人的唐支隊長,說這話時候的神態,還在這三個戰士腦海裡清晰的閃現,“指揮長出了任何問題,拿你們三個試問,你們明白後果”這是唐秋泉的原話,說著,眼中還寒光直閃。
架不住唐秋離的一番鼓動,年輕人的血性佔了上風,在幾萬鬼子堆裡兒走一圈兒,想想都刺激,再說了,有指揮長哪
坦克一陣吼叫,順著下坡衝了過去,速度越來越快,後來就像飛了一樣,戰士們就覺得在騰雲駕霧,唐秋離乾脆掛上空擋,由著慣性帶著坦克飛。
剛捱了一頓狠揍的鬼子,忙著整理部隊,官兒找兵,兵喊官兒,缺胳膊少腿、腦袋瓜子冒血的,不是好聲的喊救護兵,這個亂勁啊,沒頭蒼蠅是到處亂撞。
咋還來了一輛坦克車那?速度快的離譜沒聽說過帝國有效能這麼優良的坦克車啊?
快停下,要不撞到人了,驚魂稍定的小鬼子,看著越來越近的坦克車,拼命的呼喊,又是打旗語又是擺手,就沒想到躲
坦克上的機槍,狂嘯起來,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排排的鬼子被掃倒,坦克炮也“咚咚”的射出炮彈,唐秋離心裡這個痛快,還是這玩意趕勁兒,有反應過來的鬼子,抓起槍就開火,子彈打得裝甲“噼啪”亂響,當然一點效果都沒有。
坦克就像一艘高速滑行的快艇,在土黃色的人流中,犁開一條通道,後面是一堆堆倒下的鬼子,坦克對步兵,近距離的殺傷,效果是驚人的把剛剛有的秩序的鬼子隊伍,又攪個人仰馬翻。
鬼子還真有敢玩命的,幾個鬼子身上纏滿手雷,嚎叫著往坦克上撲來,被機槍打成篩子眼兒,只有一個鬼子,大概練過,身手挺利索,真爬到坦克上,伸手拉著了弦兒。
唐秋離在高速中,猛地一踩左舵,坦克車龐大的身軀,來個三百六十度大回旋,車上的鬼子,斷線風箏般飛來出去,在半空中,手雷爆炸了,連帶著就近的鬼子也跟著倒了黴,炸倒一堆。
唐秋離轉了一圈兒,掉頭往回來,四周已經沒有鬼子的身影了,心眼活泛的鬼子,早就遠遠的躲開這個要命的瘟神,這個時候,倖存的鬼子迫擊炮和擲彈筒,把密集的炮彈、手雷一股腦兒的打過來。
在坦克周圍,炸起團團塵土,有的還真打在車身上,這倒沒啥威脅,唐秋離擔心的是,別把履帶炸斷嘍,忙活一早上,好不容易七拼八湊的修好了,不禁打。
得見好就收吧真要是履帶斷了,小命可就玩兒完了,那笑話可就大了,鬼子還不得活活把自己當成乳豬烤?
加大油門兒,坦克沿著來時的路線,飛奔而去,沿途還把來不及躲閃的鬼子碾成肉泥。
鬼子大為光火,挨炮彈炸,咱認命了,那玩意離得遠,夠不著,可你就一輛破坦克,在這橫衝直撞,視大日本皇軍為何物?想跑?門兒都沒有追
鬼子上馬的上馬,沒馬的跑步,提槍拎炮,一窩蜂似的追了下來,唐秋離笑的都快駕駛不了坦克了,這幫找死的傢伙。
他報出座標,命令秋泉,把所有的炮彈都打出去,給小鬼子來個華麗謝幕,一發發大威力重炮彈,在鬼子追擊的路上,炸出一道道火牆,追擊的鬼子,被淹沒在火山爆發般的火雨之中。
唐秋離輕鬆的趕回了炮兵陣地,在路上,他威脅這三名戰士,回去後,誰也不許把今天的事兒說出去,否則,輕的關禁閉,重的送回基地農場養豬
大棒完了又給胡蘿蔔,他答應這幾個戰士可以留在直屬衛隊,除了這個原因,這三個戰士對機械的熟悉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