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濃的火藥味兒,那電報的措詞也夠嚴厲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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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誰為我流淚
第一百二十章誰為我流淚
其他幾位支隊長的電報內容都不一樣,有的說,“老李,拜託了,指揮長可是咱們的主心骨,你無論如何要把指揮長的傷治好”有的說,“老李,你怎麼弄的?一個支隊,小五千人馬,咋就保護不了指揮長呢?”
有的說,“老李,你撒泡尿淹死得了指揮長離你最近,你就讓指揮長傷成這哪樣?”還有的說,“老李,你行不行啊?手下都是一群孬兵你這支隊長就別幹了,回基地養豬去吧我帶部隊回去保護指揮長的安全”
有的還給劉鐵漢發電報,“副指揮長,您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把指揮長治好,拜託了要不,部隊就散了”
電報紛紛送到劉鐵漢和李洪剛的手裡,兩個人看著手裡的電報,相對苦笑,無論大家說什麼,他倆都不會在意,他們都理解這些老夥計、老兄弟們的心情,體諒大家的情緒。
不是掛念指揮長的安危,不能這麼尖刻的說,不是血裡火裡滾過來的老兄弟,也不能這麼直接的說,其實,在現場,他們倆比任何人都著急,都有壓力。
剛才又去病房看了一下唐秋離,指揮長還是在深度昏迷之中,醫生告訴他們,指揮長的情況很不好,傷勢有進一步惡化的趨勢,恐怕挺不了多長時間他倆心情沉重的出了病房,就接到了大家發來的電報。
關鍵是他們束手無策,只有等待,焦灼而無奈的苦苦等待
夜,為何這麼漫長,指揮長,我們只能為你祈禱,你可要挺住一萬多名戰士,都在等待你能重返疆場,這些老夥計、老部下,都在遠方牽掛著你
劉春的騎兵支隊,出發有幾個小時了,途中有沒有和鬼子遭遇?千萬可別出啥差錯,耽誤不起時間
陽曆五月,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飽含水汽的空氣中,瀰漫著田禾的清香,待收割的莊稼郁郁青青,新生長的幼苗,葉片上掛著晶瑩的露珠。
一切都有田園詩般的秀美,血手團的基地裡,散發著勃勃生機、欣欣向榮的朝氣,清晨起來的小玲,卻有些心神不寧,似乎眼前的美景,沒有給她帶來好心情。
這一切,與昨晚那個夢有關,夢中驚醒,小玲覺得胸口像壓一塊千斤巨石,喘不過氣兒來,可怕的夢,依然讓她的心狂跳不止,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心裡電閃而過,“莫非秋離出事兒了?”
隨即又斷然否決,不會的,秋離的身手那麼好,身邊還有那麼多的部隊,應該沒事的。
儘量安慰自己,卻無法驅散心頭的陰雲,沒有胃口,早飯也沒吃,就急忙趕往醫院上班,好多事情要處理,前段時間送回來的傷員,有幾個情況不是很穩定,今天再研究一個治療方案。
路過秋生的辦公室,收音機裡傳來聲音,這是秋生的習慣,每天都要收聽,從中掌握大量資訊,小玲並沒有太留心。
可下面的內容,使她如遭雷擊般怔住了,那是偽滿洲國電臺“滿洲之聲”的早間新聞。
播音員用矯揉造作的聲調說道:“本臺訊息,忠勇的大日本關東軍武藤山林特種作戰隊,於前日晚,圍剿抗日血手團一部,其部五百餘人全軍覆沒,匪首秋離被當場擊斃,皇軍大獲全勝”
“下面是……”
下面是什麼內容,小玲根本聽不到了,腦海裡只有“匪首秋離被當場擊斃”這句話,她的耳內“嗡嗡”直響,眼前金星閃爍,臉色在剎那間變得蒼白。
這句話,每在腦海裡迴響一次,如重錘、如利刃錘擊、切割她的心,小玲覺得自己的心在破碎,奇怪的是,沒有一滴眼淚。
她猛地推開秋生辦公室的門,秋生站在屋子中央,雙臂交叉,眼神憂鬱的考慮問題。
“秋生哥,這是真的嗎?你告訴我,這是真的嗎?”聲音惶急而顫抖,有著一種希望又害怕成為泡影的恐懼。
“小秋是遭到鬼子包圍、襲擊了……”小玲眼前一黑,踉蹌著往地上栽倒,秋生一把扶住她。
“秋離死了秋離死了”小玲的心裡只有這句讓她絕望,再絕望的話,秋生下面說些什麼,她根本聽不到,那聲音彷彿是從天外傳來,朦朧、飄渺。
直到秋生使勁兒的搖晃她的肩頭,小玲才緩緩的抬起頭。
秋生駭然的看到,小玲的眼神空洞、死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