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悄悄,微風中,這些人的低低交談聲,清晰地聽得見,一個公鴨嗓子的人問到:“鄭老2,你摸準沒?這些可都是當兵的,別他**油水沒撈著,把命再搭上”
那個叫鄭老2的壓著嗓子回答道:“哥幾個就放心吧,咱早就哨聽好了,他們今個一進屯子,咱就上心了,就那麼二十幾個人,要是聚堆住,咱也沒轍,可他們分開住了”。
又一個人問道:“都咋住的?”鄭老2說:“仨倆一夥,分到各戶去住的,咱瞄上的,是那個當官兒的,那些當兵的都管他叫啥指揮長,就住在緊把屯子西頭的老劉家。”
公鴨嗓兒又問到:“確實沒有馬弁在外頭守著?”鄭老2有點著急,“哥幾個,這是掉腦袋的事兒,咱敢打馬虎眼嗎那個當官的,一看就是個有錢的主兒,他身邊還跟著個小娘兒們,咱親眼看見她打一個包裡拿出錢來給老劉頭,說是伙食費”。
還是那個公鴨嗓子,“瞅準了?鄭老2答道:“沒錯,都是白花花的現大洋,約莫著得有幾千塊,哥幾個沒看著啊,那小娘兒們長得,那叫一個俊,那身條兒,**鼓鼓的,屁股大大的,我猛一打眼,真勾人,好懸沒跑馬,要是讓咱睡一宿,死了都他**值得”
躲在柳樹後面的唐秋離和小玲,清楚的聽到這幫傢伙,直吞口水的動靜,唐秋離差點憋不住笑,小玲氣得臉色漲紅,就算是在夜裡,唐秋離也能感覺到小玲那惱羞成怒的神態。
這些傢伙現在是不但要錢,還有人,就地商量起怎麼處理這個漂亮的小娘們,七嘴八舌的,有的說,把男的宰了,女的拿回來,哥幾個輪流睡她幾宿,給大夥當老婆怎麼樣?
有的說,就睡她一宿,乾脆賣到窯子裡,還能換不少錢,有的更乾脆,這回的份子錢不要了,就要這個小娘們,鄭老2平常總愛粘葷腥,他說好,準差不了,估計,這位是個色中惡鬼,這幫傢伙邊說還邊嘿嘿的yin笑。
最後那個公鴨嗓子說話了:“都他**爭啥,我先玩夠了再說,嘗過爺們的滋味,那小娘們還不死心塌地的跟著咱,她離不了了一宿讓她**就得四、五次,”看來這個傢伙是個頭兒。
小玲早就聽不下去了,要不是唐秋離摁著,早就拔槍打死這些混蛋了,感覺到身邊唐秋離憋不住的笑意,小玲更羞了,可是,拿槍的手,被他緊緊攥著,氣得小玲用另一隻手狠狠掐唐秋離的後背,把唐秋離掐的直咧嘴。
接下來,這幫傢伙商量著如何下手,唐秋離拉著小玲,在不驚動這幫傢伙的情況下,悄悄的回到屯子裡。
叫醒山虎他們說:“一會兒大夥看一出好戲,不過,誰也不許動槍,全抓活的,小玲從衛士手裡要過一支衝鋒槍,恨恨的提在手上,看來,有這幫傢伙好看的。
說來也怪,要是小玲不在他的身邊,就憑這幫傢伙說的話,當場就得讓他全都宰嘍,可剛才小玲在身邊,唐秋離忽然又一種惡作劇的念頭,就是想看看小玲那種羞惱的模樣,可能最近心情不錯,童心大起,他也不知道為啥有這種想法。
看到小玲這樣,唐秋離忍著笑,悄悄的對小玲說:“我怎麼沒看出有多漂亮呢?咋誰都惦記呢?”氣得小玲追著他打,把山虎他們看得愣頭愣腦的跟著傻笑,這張院長咋忽然變得活潑起來了呢?
依著大家的意思,一通子彈解決得了,唐秋離不答應,說是好久沒這麼開心了,拿這幫傢伙樂樂,沒辦法,山虎、巴特爾和二十個衛士,按照安排去埋伏了。
唐秋離搖頭晃腦的上下打量小玲,手摸下巴頦直點頭,嘴裡還不住的“嘖嘖”有聲兒,一副豬哥嘴臉,氣得小玲直跺腳,扭過臉兒去不搭理他。
下半夜,屯子把西頭的老劉家院子裡,潛進二十多個黑影,到了窗前,把一個管子形狀的東西,捅破窗戶紙探進去,火摺子一閃,好像點著了,這是往屋裡吹**呢,約莫有七八分鐘後,其中的四個人留在院子裡放哨,剩下的,撥開門栓,一股腦的擁進屋子。
油燈點亮了,屋子裡傳來一陣出乎意料的驚訝聲,“人哪?鄭老2,你他**不是一口咬定就在這兒麼,人哪,你他**說”
屋子裡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其實,就怎麼大疙瘩地方,多餘再費勁兒,可能還不死心吧,還是那個公鴨嗓子反應快,“不好,著道兒了風緊,撤呼”說完,第一個竄出屋子,剩下的,跟頭把式的接著跑出來。
晚了,外面是黑洞洞的槍口,火把照的院子裡通亮,這幫傢伙當時就傻眼了,愣了一下,公鴨嗓子高喊一聲:“弟兄們,拼了”掄著大刀片子就衝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