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酒杯裡,到入的是女士香檳,所以,別看唐秋離喝酒就像喝水似的,酒到杯乾,豪爽異常,這種風度,又折服了許多人。
看人家秋先生,一點都沒有架子,別的不說,單就是這種勝不驕的從容大度,在時下的年輕人裡就非常難得,有些帶著子女來的旅客,暗暗告誡他們,這就是你們以後的榜樣。
酒宴很晚才結束,已經酩酊大醉的老人,被攙扶著回到了住處,還拉著唐秋離的手,說了許多話。
暗夜無光,夜深人靜,只有船艙走廊上的燈光,照著周圍特別的明亮,喧鬧了一天的輪船,已經安靜下來,值夜班的服務人員,在那百無聊賴的打著瞌睡。
幾個黑影閃身進了值班船員的住處,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頭上就捱了重重一擊,昏倒在地,這幾個黑影還不放心,用繩子把船員們捆個結實,嘴裡被塞上毛巾,留下兩個手持武士刀的人,看守這些還在昏迷的船員,其他的黑影動作輕捷的出了船艙。
這些黑影都穿著黑色緊身衣,帶著面罩,看他們的動作,顯然是幹慣這種勾當的老手兒,到了一個處房間,他們點燃了手裡圓筒狀的物件,幾縷黃煙,順著門縫飄進房間。
這幾個矇頭蒙臉的傢伙在哪忙活,卻沒有注意到在斜對面的房間,房門開啟一道縫,幾雙眼睛在那看著他們忙活。
瞧見他們自以為人不知、鬼不覺的樣子,在那偷看的唐秋離、山虎和巴特爾,把毛巾堵在嘴上,要不,實在忍不住要笑出聲來,忍著笑,實在是很辛苦是事兒。
白落羽乾著急看不到,小臉急得通紅,有唐大哥他們在身邊,這小丫頭也不害怕了,反而有一種冒險的刺激。
好不容易在巴特爾前邊擠出一道縫兒來,看到那幾個蒙面人鬼頭鬼腦的場面,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剛笑出半聲,一支大手就把她的小嘴緊緊捂住。
另一隻手可能是要防止她再弄出動靜,想拽著她的身體,可正摟在人家小姑娘的胸前敏感之處,這下,白落羽大窘,臉火燒似的燙,想掙脫,可那雙大手就像鐵鉗一樣,哪能動彈分毫。
就這麼一點聲音,那幾個蒙面人倒是很警覺,馬上停止動作,側耳傾聽各方面的動靜,四處張望,等了一會兒,見到沒有什麼危險,放心的繼續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捂著白落羽的大手這才鬆開,小丫頭在這短短的時間裡,那感覺就別提多複雜了,又羞又惱,得空回頭一看,剛才哪個冒失鬼正是巴特爾這個傢伙。
白落羽剛要發火,卻發現巴特爾根本沒有注意到,眼前是個水靈靈的小姑娘,一雙黑亮的大眼睛,全神貫注的盯著那夥人的動向,徹底的進入戰鬥狀態。
白落羽張開的嘴,閉上了,有點兒惱羞成怒,又有那麼一絲失望,巴特爾那知道這麼短短的時間裡,小丫頭已經在心裡把他罵了幾百遍,並且暗暗發誓要找機會收拾他。
時間差不多了,幾個蒙面人撬開房門,閃身進去,動作倒也乾淨利索,看得出是此道老手,留下了一個蒙面人,在外面把風。
斜對面的房間門忽然大開,幾條人影一溜青煙似的撲到門前,那個把風的蒙面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拳打暈,於此同時,房間門在外面被鎖上了,屋子裡的幾個蒙面人成了甕中之鱉。
在船員值班室的那兩個蒙面人,一面用刀恐嚇著已經甦醒的值班船員,一面探頭探腦的觀察著外面的動靜,忽然,幾條身影撲了過來,手中的刀,被一腳踢上半空,腦袋捱了重重一擊,眼睛一翻,昏倒過去。
撲上來的幾個人,正是直屬衛隊的四名戰士,他們隱蔽在一旁,早就把這些蒙面人的舉動,盡收眼底,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才突然出手,一下就解決了這倆傢伙。
那些被捆綁的值班船員,像看見救星,等被解開後,揉著還在劇痛的腦袋,對著地上的兩個昏迷的蒙面人,就是一頓老拳加飛腳,把這倆傢伙硬是給打醒了。
撕下他們的面罩,正是三木一郎那些助手之中的兩個,這些被無辜襲擊的船員,更是惱火,也不管是腦袋、屁股,又是一通胖揍,嫌這倆小日本嚎叫的動靜難聽,乾脆堵上嘴再揍。
這些船員都是胳膊粗、力氣大的壯漢,越打越生氣,無緣無故的捱了小日本兒的襲擊,能不生氣嗎,把兩個戰士看得直樂,這倆小日本兒,一會兒就成了豬頭樣。
那邊,被堵在唐秋離和小玲房間裡的小日本兒,可是慌了神,拼命的踹門,主意不錯,踹開門,趁機溜了,蒙著臉,只要不被當場拿獲,來個死不承認,誰也沒轍。
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