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嘴唇還不敢碰到窗戶紙,要不,不是又搭進去一個重要器官,我還活不活了,漸漸的舌頭鬆動了,“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我可憐又嬌嫩的舌頭,總算是和這堪比鐵器的傢伙脫離了零距離的接觸,得到了解放,只是覺得舌頭涼涼的、麻麻的,放進嘴裡暖了一會,才有了運轉自如的感覺,好懸,險些廢了我這以後要混飯吃的傢伙事兒。
可這偷偷觀察的事兒還得解決啊,用內力試試,舌頭上不行,這手指應該沒有問題,就是以前沒試過,不知道行不行,我用意念引導內力,來到手指上,哎,有門兒,手指發熱了,我把手指貼在窗戶紙上,立馬,厚厚的冰花就融開了,露出裡面的紙,可還不行啊,不透明啊,乾脆,捅破它,我稍微一用力,可不敢有大的動作,要是“噗”的一聲,來個大動靜,那不全暴露了,大傢伙還不像看怪物似的看我,這傢伙,神經了吧,放著前門不走,跑到這來捅窗戶紙玩兒,這孩子,不是摔傻了吧?是來砸場子咋的?
要是我前世的師父看到我把自然門的高深內功,用到這等雕蟲小技上,估計隨手就會給我一個劈空掌,把我打成豬頭樣,白練了你?手指稍微用點力,把窗戶紙弄破了一個小洞,然後,我把眼睛湊上去,是一個眼睛啊,往屋裡面看過去。。。。。。。
(未完待續)
題外話:小錦感冒了,頭昏腦脹的,不想隨便胡亂寫些文字來應付各位熱心並且一直關心小錦成長的書友們!今天更新的實在是有些晚,對不住大家了,還請各位書友原諒,現在感覺好多了,如果沒有其他情況,稍晚,可能還有一章更新上傳,敬請各位書友留意!
第十二章 我的隊伍我的兵(二)
只見屋子裡面坐著有十多個學生,男孩、女孩都有,看年紀大約有十多歲左右,是一群小孩子,哈哈,雖然我也不大啊,正在認真的聽著一位老師在讀著書,不對,不是我要找的,轉移,下一間屋子裡的學生年紀稍微大一些,也不是。
看來,這還是個分年級的學堂,不是像我想象的那樣,不管年紀大小,拖鼻涕的小娃娃和都有了胡茬兒的青少年在一起讀書,亂哄哄的,很正規,和我前世印象之中的學校沒有什麼分別,就是學生少了點,這也正常,就一個屯子的小孩兒嗎!
如法炮製,我不斷的運用內力,輕輕的點破一間又一間教室的後窗戶紙,注意,是點破,不是捅破,這裡面可有個人素質的區別啊,“點”是文雅之中帶著飄逸,是高手風範、君子所為;這“捅’可就不一樣了,是粗俗之中帶著野蠻,流氓形象、黑社會之作,區別可大了啊,君不見,凡此等人物出場,往往是破門而入,通常是一腳踢開大門,粗聲大嗓的高叫:“收保護費了,或是你家小妞兒在不,跟爺出去耍耍!”所以,一字之差,形象高下立分,判若雲泥(純屬個人之言,萬望勿對號入座)。
這不算是破壞啊,形式所迫,形式所迫,這叫不得已而為之,大不了偷偷的再來,把這一個個小杰作,悄悄的補上就是了,這是不是藉口啊!
不斷的在重複同一個舉動之時,發現內力在細微之處的運轉,與大開大合之時大不一樣,是兩種不同的使用方式,我感覺又有了領悟,這種感覺是極其輕微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如清風拂面,如細雨輕輕的浸潤心田,感覺妙不可言,我真的是天才,隨時隨地都可以領悟武學的真諦,一個字“爽”,兩個字“真爽!”是不是有點自戀的傾向,不管咋說,我是有收穫地!
終於,在最後的一間教室裡,我找到了目標,是他們了,年紀符合,細細看去,這間教室裡的學生明顯的比其他教室裡的人多,大約有將近三十人左右,絕大多數是男孩,有十來個個女孩也在裡面,咦!不像人們說的那樣封建啊,什麼七齡男女不同席呀,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啊等等臭規矩,看來,那可能是別有用心的人,為了自己那點心思而立下的規矩吧,絕無腹誹聖人的意思啊,只是覺得有違做人的天性罷了。
講臺上,一位中年老師,戴著眼鏡(不是老師都戴眼鏡,是大多數老師戴眼鏡),在黑板上寫著什麼,屋子裡面靜悄悄的,每個人都很專注的樣子,看到這情景,我的思緒有些恍惚,彷彿回到了我在前世讀高中時的感覺,似乎自己就是這間教室之中的一員,那青蔥的歲月、澀澀的青春、驛動的心靈、懵懂的感覺,春風的花開、夏日的蟲鳴、秋天的落葉、冬季的飄雪、心中瘋長的青春和路燈下那偷偷的一瞥,原本以為早已離我而去,現在竟要重溫往事,回到從前,雖然有一牆之隔,沒有受傷之前,我也是其中的一員啊,就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