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在冬天,衣服比較厚,要是在夏天,我肯定控制不住自己,想象著她的潔白和豐滿,小腹間,一股熱流在湧動,小弟弟立馬有了強烈的反應,控制,我控制,沒控制住,小弟弟更加堅挺了,雖然隔著褲子,小玲一定感覺到了,女人啊,是魔鬼啊,不過,是我喜歡的魔鬼,她使勁兒掙開了我的擁抱,低頭跑到一邊兒去了,都沒敢回頭看我。
這電影,可落在其他的幾個女孩子眼裡了,她們銀鈴一樣的笑起來,有的還直拍手,哼,羨慕死你們,我訕訕地走過去,得解釋一下啊,“意外啊,純屬意外!”不說還好,這一說,她們笑得更厲害了,引得附近的那些傢伙,紛紛往這看,看什麼,沒見過擁抱啊,應該沒見過這麼大膽的擁抱,我也是頭一回啊。
我蹭到小玲姐的身旁,想開口說點什麼,是得說點什麼,你剛佔完人家姑娘的便宜,就悄不搭聲的自個偷著樂去了,連句話都沒有,飛君子所為啊,“玲姐,不是故意的,我怕你摔倒了,想扶你,”鬼才相信呢,反正我自己不信,那總不至於說,我就想摟你!傻啊!玲姐沒說話,臉上還帶著紅暈,用黑白分明的眼眸,帶著嗔怪的目光,瞪了我一眼,小嘴兒抿著,好像要笑還不敢笑,沒有一點惱怒的樣子,哈!沒怪我,要不咋說呢,可不能被勝利衝昏頭腦,這不,我就犯這錯誤了,脫口而出,說了一句後來被玲姐經常用來取笑我的話:“你的身子真柔軟”,這話一出口,我就想扇自個一嘴巴,呸,這不流氓嗎,沒這句話,一切都還過得去,這一說,色狼的本質露出來了,昏頭啊!
小玲姐聽完這句話,臉更紅了,手腳好像都不知道往哪放了,眼眉有點立起來,可眼睛裡的神色是害羞還帶點羞怒、嗔怪和那個意思,反正挺複雜的,又瞪了我大大的一眼,丟下一句話:“看你挺老實的,原來是個壞蛋!”修長的身子一轉,跑到那群丫頭的身邊去了,咦!這都沒生氣!看來剛才要是動作再大一點,估計也沒問題啊,切,這賊心和色膽都漲了!不知道她們在說啥,忽然大笑起來,想來是在說剛才我們倆的事兒呢,肯定是,這女孩子在一起的笑聲,還是蠻好聽的哦,我的心情大好,爽!
這時,秋生哥大聲喊道:“掛子捋順好了嗎?”“好了”,丫頭們齊聲答道,“下掛子,”我一聽,好機會,借引子跑吧,要不,這幫丫頭還指不定說啥呢。
我跑到下掛子的冰窟窿前,長長的引杆兒,已經下到了水裡,山虎正用叉杆兒,努力的調整著方向,那邊,秋生哥用引繩已經把網拴上了,我看著長長的網,在冰面上輕快的滑動,往有些微微碧綠色的江水裡游去,我們的希望開始了。。。。。。。。
(未完待續)
第十八章 又出事兒了
長長的網,漸漸的潛入冰面下的江水裡,這時候,是考驗負責引杆前進方向的那個人的功力的時候了,你想啊,在將近一米厚的冰層下,冰上還覆蓋著厚厚的雪,那是啥也看不到,天知道引杆跑到那個方向去了?全憑經驗,這是個技術活兒,也需要耐心和力氣,在下網口控制引杆的是山虎,嘿!沒想到這傢伙還有這等本事,這活兒,不是人多就能幹的,別人也插不上手!
山虎把帽子也甩了,外面的羊皮大棉襖也脫了,微微弓著腰,穩穩的跨站在冰眼上方,腦門兒帶著汗,大眼珠子轉來轉去的,用手裡的叉杆,感應著引杆兒的前進方向,還時不時衝在下一個冰眼那,用同樣的姿勢跨站著的秋生哥:“碰到沒?”“沒有”,“這回碰到沒?”“還沒有!”一問一答的,聲音老大,在空曠的江面上此起彼伏,為啥這樣啊?這引杆兒在冰面下不是看不到嗎,全憑在下一個冰眼那的人,用手裡的叉杆伸到江水裡,等著引杆兒碰到叉杆,接著做同樣的動作,如此往復,這有點象接力賽。
大夥都不說笑打鬧了,靜靜的看著山虎和秋生哥的操作,這倆人兒現在成焦點人物了,大概感覺到大夥的目光之中,有那麼些敬佩的意思,秋生哥還好,不動聲色,山虎這傢伙,卻小小的得意起來,那動靜喊的比剛才更大了,都震耳根子,還不時的用眼光掃視一下大夥兒,那意思是說:“別崇拜哥,哥不是個傳說,這是個技術活兒,”切,小樣兒,還翹起尾巴來了,這種驕傲自滿的情緒,必須嚴厲打擊,不能讓它滋生蔓延,絕不姑息。
我走到山虎跟前,“虎子,累了吧,要不換換手,讓別人幹?你歇歇?”看我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貌似關心,實則陰險、狡詐非常豐富的表情和語氣,山虎打了個寒戰,大嘴裂了裂:“小秋!不累、不累,你忙你忙啊!”聲音立馬降低了八度,大身板子往下塌了塌,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