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食物,都不高興,狗也不例外,我忙讓隊伍停下,得趁著沒凍上,趕緊扒皮,要是凍上了,就不好扒了,幾個人一起動手,還別說,這手法夠乾淨利索的,看來這活計長幹。
頃刻間,兩隻白條兒兔,就成了,開膛破肚,下水啥的,我親自提溜著,送到那幾只大狗嘴邊,得賄賂一下,要不然這畜牲記仇,指不定那回偷偷在我背後,給我的腿肚子來上這麼一口,那多冤啊,哪兒訴苦去,雖然不一定發生這事兒,可也得防患於未然啊,藉機會,表示一下心意,和狗們改善一下不和諧的關係啊,這叫考慮周到,人畜通用(別多心啊),果不其然,這幾條大狗,嘴裡吃上了東西了,那心情就有了變化了,毛茸茸的大尾巴,像蒲扇似的,衝我搖得,,都帶起了一陣風,再看這幾個傢伙的眼神,咋看我那麼親切和熱情呢,成了,我還真是有社交的天賦啊!我暈!
這一路上,玲姐的表現讓我大開眼界,她的話不多,頂多也就說上那麼兩三句,可好聽的笑聲卻不少,走著走著,她忽然就離開大隊,往一面兒的山坡上跑去,苗條的身影,小鹿似的輕盈,看得我心頭一跳一跳的,鮮豔的紅圍巾,隨著她的奔跑,就像火焰在潔白的雪野是上鮮活跳動,熱烈燃燒,這丫頭,也太勾人兒了,我咋覺得對她的抵抗力和免疫力越來越低呢?控制,我控制,真的好辛苦,一會兒,她就跑下山來,手裡提著一隻凍僵的野雞,潔白的小臉上,依然是恬淡的微笑,毫不張揚,可能是大運動量的關係,帶著一抹異常嬌豔的紅暈你,眼眸裡卻有著壓抑不住的興奮,瞟了我一眼,也不說話,把野雞隨手扔到爬犁上,繼續和大家一起走,可能大傢伙都習慣了,歡呼一聲,沒有表現出特別的驚訝。
我可不一樣,這還是頭一回,見到小玲姐的另一面,原以為,她是個愛靜不愛動的女孩子,恬靜,安寧,這次可讓我大開眼界了,尤其是她跑起來的時候,那咋這好看呢,這還是在冬天,要是在夏天,不像現在穿著厚厚的棉衣,那要是這樣跑起來,薄薄的衣衫,豐滿又充滿活力的身子,別再聯想了,還不要了我的命啊,估計,當場我這鼻血就能噴出來,忽然有點盼著夏天快到了,一路上,小玲就這樣跑上山四、五回,拎下六隻凍僵的野雞,咋?有一回撿到倆唄!也怪了,大傢伙愣是誰也沒看到,可就小玲看到了,這眼神,咋練的,我這身懷內功的超級高手,也自愧不如啊,中午又多了一道美味!開心!真開心,淨想著吃了,豬啊?這人心情一好,看啥都順眼。
眼前地勢驟然窪了下去,松花江邊到了,這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一條不知流淌了多少年的大江,靜靜的臥在白雪皚皚、冰封千里的關東大地上,厚厚的白雪,覆蓋著他的身軀,沉默、無言,帶著千古的蒼茫,萬載的寂寞,就這樣無聲的酣睡著,可這沉默的外表下,是看不見的激流在冰冷的軀殼下奔騰、湧動,是否就像是生活在關東大地上的人們,現在心情的寫照?關東的母親河,我來了,雖然現在不能一睹你那在夏日裡奔騰、洶湧的雄姿,我來了,在厚厚白雪的覆蓋下,來傾聽你那不甘沉默的心聲。。。。。。。
(未完待續)
第十六章 差點要了命
站在河邊上,我有點傻眼了,這麼大、這麼寬的江面,在那下掛子啊,雖說記憶裡有點印象,可那是來自前世的電視紀錄片啊,至於實際操作,那就是一種良好的願望了,這冷不丁的來到了現場,別說是指導大夥啊,就是在那停下選地方比較合適,也說不出個子午卯酉來啊,就是絕對的菜鳥啊,別說是有水就有魚吧,我抱頭,這老大也不是那麼好當的!神啊,給我智慧吧,燃燒吧,我的小宇宙!啥也沒用!
這越冷越打顫、越熱越出汗!怕啥來啥,大夥都停下了腳步,眼睛齊刷刷的看著我,那意思說,到了,老大、領導、隊長、偶像級的人物,您拿個章程吧,這天兒也不早了,兄弟們好開工啊?看我幹嗎?我要是能知道咋弄,還用你們看啊,鎮靜,絕對的鎮靜!“那個,這樣啊,發揮一下民主,大夥說,在哪個地方下掛子好?”要不咋說呢,天才嗎,我急中生智,想出了一條絕妙的主意,權利下放,集中群眾的智慧嗎,這叫相信群眾,依靠群眾,咋聽咋像是藉口啊!
“大夥先在這歇會兒,我去江面上看看,”天無絕人之路,這時,秋生哥說話了,真是我的親哥哎,可解圍了,“那好,就秋生哥去吧,大家沒意見吧?”重新掌握了主動權,這領導就是領導,善於把握機會,“沒意見,秋生哥不去,誰去啊,咱這裡面,秋生哥是老把式了,每年大人們冬捕,秋生哥那場都沒落下”大夥紛紛嚷著,一致贊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