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方面的苗頭,可是,**的蠱惑和宣傳能力,自己多有領教,極其可怕,單就是獨立師百般推脫,去陝北剿共前線這件事,就不能不引起他的懷疑。
敬之的話,有幾分道理,可也有更多的報復成分在裡邊,事情的起因,還是在那個殷汝耕的身上,說實話,對殷汝耕這傢伙,自己沒有什麼好感,打著**的旗號,幹著漢奸的勾當,明目張膽的抱著日本人的粗腿,硬是在河北東部,劃出一塊地方,這樣的傢伙,教訓一下也好。
自己暫時沒有這個精力,來理會殷汝耕和他的什麼自治政府,獨立師替中央出手,倒是挺合自己的心意,這個敬之啊,和一個毛頭小孩子較什麼勁,缺乏大家風度,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難怪你當不了領袖。
戴笠早就把你和殷汝耕,有密切聯絡的事情,報告給我了,再說,當初把唐秋離放到華北,也是出於全盤考慮,一方面是牽制與中央貌合神離的宋哲元,防止他一家獨大,另一方面,也是威懾日本人,我蔣某人已經讓得夠多的了,別再得寸進尺,想到這裡,蔣委員長面色平靜,抬頭看了何應欽一眼。
何應欽的心裡,一陣緊張,委員長這一眼,大有深意,似乎看透了他的意圖,他忽然覺得自己,今天有點兒操之過急了,話說得太多,而且意圖很明顯,攻擊性太強了,面前這位老同學,可是玩政治的高手中的高手,自己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