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間,此時還炎熱無比的大殿中,頓時掛起了刺骨的寒風,空氣中甚至出現一絲絲細小的冰花。
上官策剛剛執行起體內的真元,便立馬感到一股驚天動地的偉力轟然從自己肩上噴湧而出,隨即便轟然灌入自己的體內,只是一下便將他全身的經脈和空竅盡數封鎖,別說是移動,就算是控制自己的身體進行呼吸都有些不自然了。
在上官策的感受中,這灌入自己體內的力量不單單浩大無比,其中更多的還是一種幾乎要他冰封了的寒意。上官策出身於焚香谷,體內的真元原本就是火屬性的,但此時他那足矣焚金煅石的真元,在這一股寒意下被完全壓制,絲毫無法動用。
感受到這樣的變化,上官策的臉上除了驚駭之色剩下最多的還有一絲恐慌,他自然是最清楚自己的功力,怎麼算都也還是世間第一流的人物,此刻只是一息的時間便被完全制服,這件事就算是在他自己來看,也都是一個笑話。
身子被體內的寒意侵蝕。上官策臉色發白的身子輕顫,而後沉聲道:“唐飛道友,你到底是何人,為何突然對老夫出手,你來此所謂何事,在下儘量幫助便是了!”
上官策活了這麼多的年歲。應該有的眼光自然不會弱,他一開始便已經看出了唐飛的修為定然不弱,從一開始便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可是現在一出手就完全不同了,這樣的功力已經完全超過了上官策的認知,此時心中已經極為懼怕起來了。
人在內心都會本能的懼怕死亡,只有在一些特定的場合和情況下我們才會戰勝死亡,但這一種狀態顯然不可能時時保持,不然那就是一個瘋子。
上官策自然也是一樣不能免俗,原本在他心中。來人的修為就算是厲害,至多也就和自己一個水準,誰知這一出手,自己已經被完全制服,生死不由自己了,這樣的情況下,上官策本能便服軟下來,極為客氣的和唐飛說了這麼一句。
“呵呵……”
輕輕一笑。唐飛幾乎像是沒有聽到上官策的話,輕飄飄地自上官策的身後走出來。而後右手一揮,坐在地上的上官策頓時被一股柔和的力量直直推到一旁。
“我已經說過了,這裡的事情便不勞煩上官道友了,還是在下自己動手來得方便!上官道友在一旁看看就好了,多自在。”唐飛微微一笑,轉頭對著上官策說了一句。
“這……”
聞言。上官策本能的發怒,但這股怒氣剛剛出現便被他強自壓下,心中暗道:“面前這個唐飛實在是太過於神秘了,如此的修為自然不是世間的一般人物,剛剛他忽然便對我出手。如此果斷,只怕我只要有任何異動,便會毫不留情對我下手。”
想到這裡,他上官策哪裡還有發怒的打算,隨即閉上嘴巴,靜靜的看著唐飛,心中自然也是想要看明白,唐飛這一次來玄火壇到底是幹什麼的。
看著上官策的舉動,唐飛心中微笑不已:“上官策這樣的修士,使用雷霆手段可是要比軟磨了泡來的方便的多。”隨即對著一旁的白笑一點頭:“笑笑,你先在這裡待一會,我馬上完成!”說完向大殿中央的那團火紅的‘火焰’走去。
看著著一團火焰,唐飛步伐輕邁,在離大殿中央還有不到一丈的地方,他忽然停住了腳步,目光已從那團火焰上收了回來,望向地面。在這赤紅石塊堆砌而成的平整地板之上,赫然出現了道道圖案。
就在唐飛的腳下,石塊之上出現了無數道指頭粗細的刻痕,這些刻痕向兩邊延伸開去,但看去彎彎曲曲,極為得不平整。而在唐飛身前一尺地方,同樣是這種指頭粗細的刻痕,在堅硬的赤紅石塊上筆走龍蛇,組成了一幅一尺大小的圖案。
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唐飛便已經知道了,這畫的是一個神祇!一個唐飛之前從未見過、從未聽聞的神祇,隨即唐飛不由的仔細看了起來。
蒼勁的刻痕在地面上緩緩延伸著,邊角處隨處可以見到被歲月磨礪的痕跡,同一開始唐飛上來時的石梯一樣,具是有些風化了,如此更是顯的這些圖案存在的久遠年月,透露著一絲蒼涼,也不知道到底存在了多久時間。
看了一會後,唐飛發現這神祇的頭頂沒有頭髮,卻有如羊角一般微微彎曲的犄角,面孔眉目與人類差不多,只是在那一雙陰森森空洞的眼孔之下,口中竟是長著一副尖利的獠牙。
雕刻者甚至在獠牙的旁邊刻出了幾個微小細孔,猶如正在滴下的鮮血,更增添了幾分兇惡與猙獰,如此的樣子不禁然唐飛想起了現實世界中,哪一些千奇百怪的鬼怪形象。
而這個神祇的身子,便與人大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