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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三說霹靂彈太血腥,有違天和。剛才你用的時候也沒見你皺眉。

彈棉花連道,三位手下留情啊,我是被那兩人忽悠過來的啊,看在我沒動手份上,饒我一命。

唐三樣說殺人用刑我最擅長,說罷拿出一副手銬將彈棉花鎖在渡口旁鐵索之上。柳清風奇道,你還隨身帶這些啊。

唐三樣說昨晚去怡紅院隨手順了一套而已,想不到此處派上用場了。

一顆唐門霹靂彈放在彈棉花夠不到之處,唐三樣說,這顆霹靂彈半個時辰後爆炸,給你這個,能不能活命就看你造化了,我們先去吃東西,一會兒來看你。說罷,把一把鐵鋸扔給了他。

半個時辰後,看到彈棉花正拿著鐵鋸呼啦呼啦鋸胳膊,鐵鋸太小,彈棉花疼的滿頭是汗,口中咬著一塊破布。

薛魚兒說你怎麼這麼殘忍,違反日內瓦公約啊。

唐三樣說他鋸胳膊管我什麼事兒啊!轉頭驚訝的望著彈棉花,大爺,我給你的那個小鋸不是鋸胳膊的,那是手銬鑰匙啊。

再看彈棉花,疼的呲牙咧嘴,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路之上有唐三這個話嘮,倒也不寂寞。第二日太陽落山前,我們回到成都城內,唐三樣邀請我們去他家,被我們謝絕。

按朝廷規制,閔秋葉如今是成都府三把手,可在府衙後院分一套大宅。他覺得彆扭,加上有無妻妾老小,只有一個師爺,兩人要了一個並不大的小院。

糧倉虧空一事,閔秋葉查了個底掉朝天,寫好的摺子遞上去,被章知府留中不發,我來到他府上時,老閔正與師爺卜為前喝悶酒,見到我,卜師爺連搬來凳子,三人一桌同席。

閔秋葉嘆道,剛接手時毫無頭緒,有了頭緒有沒了下文,整個成都府各部房,一個個見我跟躲瘟疫似的,這官當得了無生趣啊。

老閔這次查糧倉,得罪了當地不少權貴士紳,更要命還揪出一些中飽私囊的官吏,章知府把這個事兒交給他,又不給個指導意見,讓老閔琢磨不透。

三觀你說下,換做是你該如何辦?

我說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章知府讓你領頭查此事,想必有所指,若真將事兒一禿嚕捅上去,只怕有弊無利。若換作我,定揣測好上峰所想,然後夾帶些私活兒,順便幫自己立穩腳跟。

老閔眼前一亮,我一直在琢磨這案子牽連太廣,有個度的問題,你這番話倒提醒了我,這幾日同知丁大人也約我,丁大人與章知府素有恩怨,恐怕兩人較上勁了。你覺得我該如何?

我說我是江湖中人,官場之事,我不擅長,這些事,得要靠卜師爺了。卜師爺笑眯眯道,過兩日是丁大人母親六十大壽,到時候大人去望望風,看看成都府衙的風都怎麼吹。

就在此時,突然聽到房頂有動靜,經緯真氣釋放,才發現老閔房頂有人踩點,我連忙給兩人示意,閔秋葉領會,閉口不提,忙著勸酒。

房頂小蟊賊也就七八品樣子,我以內力注入手中筷子,揚手一甩,筷子透屋頂而出,只聽得房頂哎呀一聲。我衝出窗外,躍上房頂,將一賊眉鼠眼黑衣夜行人扔在地上。

拷問之下才知,這人乃大刀會李大刀手下一嘍囉,此番奉命來閔秋葉府上踩點。前不久我們與大刀會結仇,被大刀會摸上門來了。

卜師爺突然道,你們李掌門腦子被門擠了,大半夜跑成都府衙撒野,我告訴你,私闖民宅是犯法,私闖官府衙門,那可是死罪,還不從實招來?

那嘍囉被卜師爺一嚇唬,馬上跪地磕頭,老爺饒命,我是大刀會的人不假,李掌門派我來的也不假,他派我來此處,是受金牛縣楊大人所託,來大人府上偷東西。

什麼東西?

嘍囉道,好像是糧倉案清查的一些卷宗。我伸手過去一拳,什麼好像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好像揍了你一拳嘛?

嘍囉說道,我不識字啊,朱大人就說是一箱黃色封皮的箱子,能偷就偷,不能偷就燒了。

我也是醉了,派個文盲來偷卷宗,怎麼不派個啞巴來唱戲?聽到喊聲,前院的巡邏兵丁過來,閔秋葉交代了幾句好好伺候,那竊賊就被抓去刑房了。

卜師爺道,整個成都六縣,數金牛縣虧空最多,將近三萬兩,知縣楊下水這次自知難逃其咎,這是要鋌而走險啊。

閔秋葉先是遭到刺殺,如今又遇竊賊,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氣,何況新上任的通判大人,連夜叫來刑房兵馬,要去抄了大刀會老窩。

卜師爺連勸阻道,大人人生地不熟,切忌折騰大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