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筋肉組織。
舉起手。迎著燈光細細打量幾眼,然後,他笑了,笑得很認真,認真的如同狂暴嗜血的惡魔。
他將那截血糊糊的斷臂湊近臉頰,鼻翼抽動,仔細聞了聞,然後露出一絲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接著,一臉享受地伸出舌頭,由斷臂虎口一直舔到上截面。
“嘖。嘖,很不錯的味道。”看得出,史蒂文森很滿意,滿意到他的獨眼迸射出一道妖冶的血紅色:“這絕對是一件完美無瑕的收藏品!哈哈哈哈哈”
史蒂文森高舉斷臂,放聲狂笑。女聯絡員的血順著他的嘴角慢慢淌下……
史蒂文森篤信一句話,“人體髮膚,受之父母。”從小到大,不要說受傷,就算是起床找到一根落髮,每剃一次頭,刮一次須。他都要傷心好半天,然後祈禱天父的寬恕。
他是那麼的愛惜自己,他覺得完整是一種美,殘缺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能原諒的東西,那些推崇殘缺美的傢伙都應該下地獄。
不過很可惜,他這種矢志不渝的完美主意。被戰爭無情地踐踏、蹂躪、凌虐至一文不值。他丟了一顆眼,斷了一條手臂,就連下面的球也被炸掉一粒。
史蒂文森的人生觀徹底崩塌了,不過還好,上天垂憐。他很快地走出陰影,並重建了一個極富趣味性的人生觀。
史蒂文森給自己貼上了一個屬性標籤,集郵男!
他開始瘋狂的收集斷臂,收集眼球,甚至那些血肉模糊的老二。一開始,他的獵物是查爾斯聯邦士兵,每每俘獲一個敵人,他會用自以為很cool,很有feel的方式來斬斷他們的手,挖掉他們的眼,割下他們的球。他的所作所為嚇壞了隊友,大家開始疏遠他,並背地裡送了他一個外號…“人魔”。
史蒂文森對此毫不在意,而軍隊高層,也樂於看到有這麼一個瘋子,讓查爾斯那些傢伙心驚膽寒。
就這樣,史蒂文森我行我素的活著,如同一隻蟑螂,頑強而快樂的活著,與他的興趣一起。
8年時間,他的戰友換了一茬又一茬,所屬部隊殘了一回又一回,然而,上帝好像對他心懷愧疚,他成功地活了下來,並被招入刑軍。
然後,他的品味昇華了,不再拘泥於查爾斯聯邦那些糙老爺們,他愛上了女人!當然,此愛非彼愛,她們有著更光潔,更細膩的手臂,還有溫柔似水,妖媚入骨的醉人眼眸,唯一遺憾的是,她們的球太大,不符他的審美標準。
就像現在,他審視著手上的斷臂,越看越滿意,越看越欣賞。洗幹漂淨,用福爾馬林溶液泡起,這無疑將是一件美輪美奐的絕世珍品。
“嗤。”恰在這時,安全門向兩側開啟,一名身著白褂,鼻樑上架了一幅黑框近視鏡的老者當先步入。他的身後跟著兩名身著“大地騎士”動力裝甲計程車兵,與一般的“大地騎士”不同,裝甲的結合部位多了很多黑色的膠狀纖維,頭盔亦有稍許變化,鬢角突出兩條類似牛角的構造,想來應是特殊型號的雷達天線。
除了制式的m…505軍刀突擊步槍,他們身後還背有一把長劍。
“史蒂文森,出了什麼事?我好像聽到槍響。”老者進門的同時,沉聲問道。
“沒什麼事。”史蒂文森隨口回答著,扭頭將那半截手臂丟到旁邊一名男子手裡:“去幫我沖洗乾淨。”
男子捧著血肉模糊的殘肢,兩條腿直打哆嗦,偏偏他不又不敢扔,只能強抑洶湧翻騰的胃氣,抱著血糊糊的殘肢一頭撞出門外。
這時老者也發現了地上失血嚴重,陷入休克狀態的女聯絡員,情不自禁的皺皺眉,繼而向著身後二人揮揮手。
一名士兵快步走過去,一把拎起女聯絡員的右腳踝,就那麼拖出門去。
女聯絡員的長髮在地面攤開,一路滑行,在腦後掃出一道長長的血跡。
“血狼的兄弟,謝了,她送你了,如果喜歡她哪個部位,儘管動手。”史蒂文森拿著一片溼巾,一面細細擦拭手上的血跡。一面漫不經心的說道。
士兵沒有作答,老者卻是有些惱怒的望了他一眼:“史蒂文森,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玩兒女人?敵人還在外面。眼下正是用人的時候。”
“法拉第教授,幹嘛動這麼大肝火,聯絡員什麼的,要想找,多的是。”史蒂文森毫不在意的笑笑,一扭頭,指定監視器陣列下面負責分析處理影像資料的一名印度裔女工作員:“你,過來。”
印度裔女子一聽,頓時臉色大變,以求助的眼神瞅瞅四周。旁邊的人全都背過臉去。考慮到史蒂文森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