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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部分

她的身體。

英雄難過美人關……

當一個女人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把身體當作一件工具,而不是與純潔的靈魂相輔相成,神明賜予的生命奇蹟時,她會變得更加吸引人,也更加致命。

哈林頓就這樣敗在她的手裡,以一位大公身份,沉醉在她所編織的那個晶瑩剔透的夢境中,相信他是一個安靜的精靈,一隻月光蝴蝶,一泓輕輕漣漪。

這不過是一場戲,但……凱莉尼亞從沒想過她會對仇人動情,會對哈林頓生愛。因為經歷過許多,她比那些小姑娘更懂感情,更懂愛。

她明知跟哈林頓的一切都是虛幻,卻依然不可自拔深陷其中,在彷徨、懊悔、愧疚、自責、喜悅、幸福、惆悵、患得患失中走到今日。

這樣的生活像毒品,像鴉片。

但……曲有終,戲有止,帷幕總會落下……就像今天,她必須做出改變,從蘇珊變回凱莉尼亞,從一個啞巴,成為一名復仇女神。

她對哈林頓有感情,也有仇恨,仇恨是真的,感情同樣不是虛假。

這種事很悲傷,也很無奈。

聽完她的故事,哈林頓張張嘴,想說些什麼,不過話到嘴邊,卻只有簡簡單單三個字:“動手吧。”

“穆巴拉克”陷落,厄夜軍團覆滅,他的生命也將終結,唯一留戀的感情也要劃上句號。

這是屬於他的審判日。

他握住指在胸口的那把“白銀騎士”槍柄上微微顫抖與冰冷的手,說道:“蘇珊……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的名字,如果你相信命運的話,那便動手……因為命運給了我們時間,同樣也給了我們終結。”

“命運。”她細細咀嚼著這個沉重的詞,想起16年前的往事,想起在“凱爾特”的磨礪,想起與哈林頓的“邂逅”,想起這麼多年的互相陪伴,然後想到今天“穆巴拉克”迎來末日,厄夜軍團被終結,哈林頓英雄遲暮,然後……她又想到唐方,覺得他彷彿是命運女神派來的使者,來提醒她一切該結束了……那些孽緣應該劃上休止符,她必須重新面對凱莉尼亞的命運,而不是活在自我催眠的“蘇珊”世界。

唐方往門外走去,唐林跟在他身後,想不明白明明是一次單純的軍事行動,為什麼會碰上這麼狗血的事情。恐怕只有在一些影視作品中才有這樣的演繹。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誰也料不到會遇上什麼樣的劇情,每一個人都是上帝筆下的角色,走著自己的腳步,卻應和著神明的鐘表。

就像當他是一個小市民的時候。每天會看到許許多多匪夷所思的新聞,比如因為父母阻撓為愛殉情的年輕人,比如朗朗乾坤下狸貓換太子,比如拐騙兒童然後致殘行乞以牟取利益,這些因為貼近生活而真實。

我們本就生活在這樣的社會下,許多看起來匪夷所思的事卻正在現實上演。可以用眼睛看到,但那些故意被矇蔽,被禁止,無法用眼睛看到的呢?

就像凱莉尼亞與哈林頓的故事,因為他們生活在這樣的時代。生活在這樣的環境,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故事,如果沒有蒙亞、沒有蘇魯,他們會相識麼?會發生這樣的恩怨麼?

所以,這不狗血,這很正常。

就像很多有內涵有深度的影視作品,讓它們擁有靈魂。擁有思想,易令人產生共鳴的原因不是編劇的驚才絕豔,也不是導演的獨到目光。是因為社會,是因為時代,是因為背景。

不同的時代,不同的社會,不同的背景,演繹出藝術的精彩。

藝術源於生活。但並不高於生活。智者們總愛在生活中尋找為人處世的哲學,只有單純的人們。才會在藝術中找尋生命真諦。

藝術可以是無價寶,也可以是商品。同樣,它也能夠被當成工具。

大師之所以稱為大師,因為有很多人叫他“大師”,僅此而已。

…………

當他在ghost的帶領下來到將軍府北區地下能源倉庫門口的時候,才回過神來,自嘲又跟澤拉圖那神棍一樣想了許多不該想的東西。

白浩、羅伊等人已經從冥蝠級驅逐艦上下來,只是不見豪森與丘吉爾,問起二人去向,白浩樂呵呵說周艾下船後第一件事就是拿槍指在豪森的頭頂,差點把那二百五嚇尿褲子。

還好阿羅斯來的及時,將那貨一通胖揍,解了周艾的氣,方才平息事態,然後將那二人押去“晨星號”關禁閉。

唐方扔下一句“阿羅斯還是心軟”,邁步走入“阿魯邁加”能源儲備倉庫,留下羅伊、白浩兩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