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悶響。
便在這時,羅斯金背後閃出一道身影,火光迸射間,施哈德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枚子彈非常精準地插進他的額頭,帶動身體向後翻倒,仰面貼在銀光閃閃的桌臺上,鮮血一滴一滴由低垂的髮絲滑落。
這時,唐林微微探出的身體縮回原位,渾身看不到絲毫煙火氣,彷彿一直不曾動過,施哈德的死與他無關。
唐方回到主席臺,拍著謝里登的肩膀把他壓回椅子上,還坐在他旁邊,說道:“現在可以容我說幾句話了嗎?”
沒人說話。
沒人敢說話。
唐方認為那是默許,於是微笑說道:“我救過他們的命,如今再殺掉他們,也算兩清,只是……”說到這裡望向謝里登:“你不能親手報當初被打破頭的仇,怪可惜的……”
謝里登右臉皮抖動兩下,沒有接話。
他繼續說道:“其實,我真的沒有讓拜倫限制你們的人身自由,我覺得很冤枉,當然,如果真有需要,我向大家道歉。”
殺完雞,敬完猴,再道歉?
一些人嘴角抽搐,眼睛裡閃爍著畏懼的光彩。
製造恐懼是一件很粗暴的事情。但有些時候卻是最簡單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
如果胡志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