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正無聲的流淚,不由驚奇道。
隨著這人發出的一聲疑惑,周圍的一些人也是磚頭看向了這個男孩兒。
看著男孩兒盯著場中的場景淚流滿面,這些路人都感覺到奇怪,隨後他們便看到這個男孩兒撇過他們眾人,朝場中的那些城管們走去。
“這個學生想幹什麼?”不少人心中都有些疑問。
張風水伸出袖子擦了擦眼淚,隨後便猛然上前,來到一個背靠對著自己的城管面前,一腳踹出,伴隨著對方的一聲慘叫,竟然直接把對方整個人踹出了五六米遠。
在場觀看的路人越聚越多,看到此景皆是不由倒抽一口涼氣。
天啊,這學生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為了個賣藝的人打了城管,這……
雖然他們心中震驚這個學生的動作,但是無疑他們心中卻是暗爽著,各個心想如果我也能上去踹一腳多好啊……
在場中,那個賣藝之人看到張風水伸出一腳踢飛了一個城管之後,便是張了張嘴吧,神情中含著激動,看他這激動神色,旁人還以為這賣藝的太感激這學生搭手相救。不由各個感嘆今天總算見到了傳說中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
然而賣藝之人的一句笨重且憨厚的聲音卻讓他們大跌眼鏡。
“風水,你咋知道我在這兒呢?”賣藝之人看著張風水道。
張風水瞪了他一眼,喝道:“閉嘴!”
賣藝之人似乎受到了驚嚇,連忙閉上了嘴巴。
圍觀的群眾們紛紛感到一陣驚奇。
“媽了個逼的,你是誰,從哪裡冒出來的?”幾個城管中的一人咋呼道,他們看著張風水穿著江潭高中的校服,一時不敢妄動,江潭高中說到底也算得上是夏海市的貴族私立學校,平常人還真不敢輕易的得罪其中的學生,唯恐引來學生背後不淺的背景來,從而慘遭報復。
“你是誰?”
“我?”張風水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指了指賣藝之人,突然笑道:“他是我師兄,你說我是誰?”
“噢,你是他師弟了?我呸,還以為是誰呢,敢毆打執法人員,你們師傅是怎麼教你的?啊?哥幾個,把他們抓起來……”一個城管舉起手中的鋼管,厲聲道。
這個賣藝之人正是張風水的師兄趙寶地。
寶地什麼時候來的夏海?張風水心中也是疑惑,自己是帶著手機從佛山村出來的,趙寶地來到夏海市肯定是為了找自己的,卻為什麼不給自己打電話,而在這裡搞起了江湖藝人的勾當。
看著趙寶地一身破爛的樣子,那不知道多少天沒打理的頭髮,臉上還擦著一道黑跡,不知道是哪裡的淤泥噴見到了臉上,看起來邋遢了些。他腳下穿著的黑色布鞋已經露出了一個腳趾頭,上身更是赤裸著胸膛,一副食不果腹的樣子……張風水的鼻翼微微痠痛了起來。
“這傢伙,比我還早進入‘霸級’,卻還是不懂得好好照顧自己……”
張風水轉過頭,看著衝過來的城管們,也顧不得傷春悲秋了,給趙寶地打了一個顏色,趙寶地沒有絲毫猶豫的點了點頭。於是兩師兄弟便對著手持鋼管迎過來的幾個城管們一人一腳踹了過去,只是幾個照面,十秒鐘都沒有用到,在圍觀的路人們震驚的眼光中,城管們紛紛哀嚎著倒地不起。
“咋回事?說說。”張風水來到趙寶地面前,沉著臉說道。
趙寶地憨裡憨氣的撓了撓後腦勺,和張風水的動作如出一轍,然後返回一旁表演的地面上拿起一個衣服布料扯成的包裹,遞給張風水,說道:“師傅說風水的生日要到了,俺就按照咱師傅哩意思,拎出來17個雞蛋給風水你啊,風水不是十七歲了嗎,嘿嘿……”
張風水心裡觸動,但強壓抑住內心的情感,問道:“就這些?”
趙寶地點了點頭,然後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臉色一紅道:“咱師傅說要風水給俺找個大胖媳婦回去,好讓俺生一個大胖徒孫……”
張風水想笑又笑不出來,眼眶微紅,接過那布袋裝的包裹,錘了趙寶地一拳,不滿道:“你是傻逼啊,來的時候為什麼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去接你,啊?你怎麼能在大街上賣藝呢?啊?惡老頭教咱們功夫,是讓咱們出來賣的嗎?啊?……你什麼時候來的,瞧你這一身髒的,多少天沒吃東西了?“
趙寶地答道:“風水的電話號碼讓俺給弄丟了,嘿嘿,俺來到夏海後就去找江潭高中的位置,但是那個開車的大叔把俺拐到郊外去了,真是個壞大叔,俺的錢都花光啦,沒錢就餓肚子啊,所以俺就按照師傅說哩,擺攤賣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