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怎麼回事,你趕緊來吧……不然……我估計……我和花強翔都活不到明天了……對了……紀鳴天身旁還有一個人,紀鳴天正在為他撐著傘……”
“誰?不會是張興志吧?”聽筒裡的聲音隱隱帶著些驚懼的顫抖:“你……你給我站在那兒等著,不要動,北城區廢舊汽車站是吧?我……我馬上就趕到……”
“不,不,不是張興志……是一名老者……”只可惜自己的老大花蒙早已經掛了電話,金南德面龐上露出苦澀的笑容:“這下……不知道能不能撐的住了……”
金南德心裡明白,不管花蒙今晚上有沒有在場,他們恐怕都難逃一劫。
“電話打完了?援助什麼時候到?”
一道聲音忽然從旁邊輕飄飄的飄了過來。
金南德面色鉅變,轉過身,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身旁的人影。
這是個黑衣人,全身穿著黑色的休閒裝,腳下是一雙黑色的皮靴,他滿臉鬍渣,眼神深邃而滄桑,露出一副成熟男人特有的風味,相貌英俊,嘴裡叼著一支香菸……
香菸……莫非剛剛彈開花強翔手中片刀的就是眼前這個黑衣人?
倉庫內的十幾名小弟包括朱昊和花強翔都對這個忽然出現在身邊的黑衣人充滿了驚懼之感。
這傢伙,什麼時候進來的……
金南德臉上的汗珠滑落,緊緊盯著對面的這個穿著一身黑色衣服,年紀大概在三十五歲左右的英俊中年人。
英俊中年人嘴裡叼著香菸,轉過身,看了看被捆在地面上輕輕抽搐的張風水,面色一凝,眼神中閃過一絲怒火,他猛地轉過頭,壓抑著怒火,對金南德低吼著,怒極而笑道:“哈哈,果然有魄力,竟然把我們沐風少爺弄成了這番樣子……鎮定劑!給我!快給我鎮定劑!”
金南德被對方的態度逼的倒退一步,擦了擦臉上的汗珠,對一旁的青蛇道:“鎮……鎮定劑……”
青蛇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朱昊和花強翔,希望得到他們的主意,然後隨後他便一股大力擊飛了起來,慘叫一聲,直接撞在了一旁的廢舊氣車車門上,被反彈著掉落在地的時候,青色整個人都疼的面目猙獰,青筋暴起,嘴中不時吐出大口大口的鮮血。
“不要挑戰我的極限,鎮定劑給我!”英俊中年人冷冷道,收回踢出去的右腿。
金南德打了一個寒顫,連忙點點頭,對一旁那個給出仙人醉的小弟說道:“快拿出來!”
那小弟結結巴巴道:“沒,沒有鎮定劑……”
英俊中年人一怔,看了看已經走進倉庫內的朱榮軍。
朱榮軍甫一走進倉庫,頭上雨傘便被那個被金南德稱之為紀鳴天的青年撤去,他忽略過朱昊欲言又止的舉動,徑直走向倒在地上抽搐的張風水,一下便把張風水抱了起來,看著綁在身上的鎖鏈,眉頭輕皺,起身,把那根硃紅色柺杖拿起,手一抖,整個硃紅色柺杖猛然冒出三寸如手指粗細的劍刃,然後在張風水手上和腳上捆綁著的鎖鏈輕輕一劃。
“刺啦——”
張風水手上鋼筋鑄就而成的鎖鏈頓時一分為二,從劍刃劃過出崩裂開來。
在場所有人都為之倒吸了一口涼氣,朱榮軍彷彿沒有顧忌到張風水身上的血跡和泥土,抱起張風水,給他號了號脈,之後面色沉重:“藥量太大了,有點危險……”
紀鳴天把那把大傘收起,之後便走了過來,看著抽搐著的朱榮軍,皺眉道:“朱老,要不,我用家傳的推拿手,把他體內的毒素排除一些?”
“我正有此意。”朱榮軍點了點頭。
然後在所有人驚奇的目光下,紀鳴天從朱榮軍手裡接過張風水,找了一個空地盤膝做了下來,把張風水平放在面前,讓他整個人都趴在自己盤膝而坐的腿上,之後便輕輕提了一口氣,弓起的掌心拂過張風水的後背,讓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的是,當紀鳴天手心拂過張豐收後背的時候,肉眼可見的波浪出現在張風水後背的校服上,波浪從掌心處發出,整整在張風水後背上倘佯了一個周天,之後紀鳴天又再次提了一口氣,弓起的手心猛地放平,彷彿一掌打在了張風水的後背上似的……
緊接著,抽搐著的張風水便不再抽搐,在掌心落下的時刻,猛地吐出一些黃黃綠綠的液體,之後整個多彷彿虛脫了起來,軟弱無力的趴在紀鳴天的雙膝上,效果比較明顯的是,張風水抽搐的動作和流口水不斷的毛病就此打住。
“我每天早中晚給他推拿三次,相信一週後會有所好轉。”紀鳴天輕聲道,把虛脫的張風水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