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見不得你這個大女兒,也從來沒想過要她過得舒坦,但是不是我做的事兒,我絕不認。你若懷疑我便將證據擺出來,若沒有證據,就少在我這兒耀武揚威!”
平陽公主可不是會受委屈的人。她是一顆心撲在建平伯身上,不然也不會瞞著皇兄鬧出如此多的糊塗事兒了,但這不代表她會因為建平伯捨棄她的尊嚴。
“還不給本宮滾出去!”
建平伯氣得嘴唇都在發抖。
這毒婦但還在狡辯,還不承認?除了她,誰還會做出這等損人不利己的事。
不怪建平伯疑心,實在是此事太巧了。早上週律才出言不遜惹怒了平陽公主,這才過去沒多久便遇上歹人。以平陽公主這記仇的心性,若說不是她乾的,誰信啊?
別說建平伯不信,就是宮裡的當今聖上也不信。
今兒讓周律過來,乃是因為六皇子蕭琰保舉。
蕭琰昨日騎著一匹大宛馬回來的訊息,沒多久就傳遍了宮中內外。自然,也傳到了他父皇耳中。
當今忍了一夜,沒傳六皇子覲見,第二天一早還是按耐不住讓鄧春來過去叫人了。其實叫人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想看看那匹馬是不是真的威風。
一見之下,當今震驚不已。
他當初買回來的幾匹馬,也沒有這匹養的好。這體格、這皮毛,若非蕭琰提醒幾遍不是純種,當今還真要疑心這是不是真的大宛馬種了。
一時又聽蕭琰提及建平伯的新女婿在養馬一道上頗有能耐,養過的三匹馬都是一樣的威風凜凜,這樣的才能,可為朝廷所用。
當今知道自己六兒子不是個無的放矢之人,他既開了口,便說明這個周律不俗。不過,當今還是想見一見。
昨日建平伯府的那場婚宴過後,周律已在京城名噪一時了。他從傻子馬伕搖身一變,成了貌比潘安的絕世少年郎。周律沒來時,當今還在腦中想著待會兒該見到怎樣驚為天人的少年,可等見到人之後,當今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叫錯了人了。
……這一身的傷,都看不清五官了,會是旁人口中那個風度翩翩的新郎官兒?
差別也忒大了些。
當今眼神詢問兒子:沒找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