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可沒過兩年卻又覺得惶惶不安。當年這些門閥可是有私兵部曲的,別看如今建平伯府沒落了,從前亦有部曲三千。後來先帝幾番整頓,這才讓世家大族沒了私兵。
但即便如此,還是不放心。當今即位之後,對世家連番打擊,又扶持了不少寒門新貴。夫君若說的文道禮文大人,便算新貴之一,只是多年來未有建樹,這才在太僕寺蹉跎時光。那太常寺卿甄大人,則是世家大族的老爺,兩邊本就水火不容,打起來也實屬尋常。便是聖上,想來也不願看到他們和睦相處的。”
周律躺在了榻上,這不就是舊貴族和新貴族的博弈麼?
周律對他娘子誇目相看了,再次盛讚“娘子真是冰雪聰明,遠見卓識,非一般深閨女子能比的,佩服佩服!”
蘇音聽著,極快地抿了抿嘴,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來,稍縱即逝。
周律可沒誇大其詞,他娘子不顯山不露水,卻是個什麼都知道的,極其內秀。看來往後他還得多多請教於她。
下值的早,在家能陪著做的事兒便多一點。晚上用過晚膳之後,周律先去照顧了一番他的水牛,又幫著蘇音她們準備明日的食材。
一通忙活,待做完之後已經入夜了。
臨睡前,周律哄蘇音高興,說她今日表現甚佳,過兩天得閒的時候獎勵她一個麵包窖,專門給她烤麵包玩。
蘇音雖然聽不懂,卻也非常期待。她覺得這個沒聽過麵包興許還可以拿到鋪子裡頭賣。
她之前給錢,夫君也要多少。想來只有鋪子賺錢了,夫君花錢才不會束手束腳。
第二日起身,周律都未曾去太僕寺,直接抵達牧場。
這也是他昨日跟文大人說好了,在牧場大小規矩沒有定下來之前,周律一直都在這兒辦公。
文道禮為了能揚眉吐氣,對周律無有不應。難得有人肯努力肯上進,太僕寺上下都對周律寄予厚望,就像王宇想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