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那小女孩兒並沒有哭,反而是朝著建國身後喊了起來。
建國回頭一看,女孩的母親走了過來,拍了拍小女孩褲子上的灰,“還不快點謝謝阿姨。”
“謝謝阿姨。”那女孩甜甜一笑,掙脫了建國的手,又開始跑起來了。
女孩的母親也不擔心她又摔跤,而是跟著女孩的身後,慢慢地走著。
看著這對母女,建國突然有點心酸,她也多想要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兒啊。吸了吸鼻子,她抬腿走進了醫院的大門。
雪林已經把號給掛好了,而杏奈則是在對著某個帥氣的婦科大夫發著花痴。
謝過了雪林,建國一人走進了診室之中。雪林給自己挑的醫生是女性,四十多歲,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她看起來沒有一般建國印象中的醫生那邊嚴肅和可怕,反而是面帶微笑,非常溫柔。
因為這位醫生這樣的態度,建國的緊張緩和了不少。她將自己的煩惱描述了一下,然後就等著各種讓人難堪又難受的檢查了。
但是醫生並沒有就建國的身體做太多的檢查,只是先做了一個b超,發現建國的子宮有些後置。
“你丈夫呢,他沒有來嗎?”醫生開口問道。
“他出國了,暫時來不了。”建國這次來醫院沒有告訴拉姆,她不想他在比賽的時候還想著這件事情。
“子宮後置受孕機率要稍微小一點,但是你很年輕,又沒有過生育史。再加上你們才備孕三個月,也不用那麼著急,耐心一點。”醫生一邊說,一邊開始寫單子,“買幾張排卵試紙,還有溫度計,在確定排卵的那幾天再試幾次。如果兩個月之後還不見動靜的話,可以讓你的丈夫一起陪著再過來檢查一次。”
“嗯。”建國點點頭,她覺得自己有點蠢,居然完全沒想到這種事情應該是夫妻雙方一起來的。老實說建國的生理知識真的非常欠缺,當然這也是所有的中國女性都缺乏的。別說是男性的身體了,連自己的身體都弄不清楚的人大有人在。
這段時間建國看的那些有關孕育的書籍也並非都是專業醫生撰寫的,而且醫學界每天都會有新的理論誕生,別說是普通人,就是醫生也有觀念極其落後的。
從醫院回家之後,建國就耐心地等待著拉姆的歸來了。畢竟生孩子這種事,建國一人也搞不定啊。
而拉姆在上海的行程也是順利地結束了,因為著急見到建國,他沒有在法蘭克福休息一夜,而是直接坐車回了慕尼黑。
回到家中,已是半夜。拉姆輕手輕腳地上了樓,開啟了臥室的門。
建國本來已經睡了,因為拉姆一開始告訴她的是球隊會在晚上才到達法蘭克福,她以為拉姆不會回來了。但是當拉姆開啟門的那一刻,她就醒了過來。
“吵醒你了嗎?”拉姆走到床邊,吻了吻建國的臉。
“沒有,我才睡下來。”建國搖搖頭。
“我先洗個澡,你睡吧。”拉姆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覺得自己又髒又臭。
但是建國並沒有睡,雖然今晚不是造孩子的最好時機,但是建國還是很想擁抱她親愛的丈夫。
所以當拉姆走出浴室門的時候,他就被建國給抱住了。
“想我了?”對於自己的妻子,拉姆已經很瞭解了。建國的腦袋在自己的頸窩蹭了蹭,他就知道兩人必須要膩歪一下了。
“嗯。”建國點點頭,輕輕地咬了咬拉姆的耳垂。
“噢……,上帝啊。”拉姆喘了一聲,他彎下身子,將建國橫抱了起來。
***
一個完美的清晨,拉姆在煎培根的香味之中醒了過來。翻身起來,快速地洗漱完了,拉姆跑下樓,享用了一頓美餐。
開車到俱樂部,開始了每週正常的訓練。
但是似乎隊友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就連平日裡直言快語的小豬,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看著我幹嘛?”拉姆忍了一會兒,但是還是受不了了,就連穆勒都很奇怪地看著自己,便開口問道。
“今天的報紙。”小豬沒有直接說明,而是塞給了拉姆一份報紙。
拉姆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麼可以上頭條,他拿過報紙來,攤開了。
'爆料:巴拉克暗示某國腳是同性戀。'
'形婚疑雲:拉姆與隊友在異國尋歡作樂,妻子獨自前往醫院求子。'
這兩條新聞被擺放在一起,各自佔據了頭條的左右版面。
“這是什麼?”拉姆怒了,他一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