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落敗。
眾人都是有苦難言,曲池已經到了這步田地竟然還屹立不倒,道胎的實力強橫至此!
白求的兩根長矛不時地刺出,同時在想象著,究竟什麼才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究竟怎樣才能將曲池擊殺?
“噗”蔣雨琦又吐出一口元氣,噴在化血葫蘆上,大喝道:“給我收,收。”化血葫蘆的吸力更加龐大,吸得曲池搖搖欲墜。
眾人一看曲池眼看就要被收,都加強了進攻。
韓小胖祭出一把火紅色的鉤子,冷哼道:“曲池,你今日命喪於此。”言罷向曲池鉤去。
“離火鉤?三星法寶!但是想要奈何我曲池,不夠。我乃道胎,你們想要留下我,做夢!”曲池雖然捉襟見肘,但氣勢猶在,絲毫不懼。
曲池竟以肉身硬抗離火鉤,無甚大礙。
楊護花祭出一支紅玫瑰,紅玫瑰一閃,化作無數虛幻的花兒,朝著曲池飛去。
“砰砰砰”虛幻的花一靠近曲池,就開始爆炸,炸得曲池狼狽不已。
但狼狽歸狼狽,威力不夠,依然奈何不了曲池。
“哈哈哈,你們有什麼絕招統統使出來吧,我接下了。”曲池囂張地吼道。
眾人一籌莫展,曲池明明已經搖搖欲墜,但就是不墜,似乎是不可戰勝的象徵,極其頑強。
“既然你們沒招,那我出招了。”曲池祭出一張巴掌大小的符籙,符籙一出,一股天上地下少有的殺伐之氣充滿了全場。
曲池冷冷地掃視著眾人,道:“此符籙乃是降龍羅漢賜下,有降龍法力。”神念一動,引動上面的禁制,將符籙一丟,道:“去!”
符籙化作一個虛幻的人影,這虛幻的人影騎在一隻神龍之上,頂天立地,乍看之下竟然像一個大佛!
這虛影雙目瞪大,透出強烈的光芒,朝著眾人揮出一個巨大的金色手掌印。
巨大的手掌印就像一座無邊無際的大山,朝著眾人碾壓而來。
大山傾倒,壓力無匹,眾人被大山壓迫,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這該是他壓箱底的手段了吧?”白求再也不隱藏,一拍儲物袋,取出血色拂塵。
血光沖天而起,一股滔天的煞力瀰漫開來。
白求手持血色拂塵,傲然面對巨大的手掌印,一拂塵抽了過去。
手掌印乃是能量所化,被血色的拂塵抽中之後,竟然迅速地稀薄下去,被血色拂塵吸去了能量。
“轟”地一聲,血色拂塵將手掌印抽潰了。
手掌印碎裂開來,餘威仍然十分強大,將曲池撞得踉蹌了幾十步才站穩。
“恩?”曲池被瞥向白求手中血色的拂塵,瞳孔陡然一縮,驚懼交加:“莫非是、是”
“死來。”白求瞪大了眼睛,飛身而起,揮動血色拂塵,抽向曲池。
“外表極其相似,威力弱小了不少,那拂塵到底是不是那件東西?究竟是不是?”曲池一邊和白求周旋,一邊思考。
拂塵的出現太震撼了,撼動了曲池的心神。
蔣雨琦見曲池走神了,不禁大悅。急忙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精血,噴到化血葫蘆上。化血葫蘆的血光陡然大亮,一股血腥氣息直衝天際,蔣雨琦大喝道:“給我收。”
化血葫蘆吸力大增,曲池措不及防之下竟然被收進葫蘆裡。
曲池被收,蔣雨琦等人心中大定。
白求收起血色拂塵的同時,在思考著一件事,這拂塵到底有什麼名堂?看曲池怪異的目光,似乎認得這拂塵。
化血葫蘆竟然收取了一名三星道胎修士,蔣雨琦望著化血葫蘆,志得意滿地說道:“雖然將曲池收入其中,但化血葫蘆要想將他融化,沒有一年的時間怕是夠嗆。道胎,太過強橫。”
“需要這麼長的時間嗎?”韓小胖隨口問道。
楊護花湊了上來,奉承道:“蔣小姐為咱們植物界除一大害,等到回學院,必將記一大功。”
蔣雨琦搖搖頭,謙虛地說道:“是大家齊心協力的成果,若不是求瑕打傷他的道胎”說到這裡眾人均是一怔,齊齊望向白求。
白求憨憨一笑道:“僥倖,僥倖。曲池應該早就受了傷,他的道胎大打折扣,威力不怎麼樣。”此話純碎是胡扯,乃是白求藏拙之語,他不想讓太多人知曉他的實力。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蔣雨琦皺了皺眉道:“你的容貌”
“容貌呀”白求眼珠一轉,道:“我現在這個容貌是喬裝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