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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說道。這是私底下聽來的。可惜那位世婦不久之後便失寵了,又因為對左昭儀不敬,被皇帝找理由賜死了。

“這樣啊!好了,馮保,去辦正經事吧,請兩位過來。”辛情吩咐道。

“是,娘娘!”馮保答應了,回頭囑咐了兩個小太監幾句。

回到鳳凰殿沒一會兒,兩個人也到了。辛情請二人坐了商議了半天才商議出了結果,辛情便命馮保等人去辦了。

嬰孩出生第三天的“洗兒會”在翔鸞殿舉行,連皇后都出席了,妃子、宮女、太監們給拓跋元衡磕頭,辛情便命人將準備好的洗兒果子、金銀錢、銀葉坐子、金銀鋌子賞賜給宮女太監們。太后賜了金盆給嬰兒洗澡,翔鸞殿內笑聲一片,只不過辛情一一掃過,妃子們看著嬰孩的眼睛裡除了冰就是火。

鬧了一個多時辰才散了,辛情吩咐了一切小心謹慎,又命小心檢查進給左昭儀的東西。 回到鳳凰殿,辛情看看正德夫人,“夫人,咱們三人也只有你生育過,所以這如何照顧產婦恐怕還要多勞你費心了。有什麼需要直接吩咐人去辦就好了。”

“是,臣妾明白了。”正德夫人說道。

辛情讓她們退下了,自己覺得有些懶懶的,便爬到床上要睡一會兒,讓宮女們沒有要緊事不要吵她。躺在被窩裡,波斯貓朵兒跳到她身邊的枕頭上,辛情摸摸它的小腦袋,“別吵我,我要好好睡一覺。”想了想,從枕頭底下拿出那雙虎頭小鞋子看了半晌,直到迷迷糊糊睡去。醒了卻發現小鞋子從枕頭左邊挪到了右邊,瞪一眼波斯貓,“你要是再淘氣拿這個玩,小心我揍你。”波斯貓扭頭過去不理她。

宮女們服侍她重新更衣,說剛剛皇上來過,見她睡著又走了。

晚上,拓跋元衡在耀德殿宴請王公大臣鬧了兩個時辰方才散了。回到鳳凰殿,辛情也不洗澡了,直直地斜撲到床上衣服也沒脫就睡了,宮女們不敢打擾她,只好重新給她拿了被子蓋了。睡到半夜,宮女們就見辛情“騰”地坐了起來,一動不動地低垂著頭,一點聲音也沒有,坐了半天又“撲通”倒回去了,宮女們暗暗訝異。

又過了兩天,是二月十五,拓跋元衡給皇子命名,並且決定三月初九萬壽節為幾位皇子冊封。此訊息一出,辛情立刻感到後宮的緊張氣氛,尤其是其他五位皇子的生母,連正德夫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娘娘,皇上這道旨意可真是讓許多娘娘心裡不舒服著呢!”晚膳後,馮保給辛情端了葡萄酒來,小聲地說道。

“凡事有人開心,必定就有人不開心。”辛情搖搖酒杯說道。

“可是,娘娘,襁褓封王我朝開國以來就沒有過,也難怪幾位娘娘心裡不舒服。”馮保說道。 “沒有不代表不能有。”辛情喝了口酒:“規矩既是人定的,自然人也能改。都是一樣的皇子,就算身在襁褓,封王也應該是一樣的。”

“是,老奴明白了。”馮保說道。

“明白?”辛情看他一眼:“明白什麼了?一樣的皇子,他能襁褓封王,別的卻不能,一樣嗎?”

“娘娘的意思~~”馮保有些捉摸不透這位右昭儀的想法,明明就是前後矛盾。 “沒什麼意思,就事論事。馮保,大皇子的母親是路世婦吧?”辛情問道。 “是,娘娘!”馮保說道:“路世婦身份低微,早於皇后入府時已侍奉皇上左右,不過,後來正德夫人和其他幾位夫人入府,路世婦便一直被冷落,皇上登基,只給了個世婦的封號。” “哦,知道了!”辛情說道。端著酒杯,辛情慢慢地搖著,慢慢品著。

第二天一早,到了下朝的時候,辛情去了太華殿。在太華殿外碰見了拓跋元弘和拓跋元緒,辛情淡淡點頭過去了。

“愛妃有什麼事不能等朕去了再說,這麼急?”拓跋元衡笑著問她,明顯心情超級好。 “因為事情急,臣妾只好來這一趟了。”辛情褪下斗篷,笑著來到拓跋元衡身邊。 “哦?急事,說來聽聽。”拓跋元衡抱住她,口氣有些不正經。

“皇上,臣妾問您,臣妾若生了皇子,也會襁褓封王嗎?”辛情笑著問道。 “就為這事?”拓跋元衡點點她的鼻子:“這是當然的。”

“皇上,臣妾說句不敬的話,您這可是懷著偏袒的私心呢!”辛情仍舊笑著。 拓跋元衡眯了眼睛:“愛妃的意思是指責朕偏著左昭儀了?”攬著她的胳膊用了力。 辛情點點頭,又笑了:“您別動氣,聽臣妾把話說完。”

“最好說些讓朕開心的事!”拓跋元衡仍舊眯著眼睛,力量也不減分毫。 “皇上,臣妾若生了皇子能襁褓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