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得數!”辛情吩咐道。馮保吩咐了小太監去了。辛情帶著寧王妃和赫連若水到一處偏殿坐下了。
“若水,看什麼?”辛情問道,赫連若水從剛剛一直盯著她看。 “娘娘,您這樣做也太拂她們的面子了,她們會記恨的!”赫連若水說道。 “拂了我的面子怎麼算呢?皇上今天心情好不計較,若不好,我的腦袋掉了找誰要去?”辛情笑著說道。
寧王妃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品茗。
“別說這些不高興的事,若水,好幾年不見,你兒子會打醬油了吧?怎麼不帶進來給我看看?”辛情問道。
“說實話,娘娘,我可不敢讓孩子到這裡來!”赫連若水一點也不客氣地說道。 辛情頓了頓,然後笑著看赫連若水:“本來想給他些賞賜的,既然你都不敢讓他來,恐怕這宮裡的東西你也不敢替他要了?那我就省下了!”
“東西倒是不怕,只要娘娘賞賜的,我都收著!”赫連若水笑著說道。
“皇上說我貪心,我看你跟我比也不相上下!”辛情說道。
“謝娘娘誇獎!”赫連若水笑著說道。
“我不是誇你!”辛情說道。
又坐了一會兒,有小太監進來提醒說時辰差不多了。辛情等人便起身,出了偏殿,寧王妃和赫連若水要回慈壽殿,辛情點頭讓她們去了。等她們走了,辛情重新檢查了一遍,廊廡的柱子已畫好了圖案,看起來生動許多也比較喜慶。
“娘娘,您看看,這樣可好?”馮保問道。
“很好,各位辛苦了,重重有賞!”辛情說道。
“已打賞了,娘娘!”馮保說道。
正看著畫的辛情忽然停住腳步,那柱子上畫著仙女,腳踩祥雲,反彈琵琶,看起來漂亮得很,“這是誰畫的?有新意!”
一位年輕畫師躬身出列:“是微臣所畫,謝娘娘誇獎!”
辛情看過去,想了想:“畫的是什麼?”
“是飛天!”畫師說道。
“哪裡的飛天?”辛情問道。
“回娘娘,這是帝都的飛天!”畫師答道。
“呵呵~~~”辛情笑了:“帝都只有娘娘,沒有飛天!”
“是,微臣明白了!”畫師說道。
“改日好好畫一幅大的送給本娘娘!”辛情說道,然後又去看別的畫了。 那畫師答了“是”退回到佇列之中。
到了晚膳時分,拓跋元衡來了,身後是浩浩蕩蕩的臣子妃子外國使節。辛情給拓跋元衡行了禮之後推說有事便消失不見了。
晚宴自然少不了歌舞,精彩的表演讓男人們直了眼睛,讓女人們紅了眼睛。拓跋元衡坐北朝南,皇后在他右前方,左前一桌是辛情的,她自給他行了禮就不見了人影,晚宴進行到一半還沒露面。臣子妃子們便時不時也看那桌子。心裡各有各的想法!
拓跋元衡招招手,樂喜便到了他身邊。
“貴妃呢?”拓跋元衡小聲問道。
“皇上,貴妃娘娘說有驚喜要送給皇上,還請皇上不要心急!”樂喜忙說道。 “驚喜?”拓跋元衡若有所思地喝了口酒。
場上的舞伎退了下去,一群覆著面紗的高眉深目的美人兒魚貫進來了,她們穿著低腰的色彩濃烈的荷葉邊紗裙,上身卻只束著胸,頭髮在腦後高高地挽了髻,髻上垂著大大的紗巾,還簪了許多亮晶晶的水晶,玉臂上帶著金臂環,環上也垂下許多流蘇狀的水晶和琉璃墜子。為首的那一個嬌小些,臉被遮住了大半,又是濃妝豔抹看不出本來面目,但是難掩妖豔之氣,她的裙子是大紅色的。 男人們和女人們的眼睛立刻冒出了綠光,這高眉深目的美人是幾年前西域進獻的,當初也曾見過,不過卻沒有這樣香豔。
拓跋元衡拿著酒杯微微笑了,果然是驚喜!
她們的表演更是讓許多男人差點流鼻血,沒辦法,一大群香豔美人在你面前扭著水蛇腰實在是對男人自制力的考驗。
等音樂終了,那一群美人退下去之後,拓跋元衡又叫了樂喜過來:“把貴妃給朕傳來!” 樂喜忙去了。
過了好半天,趁著一場歌舞的空當,一個大紅色的身影輕輕巧巧地出現在殿門口,她穿著在貴婦中流行的南朝女子的裝扮,長裙曳地,兩臂纏繞著華麗的飄帶,雲髻高聳,只幾枝鳳形金簪。本來就以妖豔著稱的貴妃此刻看起來更是帶著精緻的風情,穩穩地走到拓跋元衡面前:“臣妾給皇上祝壽,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拓跋元衡說道。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