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他太深,我會讓他母親出手,讓他們母子離心離情。”
“你一直都在進行呀。”
“還沒有大爆發。”
“他,其實也可憐。”
“老婆,我覺得你老公我現在更可憐。”
“你哪裡可憐了?你有權有錢有勢有才有貌,什麼都有了,你還可憐,你要是可憐,全天下的人都可憐了。”
“可我有老婆,卻不能狂野。”
臉紅。
“色狼,餓狼,好像才半個月呢,餓著了?”
“男人面對自己的老婆時,是允許當色狼的。半個月,多少天,十五天呢,早餓死了,你說,天天看著麵包,卻不能吃,餓不?餓狼?老婆,我發覺你用詞非常恰當,不如我們證明一下什麼叫做‘餓狼傳說’好嗎?”
“我以前從來不知道你這般……”
“我也只對你這樣,外面的女人,我看一眼都嫌浪費時間。”
“你最近是否天天在吃蜂蜜。”
“沒有呀。”東銘眨著深情又可憐的眼神答著,他是天天在吃著黃連好不好。
“可你這嘴巴越來越甜了。”若希媚眼含俏,顧盼之間全是嫵媚動人。
“也只針對你。”霍東銘說著說著,人已經覆上了若希的身體。
“小心寶寶。”
“嗯,我和咱的女兒先溝通溝通,以後媽咪還是嗲地一個人的。”霸氣外露,並不因為是自己的小寶寶,就捨得把妻子分一點出來。
“你不是最喜歡寶寶的嗎?人家說女人生了孩子就會忽略老公了……唔……”
若希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霍東銘急促地封住了紅唇。
他霸道地,飢渴地,貪婪地,把她的唇瓣當成了蜂蜜,不停地吸吮著,直到兩個人氣喘吁吁,他才移開了唇,低啞地說著:“不準!”
不準?
不準什麼?
若希被他吻得糊里糊塗的,乍聽到他這句霸道又急切的警告時,腦袋暈暈的,一時轉不過彎來,傻乎乎地問著:“不準什麼?”
“不準冷落我!無論什麼時候,都必須把我擺在第一位,心裡,眼裡都是!”霍東銘低吼著,最害怕愛妻因為他人而冷落忽略他,哪怕那個他人是他疼著,盼著出生的寶寶。
嘻嘻……
銀鈴般的笑聲從若希的嘴裡逸出。
“沒見過像你這樣霸道的男人,自己孩子的醋都要吃,你就不怕酸死嗎?”
“我愛吃酸,如何。”霍東銘低啞地應著,唇瞄準了她雪白的脖子,湊上唇就狼吻起來。
“改天我做一餐酸菜大宴給你酸個夠……”
若希的咕噥很快便消失在他的攻勢之下。
餓狼是不是一個傳說?
若希被自家男人拉著一起騰雲駕霧,累極的時候,在心裡想著,那不是傳說,絕對不是傳說!
夜色更深,情更濃
頂樓。
霍東愷仰坐在游泳池旁邊,看著黑漆漆的蒼穹,抿著唇,神情有點蒼涼,也有點落寞。
身後傳來了沉穩的腳步聲,那熟悉的腳步聲讓他所有的蒼涼以及落寞瞬間斂起,扭頭就看向了來人,俊臉本能堆起了笑意,叫著:“大哥,你還沒有睡嗎?”
當了一回餓狼,此刻被喂得飽飽的霍東銘沒有說話,端著有點面無表情的俊臉在東愷的旁邊坐下。
“大哥,想喝點什麼嗎?”霍東愷依舊堆笑地問著。
霍東銘抿著唇,頭偏著,黑眸掃著霍東愷那張極為酷似自己的臉,眼神深不可測,抿著的唇更如同一條線一般,身上自然散發出來的沉冷氣息讓霍東愷心悚,難道他做錯了什麼?他小心地回想著,他最放肆的便是在教堂裡,多看了若希幾眼。
“你渾身酒味,還想喝什麼?”霍東銘唇微掀,沉冷的聲音吐出來。
“我……”霍東愷不知道該說什麼。
“寧佳如何?”
寧佳誰呀?
霍東愷聽到大哥這一問,一時半會還沒有想起寧佳是誰。等他想起來的時候,他急切地解釋著:“大哥,我對她沒有興趣,你不要亂點鴛鴦譜。”
霍東銘又抿緊了唇,黑眸更黑,眼神更沉,更深,像兩把利劍一樣落在他的身上,讓他打心底寒顫起來。
“你對若希感興趣,你對大哥感興趣是吧。東愷,該知道的,你一件都瞞不過大哥。你身邊那麼多人,只有寧佳讓你多看了幾眼,那個女孩子雖然像個野丫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