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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道:“張炭犯了什麼事?是怎麼給人抓起來的?”

溫柔哎了一聲說:“那小子老愛偷東西,我就是說他沒好下場。”

王小石眉毛一軒,道:“他又偷了什麼東西來著?”

“書;”溫柔嘴兒一噘,“這次他偷的是書。”

王小石奇道:“書?他偷什麼書?連書他也偷?”

溫柔把纖纖玉手往方恨少那兒一指:“你問他呀。”

方恨少站在那兒,鼻子有點發白,一雙手攏進衣袖,又抽了出來,臉上盡是想笑不是、想辯不敢的表情。

第十一章腳印的話

白愁飛忽用肩膊碰了碰王小石,沉聲道:“看。”

王小石隨他目光望去,只見近街口青石板地上,右兩方腳印,入地約二分深,奇怪的是,腳印周圍的磚石全無裂痕碎迦,直似是工匠鐫刻上去一般。

王小石當然知道不是。

他一向就住在這裡,這兒從來沒有這種腳印。

他一見,臉色也凝住了。

白愁飛匕鬯不驚地道:“你看呢?”

王小石暗抽了一口涼氣:“好厲害。”

“怎麼說?”

“這人一來到就選了這個位置,這方位看來毫無特別之處,但卻是這方圓十丈之內面對強敵時最有利的位置,這人無疑是個高手。你說呢?”

“來人不但選了個有利的位置,而且還有個輕功極佳的好幫手。”

王小石日光移轉,就著到在那一雙印在石板地的足述之後,又有一對淺淺的足印。

這是當街大道,行人路過,腳印綜錯,本就難以一一辨析,王小石能一眼看到原先的腳印,那是因為那對腳印已深陷在石板上。

另外一對,卻不然。

那只是一對平凡的足印。

王小石一時不解:“嗯?”然後他就發現那右邊的鞋印上有一朵花。

小小的風車花。

風車花來自這街角圍牆裡的一棵大風車花樹,樹正值開花的時季,其中有些枝椏蔓延出牆外來,風吹過的時候,花瓣轉呀轉的便落了下來。

花瓣落地的時候,純白的花朵還末開始凋謝。

白愁飛道:“看到那朵花沒有?”

王小石點點頭。

“那朵花正好落在右足印上,那人足踏在花上,竟能不損花瓣分毫,只往這兒一站,既未炫示輕功,也未顯露內力,但下盤功夫之好,只怕當世不出三人。”

王小石心下一悚:“會不會這朵花是來人走了後才落下來的呢?”

“不會,二白愁飛雙眉深鎖。”那人的腳跟上去了,雖全不損花朵,但鞋下的泥塵仍沾了些在花瓣上。”“試問,如果沒有絕世的輕功,誰能踏在花上沾了泥塵卻仍不踩壞了花瓣?“溫柔好奇,隨王小石的目光望去,卻是什麼都著不出來,只好問:“你們在著什麼白愁飛道:“腳印。”

“腳印有什麼好看的?”溫柔問。

“腳印不但能看、還能聽。”

“什麼?腳印也會說話?”她感到好杏,又問。

“這世上一風一花一雪一月一事一物都會說話,不過只有心人才聽得到,”白愁飛生怕溫柔糾纏下去,忙問方恨少:“你偷了冊什麼書?”

方恨少訕訕然道:”“吞魚集“。”

白愁飛一怔:”“吞魚集“是什麼東西?”

王小石道:“這是本三悟命相的奇書,傳為唐李虛中所著,以天干地支配為八字,專取運官印綬,論人事得失,並以飛星易理,論運勢變化,與”列眉寶鑑“、”攔江網“並稱於世,唯傳此書已無真本,不知……”

方恨少聽得王小石這般一說,吐了吐舌頭道:'“我可不懂這麼多淵源。今兒個大夥起了個大早,到汴河去釣魚……”釣魚?“白愁飛眉毛一揚:“你們可真閒空:”“他們在作比賽,“方恨少解釋道:“唐寶牛力氣大,要跟我們比扛石擔子:張炭胃口佳,要跟我們比吃飯;溫柔會猜謎兒,要跟我們比猜謎燈;我呢,我輕功好,要比登山越嶺;各有所長,誰都不服誰,只好想出個玩意兒來:比賽釣魚:”“這怎麼說呢,“方恨少還是說個分明:

“比賽釣魚,誰都不在行,全靠碰運氣,這不就公平得多了嗎?”

“你們恙真有閒,”這次連王小石也不得不說道一句話:“結果誰蠃了?”方恨少唉聲“這一釣,卻釣出個大頭佛來了。”

溫柔插嘴道:“還說呢:要不是你生事,釣魚才不會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