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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王小石即答道:“這是什麼話:二哥,咱們是兄弟呀!”咱們既是兄弟,“白愁飛搭在王小石肩上的手,突然自肩起到腰脅間一路疾對了他十二個穴道:“你就只好再原諒我一次。”

王小石想要抵抗已不及:“你……”

“咱們既是兄弟,”白愁飛冷笑道:“你就不該當眾當好人,糾眾來當面拆我的局!”

他撮唇作嘯。任怨立時掠入,他一見王小石已倒下,唇邊立泛笑意。殘忍的笑容。王小石痛心地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此時此境,我能不這樣做嗎?”白愁飛反問“你揭破我的假局,我也要讓你當不成好人。”

然後他轉向任怨:“我已對了他的穴道,而我又知道你有一種特殊的本領,你知道怎麼辦吧?”

任怨道:“你要他說出一些他自己不想說的話。”

白愁飛::“對了”二哥,你這樣做實在令我……“王小石痛心疾首的道”回頭吧二哥,現在還來得及。

“是嗎?”白愁飛微笑對王小石道:“可惜你已來不及了。”

白愁飛一頷首,任怨就把王小石挾了出去。

任怨的掌心貼在王小石的背心上。

饒是王小石武功蓋世,但覺有一股怪異已極的氣流,盤結迴盪於體內,時又像一把利刃,把自己的五臟六腑當作是磨刀石,不斷的擦捺著。

“你放心,在你還沒完成太師重託之前,我是不會殺你的;”白愁飛又拍抽他的肩膊:

“我們還是兄弟,可不是嗎?我只是要你和我站在同一條陣線上而已。”

王小石第一次被他拍肩膊的時候,覺得親切,到白愁飛第二次伸手往他肩上拍來的時侯,他只感到恐懼。

那感覺就像一頭豺狼伸舌向他的臉上。

任怨並沒有跟他站得很近,但他在袖暗釦著王小石的脈門;不是特別眼尖的老江湖,還真絕對看不出來,任怨正在挾制住王小石。

任怨手中暗暗施力,使王小石跟他行出大堂,白愁飛尾隨於後,施施然她笑道:“嘿嘿,咱們真是大水衝著了龍王廟,全是自家人哩。原來這兒的事,咱們是同一個主子的,你還是我的上司呢。”

任怨暗一催力。

王小石只覺一股怪力湧來,喉如刀割,臉肌抽搐,無法不啟唇開口,可是聲音卻發不出來。

可是話是任怨以腹語代他說的:“二哥……二哥剛才真是莽撞……其實下恙的事兒咱們誰下手還不是一樣嘛?!”

白愁飛“諉”道:“不一樣,不一樣,你是主持人,我只是執行者。”

“王小石”又道:“反正咱們的目標一致就是了。既然堂上的人都知道箇中真相,不如把他們都宰了算了。”

王小石這般一說,眾皆嗶然。

他們悲憤、絕望。

原來以為是大夥兒“救星”的王小石,也是同一樣的貨色:白愁飛假意阻止:“這……

不大好吧,他們畢竟是京城裡成了名的人物,這樣殺光他們,我也有些不忍……如果他們能識時務為我們所用,應可考慮讓他們留得性命”王小石又氣又急。

可是他就是無法真正說出他小所要說的話。

當一個人不能為自己辯白,不能說他自己想要說的話,而他說的話全被曲解、他的形象完全任人恣意破壞之時,他心裡的感受,又是如何?

花枯發恨極了。

他手裡暗打了他的獨門暗器。

橫豎今晚已活不過去了,而且還連累了一眾武林同道,不如拼死一擊,殺了個罪魁禍首再說:他認準的目標。

目標是王小石。

人生總有些時候,是關鍵的一剎。

這時應是王小石生命的一個關鍵。

生死存亡,成敗榮辱,有時全在一個運氣或時機,這樣說來,人,實在是很沒有什麼依憑的。

不過王小石總算是幸運的。王小石之幸,也可以說是在堂內一眾雄豪的幸運。

因為王小石的命運,絕對牽涉及影響這些,他大都是素不相識的人的一生。

人就是這樣,誰被誰影響了一生,連自己都不能預測、莫能把握的:

這剎那間,一人自天而降,一人自柱後閃出:自天而降的是一個美麗的女子。

還有她那一片美如星子的刀光。

溫柔。

溫柔揮刀,斫向白愁飛。

她不是要殺他,而只是要逼退他。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