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歐陽欣透著些許無奈的話,使得張麥草深信他們和父親之間的仇怨不小。但她此刻不想去揣摩是什麼仇怨,使得父親手下下手那麼狠毒,更不願自己摻雜進去。另一面,心裡暗自竊喜著,哼!這下你歐陽欣休想擺脫我了,只要我在你身邊,父親怎麼也得顧及點父女之情,況且那天,自己當場對父親放出了狠話,不讓歐陽欣活就是不讓你女兒活,應該能抵擋些日子。以後麼?車到山前必有路,虎再毒還不食子呢。
張麥草小腦袋瓜獨自轉悠著,一時竟美滋滋的,但面上看上去似乎很平靜。
歐陽欣看張麥草在場,而且臭丫頭的眼睛望著別處,發著別樣的興奮光彩,就知道在杜撰著什麼,也不去管她,反而對肖筱說:“等會兒到我臥室來一下,我們得商議王毅山的事,畢竟是個大單子,不能掉以輕心。”
又對曲海說:“你忙自己的,我們的事我們會處理。我命硬著呢!閻王爺嫌我膈應得慌,上天入地難安排。嘿嘿!”
然後看著張麥草沉思一小會兒:“你呢,是否去陪你媽住些日子,看她放不下你的樣子讓人揪心!安撫好你媽再來找我們,ok?張大小姐。”
張麥草吃驚的看著歐陽欣:“你果然是白眼狼!不想活命儘管趕本姑娘走!不對!你不仁,我不能不義!就是這麼個江湖話,你可以不記我救你,但我不能不記你兩次救我!憑什麼讓我聽你擺佈我的生活?休想趕我走!哼!你們都各自回屋,這是我的地盤,我要睡覺啦!”說完氣咻咻的瞪著歐陽欣。
歐陽欣一撇嘴:“表演繞口令嗎?也不怕閃了舌頭。說話前把話在腦子裡過一遍,就不會顯得腦殘。”
張麥草不甘示弱的說:“不錯!是你先發銀針救的我,可我。。。。。。就是不願離開,怎樣?你說什麼都沒用!”
肖筱和曲海看著倆人鬥嘴,基本算是明白一點,原來張麥草是這樣救的歐陽欣。但歐陽欣又是怎樣的情況下發銀針救的張麥草,還是迷糊著。
肖筱正要發話問,被歐陽欣一下堵住了嘴:“你丫省點電,等會兒還商量別的事。”
肖筱只好嚥下要問的話,不著調的看了一眼曲海,曲海當沒看見,起身去衛生間了。
張麥草此刻卻似想起了什麼,胸潮澎湃的一起一伏,眼淚生生在眼圈裡打轉,還在惡狠狠的瞪著歐陽欣。
歐陽欣見狀眉頭一蹙說:“如果法律不管,我早釘死那倆混蛋了。才不會管他們是不是你父親的兄弟!明天再說你的事,你再想想,我不逼你。”說完慢慢挪動身體進了自己的臥室。
張麥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悲愴,淚如雨下,趴在沙發上就像一個被拋棄的苦命孩子抽搐的哭著:“你們再不要我,我就流落街頭去,歐陽欣你個比混蛋還混蛋的妖孽!就不走,就不走!看你像上次一樣把我扔出去!”極盡任性,那天拿那半截玻璃花瓶刺中強暴她的下三濫,似乎把怨恨就爆發了出去。此刻最為生氣的是歐陽欣居然無視自己的危險,要趕她走,難道腦殘得不知道我張麥草在你身邊是對我爸的一個潛在的威脅,暫時不能把你歐陽欣怎樣嗎。?
肖筱要去拉張麥草,就聽見歐陽欣在她自己臥室叫他進去,只好不管張麥草,任由她發洩。
曲海依稀聽見歐陽欣的話,看了一眼沙發的張麥草,哭吧,哭哭就好受些了。
進臥室躺下了,默默祈禱歐陽欣不要再出什麼意外。
張麥草哭累了就在沙發睡著了。
在歐陽欣的臥室裡,歐陽欣正跟肖筱說著發生的事:“現在這樣只能暫時避避風頭,估計張翼彪已經派人到處在找我了。這丫頭真讓人頭疼,不聽人話。”
肖筱說:“沒想到強暴張麥草的是他父親的手下弟兄,暈死了!替她想想好像是不能回去住了。”
“我又沒趕她走。只是建議她回去陪陪她母親,看著不忍。”肖筱哪裡會知道歐陽欣這樣安排是因為想起自己母親鄧之華,天下母親的心都是相同的。
肖筱繼續說:“那你想過張麥草在咱這裡我們要安全點沒?”
“這時候你小子的腦子靈通了。不過,那樣做似乎不夠爺們了。”
“靠!你本來就不是爺們!還真當自己多條腿呢?真是的!”
肖筱這話一說歐陽欣自己都笑了,曾幾何起把自己看成是爺們了?又是曾幾何起以爺們自居了?還真是自己刪改了自己的性別,暈嘖嘖!
隨即說到:“算了,丫頭的事隨她好了。明早你先去辦好請小時工的事,順便幫張麥草去拿張電話卡,她的電話卡在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