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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伸手討要水。

盧廣快速的擰開一瓶礦泉水遞到了歐陽欣的唇邊,自己也滑稽的微張嘴想要喝水的樣子,惹得歐陽欣噴笑被一口水嗆得連連咳嗽起來,臉也憋得通紅。

“咳咳!怎麼就嗆到了呀?真是個小孩子!迂迴逗笑失敗,藥下去了嗎?”又急忙拍著歐陽欣的脊背,使得歐陽欣又“咿呀”叫疼。

“你以前就是這樣伺候妹妹的?”歐陽欣嗔怪的朝盧廣翻白眼。

第六十二章 遊戲

“嗯。妹妹很調皮,總是不肯好好吃藥。。。。。。”盧廣有點黯然,一下跌坐在油布上,眼睛看向山間的縱深處,彷彿在追隨妹妹走遠的身影,或許對母親感到愧疚,沒能讓妹妹繼續活著。

歐陽欣專注的看著盧廣,稜角分明的臉上有著一種夢幻的色彩,有點飄忽,唯有那雙不大的眼睛透著生氣,隱著憂鬱。

整張臉是那種看著陽光,又憂鬱,有著層次的貴族模子。

“嘿!哥哥,幫我擦藥水。”歐陽欣想拉回盧廣跑遠的靈魂,大聲的叫囂了一句。

把盧廣嚇了一跳,轉頭看向歐陽欣,慘然的一笑,有點難為情的樣子,貌似在女生面前暴露了自己的脆弱。

“老了,老愛懷舊了。”盧廣自嘲一說。

“嘻嘻,老了是這樣滴。”說完嘴角下撇,一副沒牙的老態龍鍾,上下移動著“我說廣啊,看見奶奶的假牙沒?最近怎麼老是啃骨頭才想起假牙來,你說奶奶是不事老得沒用了呀?”

逗得盧廣在歐陽欣頭上輕拍了一下:“還啃骨頭,你屬狗的?側身躺好,我給你塗消毒藥水。”

一邊在袋子裡往出取藥水,又去車裡拿出一部PPS開啟畫面,傑克遜的演唱會就在眼前了,音質讓人懷疑這是在山裡。清晰的畫面里人影晃動,彷彿舞動的是生命的旋律,很炫。

順手給歐陽欣身上搭上一條大浴巾,這才坐在油布上歐陽欣的一側開始往淤青的創面塗藥水。

歐陽欣就像辣子吃多了,吸溜著。感覺脊背爬行著蜈蚣,緊張得大氣不敢出。

“很疼?”

“涼涼的,很難看嗎?”

“如果是紋身紋成這樣還真難看,都怪那個拳擊手搞怪,紋了一大片,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欣兒!”

“嗯。。。。。。”就這麼自然的答應了,記憶中只有爸爸媽媽那麼叫歐陽欣。記得那晚和母親一起坐在她的天井院子,母親手裡做著活,歐陽欣趴在桌上聽母親絮叨,然後睡著了,朦朧中母親就輕聲的喚“欣兒,欣兒,進屋睡去。”。

“你家在哪兒?”

“幹嘛?你要扮演戶籍警呀?就不扮演小偷,嘻嘻。”

“不說就不說。有一次我和幾個朋友做極限運動,我們得穿越一個沙漠。”

“嗯。”歐陽欣側臥在躺椅上,頭埋在自己的左臂彎處,傑克遜的快節奏遠去了,只聽見身後一個男人在說話,聲音悠遠而親近。

“提前有個朋友開著吉普先去探路,然後做些標記,留下一些遊戲的物件。等到那個朋友開著吉普返回,我們開始出發。得走一個星期才能走出沙漠,那裡有開著吉普的朋友等著,把我們一個個拉回家。”

“第一天很輕鬆的渡過,我們揹負的行囊也沒丟棄。第二天就開始丟棄行囊,第三天身上除了乾孃水源什麼都不剩了,到了第四天水也喝光了。頭頂著烈日,腳下是茫茫的沙海,我們乾渴得喝自己的尿液。第五天,尿液也沒了,乾孃也所剩不多。第六天,基本是爬行著前進了,又幹渴又餓,但還得前進,不前進就得被埋進沙漠裡,若干年後一具木乃伊被後人挖掘出來那就搞笑了。那可真是舉步維艱,嘴唇乾裂一動就出血,有隊友倒下實在走不動了,沒有通訊,即便有也沒訊號,盲區。”

“就在集體萬般無奈之計,我們隱隱約約看到前方不遠處擺放了幾個瓶子,我們懷疑腦子出現了幻覺,幻想著每個瓶子裡至少有半瓶水。似乎又有點希望,我們向前爬行,終於每人手裡都拿了一個瓶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瓶口對著嘴傾倒,還真有那麼一點點水。瓶子的前方立有一塊牌子,牌子上寫著幾個大字:綠洲就在不遠處。”

歐陽欣聽得入了迷,也不打斷盧廣,她想知道是怎樣的遊戲?那個瓶子肯定意味著什麼,不然為何特意安置在那裡?還剛好每人一個。

“這幾個字又給我們帶來新的希望,我把瓶子拿在手裡繼續往前爬行,有人丟棄了瓶子,有人和我一樣帶上瓶子繼續前進。就在我們又要失去希望的時候,一個同伴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