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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歐陽欣迅速穩住身體轉身,那三個男人又急忙跳開,其中一個說:“你是誰?什麼來頭?我們可是張翼彪的弟兄,跟你沒什麼過節吧?弟兄們不過是愛慕美女,揩點油罷了。再說也沒怎麼你!”

歐陽欣一聽張翼彪的名號,快移幾步就到了三個男人跟前,不等他們出手就已出手,都定住了。

歐陽欣這才兩手一拍:“你們的迷走神經紊亂,惹了姑奶奶了。”

歐陽欣挨近矮個子男人輕輕一推,矮個子男人就像一節木樁轟然倒地,一百多斤的身體像一堆死肉,震顫了幾下不動了,痛苦的轉動著眼珠子。

“你如果老實點,肯說實話我就解了你的穴道,不老實。。。。。。姑奶奶就一個一個收拾給你看,是卸腿還是卸胳膊,得看姑奶奶的心情。”歐陽欣手指一握,關節噼啪直想,看得矮個子男人直瞪眼。

歐陽欣也不多跟他廢話,幾腳踢在矮個子的肚子,腿上,只是很沉悶的幾聲劃破一時的寧靜。彎身拉著矮個子的一胳膊來到一顆樹旁,用矮個子的衣服把他兩手綁在樹根,一手挨近矮個子胸前一提,矮個子這才“咿呀,哎呀”叫出聲來。

歐陽欣蹲在地上:“山頂的女孩是誰做的孽?”

矮個子不說,歐陽欣一拳打在矮個子下巴,這才說:“你饒了我們吧!下次一定管好自己,再也不敢了!”

“快說!你,還有那個電線杆,還有誰?你們真是張翼彪的手下?”

“我們都是張翼彪新入夥的弟兄,你就看在彪哥的面上,繞了我們吧!以後真不敢了,就是乾巴死也不敢了!就我和電線杆倆人乾的。也不能全怪我們啊,那妞太囂張了,不那個她會遭天下男人痛扁。天就要亮了,求你放了我們吧,不然都很難看啊。”

“你們來鳳凰山莊做什麼?”

“我們來找玉面老大,她和我們爭門臉,打傷了我們幾個弟兄。”

歐陽欣不再和矮個子廢話,手腳並用,一會兒矮個子連求饒聲都沒了了,昏死了過去。如法炮製去把那個高個子電線杆一樣打得鼻青臉腫。打完嘴裡還叨叨,切!還沒打沙袋過癮!

拿出包裡的口紅,在每個定格的男人脊背寫上“我是淫棍”。收起口紅,看著這一幫所謂的爺們,譏諷的說出一句:“老兒(二)撣在田坎上,哼!神裝地頭蛇啊!”這才開著車離開。

貌似和張翼彪結下樑子了。要是張翼彪知道在幻彩的著道也是歐陽欣喬裝的,不把她凌遲了才怪!

車開到山底快上二級路時,看見一出租慢騰騰的開著,像是迷路的樣子。

正要踩油門往回開,計程車裡有人喊:“歐陽?是你嗎?我是曲海。歐陽!”

歐陽欣當然聽見了,把車停下,看見曲海在翻口袋給車錢,把車滑過去問:“錢不夠嗎?”

曲海尷尬的“嘿嘿”兩聲,跑過來伸手向歐陽欣要錢:“還差八十。你沒事吧?”眼睛搜尋著看歐陽欣,貌似還整齊。

第三十二章 我就是那腕

歐陽欣等著曲海上了車,一路少有的靜默,曲海問話也不搭理。一溜煙把車開到了診所,天早已大亮,一問才知道肖筱把張麥草弄回了家。

到家進門急急忙忙就鑽進了衛生間,脫下裙子在水龍頭下衝了許久,狠狠的打了自己兩耳光,可憐平常倍加呵護的細緻面板,瞬間就潮紅一片。

從衛生間出來,站在沙發看了一會兒張麥草,睡著了,腮邊還有淚痕,難以想象那兩個禽獸是怎麼強暴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

躺在床上才感覺脊背和臀部有些疼,沒多久居然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等到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從床上翻起來,去了趟衛生間,出來看見張麥草瞪著一雙無神的眼睛看著天花板。

也不看歐陽欣冷冷的吼:“少跟我說話,我不想看見你!你和那些下三濫沒什麼兩樣!”

歐陽欣似乎不在意張麥草說什麼:“欺負你的惡棍一高一矮我幫你收拾了,有個混蛋我也幫你再打兩下。對不起!”說完掄起手掌又打了自己兩耳光,臉上的手指印昭然按揭。

張麥草不為所動,還是面無表情看都不看歐陽欣,把臉直接邁向背向門的方向。

歐陽欣轉身走過肖筱的房門把他叫了起來,得開始做徐佩開了支票的事。

倆人胡亂吃了些曲海做好的飯菜,就鑽進歐陽欣的臥室待了大半夜,仔細看徐佩提供的她老公王毅山的資料。

刊登在雜誌的東東多少都經寫者粉飾過後的故事,不過這個王毅山確實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