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啥。不說別的,我看重你和歐陽的為人。”肖筱沒有因為陳煥的事惹得自己少了支配權,反而以一顆感恩的心面對,讓盧伯溫欣慰。
“謝了哥們!你還是分管三樓和四樓,只是每天給我上交營業額就行了。”
“沒問題。老大你要不要去趟醫院?”肖筱擔心的問。看盧伯溫有點萎靡不振。
“沒事,就是流了一次鼻血,別跟欣兒說,免得她擔心。對了,記得欣兒讓你幫忙調查張麥草,有什麼發現沒?”盧伯溫突然想到歐陽欣最近老是自己獨自開車出去,問過歐陽欣,歐陽欣只說會揭開一個什麼秘密,意思等水落石出自然明白了,這會兒想從肖筱嘴裡知道點什麼,擔心歐陽欣有危險。
“有過幾次我去張麥草的那棟別墅,那是張翼彪唯一遺留給張麥草的,我查到那棟房子是張麥草的名字。可那房子空著,沒人居住。我當時還擔心撞見張麥草怎麼面對來著,可去了幾次房子空蕩蕩的,在門外叫了半天沒人應答。”肖筱回憶去過的幾次,說給盧伯溫,其實心裡一直害怕張麥草從那房子突兀的走出來,現在正和任妮兒如膠似漆的,內心深處偶爾還會跳出那個沒心沒肺的張麥草來,讓肖筱頭疼。
“你是怕自己見到張麥草沒法取捨了?任妮兒還沒取代張麥草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你小子,魚和熊掌豈能同時兼得?”盧伯溫望著肖筱不停的笑,心想這小子沒看出還很痴情。
“嘿嘿。俺可不想那美事,不等我想要怎麼著呢,倆個野蠻女友就把我分吃了,把一個搞定都是我祖上積德了。”肖筱的招牌傻笑在盧伯溫面前秀了一下,蠻蠱惑人眼睛,可愛的笑臉,很純真。
“呵呵,你小子還不貪心。把賬本抱走吧,趕緊抽時間整理出來。”盧伯溫經過流鼻血似乎有些疲憊。
“好咧!你真不要去看醫生?”抱著賬本,肖筱扭頭又問盧伯溫。
“快去忙吧,哪兒那麼囉嗦?我還沒那麼脆弱。”盧伯溫說話間起身就便撿起地上的帶血紙團。扔進垃圾桶。然後等電梯下來回家洗洗睡一覺,估計起來應該又是生龍活虎了。
盧伯溫回到家裡,為了不讓家裡的兩個保姆詢問,用大手摸了一下鼻尖,趕緊走進衛生間去,大不了讓她們覺得是內急進了衛生間。
當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的臉,盧伯溫還是嚇了一跳,蒼白如紙,難怪肖筱一再問需要去看醫生不。
匆匆拿水洗去臉上下頜的殘留血跡,再拿紙巾沾點水擦拭了一下流鼻血的鼻孔,這才走出衛生間往自己臥室走去。
剛脫去外衣躺在床上,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又是姜詩漫的騷擾電話,按掉不接。
閉上眼睛卻難入眠,因為姜詩漫還在糾纏,盧伯溫有種感覺,歐陽欣每天出去應該就和姜詩漫有關。一股深深的愧疚和無奈糾纏著,難道歐陽欣是去找姜詩漫索要那錄影帶?
盧伯溫深深呼吸著,被子上似乎殘留著歐陽欣的氣息,讓他感覺溫暖而實在,這是盧伯溫最愛的女人氣息,執著而堅定,柔潤不乏善解人意。許多不堪回首的舊事就這樣慢慢走進盧伯溫的腦海,爸爸的倉促離去,多年後,媽**突然離去,再三年後,妹妹的猝然離去。
一個一個至親的親人相繼離去,使盧伯溫過早品嚐生命的脆弱,生命的無常。甚至無限的懷念媽**微笑,媽**撫摸腦袋,還有妹妹頑皮的鬼臉,妹妹整蠱他的惡作劇,都是那麼的親切和溫情。
直到有一天的深夜,歐陽欣突然的走進他的視野,征服了一顆寂寥了很久的心,融進他的生命。更帶來了他們生命的延續,愛的結晶他們的兒子戈羽,這一切的一切原本多麼的美好,多麼的溫馨,多麼讓人幸福的沉溺在其中。
可是,又有一天,被一個潛伏的沒蛇蛇咬了一口,從此生活再無寧日,痛苦,煎熬,無限的排斥,可那美女蛇依舊在暗處吐著蛇信,甚至能聽到那“嘶嘶,嘶嘶”吐信的恐怖聲音。伴著血腥的**,那猩紅的被撕裂成條的睡衣,形同一個不願再睡覺的噩夢,讓醒著的人也恐怖萬分,儘管帶著無比激昂興奮的色彩,但依然掩蓋不了她的醜陋。
盧伯溫躺在床上,兩手交叉的從前額梳理著自己的寸發,頭皮隨著手指的滑動一緊一鬆的拉扯,彷彿拉扯著盧伯溫的生活,腦子越發的清醒,不能讓姜詩漫分裂這個溫馨的家。
盧伯溫彷彿看見自己把姜詩漫拋進大海里,自己也沉入了海底。
第五十三章 回味浪漫
第五十三章 回味浪漫
歐陽欣回到家已近傍晚。從視窗看到夕陽西下,端著茶杯